第59部分(第2/4 頁)
得諷刺。
婆婆一把把小三扶了起來:“別,別傷了孩子。”
婆婆拉起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們老杜家對不起你,西村算命的瞎子說了,你和杜鵬沒有兒子的命,老杜家的香火不能在這一輩斷了啊。”說到情深處,婆婆老淚縱橫,“求求你成全老杜家的孫子能活下來吧。”
21世紀最大的笑話,不離婚我就成了殺人犯。
這之後就是辦離婚手續的事情了。
我還記得那天,杜鵬、婆婆、還有三,三個人一起離開的背影。
小三在臨走的時候,一臉幸福地挽著杜鵬的手臂:“謝謝姐姐,謝謝你能成全我們倆的愛情,我會替你照顧好晨晨的。”
我輕輕扯動唇角,鄙夷的笑意一閃而過,“我的女兒我自己疼。祝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記住,管緊你的男人,別哪天落成我的下場。”
一陣微涼的秋風吹過,拂亂我的長髮,幾片樹葉落了下來,這個花葉飄零的季節,是我飄零人生的開始。
從此,28歲的我生命中除了離異的身份,除了一個年幼的女兒,我一無所有了。
在媽媽家住了四天,在聽到嫂子用不小的聲音和別人說“大學畢業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吃孃家的住孃家的”的時候,我把孩子給媽媽帶著,來到陌生的石市投奔婚前的閨蜜路雪蘭。
120傾心綻放歲月香
看著陳以深轉身步入浴室的背影,我忍不住眼神柔和,唇邊溢位輕淺的笑意。
在他今日的柔情下,出院一個多月以來積澱的所有不安和焦慮,被陽光揮發,隨海風而去。
不多時,陳以深走過來,脫掉我的衣服,抱著我走進浴室,一室的水霧氤氳著我的眼睛。
躺在溫熱的浴池裡,抬高的小腿搭在浴室的邊緣。沐浴露的泡沫覆蓋了全身,陳以深的手我身上游移著,緩緩的,輕輕的,柔柔的,引的我身體一陣戰慄。
濺起的水花打溼了陳以深的衣服,他快速把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內褲,灼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這些時日以來,都是他幫忙我上衛生間,擦身。每個夜晚我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和隱忍。
陳以深低頭覆在我耳邊,“我忍不住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手就撫上了我的身體,含咬上我的耳垂,“我輕一點。”
他的手沒入那片氾濫的沼澤,我忍不住輕哼出聲。
陳以深迅速褪去了自己的內褲,沉入浴池,避過我的小腿,覆在了我的身上。
事後,陳以深把我抱回床上,輕啄了一下我的唇,“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我臉頰發燙,低聲,“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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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別的女人離婚會怎樣瀟灑的開始,但我選擇了最慫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
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只見一個三十七八歲左右稜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對面端著酒杯淺淺地喝著,剛毅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我。
我抬眸,已經喝的七葷八素的我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向他舉起酒杯。我心裡苦笑著,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溫柔的外表都是用來騙人的,不過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揮灑寂寞也不錯,最好能墮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給誰看呢。
低沉的音樂,氤氳的燈光,迷離的眼神,陌生的我們。我和他淺淺地聊著,慢慢地喝著。
本來酒量也不差的我,卻經不住內心的選擇,慢慢地迷糊起來,甚至癱軟在他身上,被他帶到對面的酒店裡。我想我是真的瘋了,但是如果瘋了能讓我忘記杜鵬,忘記我慘敗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寧願這樣瘋狂一次。
進了房間,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著領帶,襯衣的紐扣已經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竄著熊熊的火苗,彷彿要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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