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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小三在臨走的時候,一臉幸福地挽著杜鵬的手臂:“謝謝姐姐,謝謝你能成全我們倆的愛情,我會替你照顧好晨晨的。”
我輕輕扯動唇角,鄙夷的笑意一閃而過,“我的女兒我自己疼。祝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記住,管緊你的男人,別哪天落成我的下場。”
一陣微涼的秋風吹過,拂亂我的長髮,幾片樹葉落了下來,這個花葉飄零的季節,是我飄零人生的開始。
從此,28歲的我生命中除了離異的身份,除了一個年幼的女兒,我一無所有了。
在媽媽家住了四天,在聽到嫂子用不小的聲音和別人說“大學畢業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吃孃家的住孃家的”的時候,我把孩子給媽媽帶著,來到陌生的石市投奔婚前的閨蜜路雪蘭。
婚前我和路雪蘭一起在別的城市工作,後來我結婚回了老家。再後來,蘭蘭失戀了,為了忘記一個人,離開了那座城,來了石市。石市是我們的省城,坐客車三個小時就能到。
在石市,我和蘭蘭合租一套兩居。好在蘭蘭的感情目前處於空窗期,倒是也方便。
125女兒消失心已定
激情的潮水緩緩褪去,我窩在他的頸窩,平息著波濤洶湧後的餘韻。
第二天,我在陳以深的吻下醒來。
昨夜的瘋狂纏綿,今早的腰痠背痛,我忍不住推著他的胸膛,嘟囔著,“我都累死了。”
陳以深輕笑一聲,“我就是吻吻你。”
我咬唇,睨他一眼,剛想別過頭去,他的唇又覆了過來,輕啄了一下我的唇瓣,“等會跟我去公司。”
我抬眸,對上他眉眼的柔情。我的唇角緩緩劃開一抹優美的弧度,“好。”
我要在他身邊,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
兩天的時間,我和陳以深寸步不離。他工作時,我慵懶地翻著一本雜誌,或者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假寐。他去開會時,我會撫摸他辦公室的每一寸地方,沙發上有我們愛的痕跡;書架上有我和晨晨的照片;椅子上有我們相擁的身影;綠植是原來我辦公室的,當初我離開後,陳以深把它放在了這裡。
這兩天,我也在糾結著,在要不要告訴他之間,我的五臟六腑彷彿擰在了一起,撕扯著我的靈魂。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心都在煎熬著。
有時候,看著他低頭辦公的身影,那麼沉穩,沉澱著我所有的不安,我想開口,張了張嘴,卻沒有勇氣說出來。
第三天,陳以深要去上海出差,“陪我一起去。”陳以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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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別的女人離婚會怎樣瀟灑的開始,但我選擇了最慫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
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只見一個三十七八歲左右稜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對面端著酒杯淺淺地喝著,剛毅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我。
我抬眸,已經喝的七葷八素的我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向他舉起酒杯。我心裡苦笑著,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溫柔的外表都是用來騙人的,不過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揮灑寂寞也不錯,最好能墮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給誰看呢。
低沉的音樂,氤氳的燈光,迷離的眼神,陌生的我們。我和他淺淺地聊著,慢慢地喝著。
本來酒量也不差的我,卻經不住內心的選擇,慢慢地迷糊起來,甚至癱軟在他身上,被他帶到對面的酒店裡。我想我是真的瘋了,但是如果瘋了能讓我忘記杜鵬,忘記我慘敗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寧願這樣瘋狂一次。
進了房間,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著領帶,襯衣的紐扣已經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竄著熊熊的火苗,彷彿要把我吞噬。我隱隱有些害怕,可隨即又覺得可笑,我已經離婚了,我這也不是出軌,怕什麼呢,而且,對方長的也不錯,我也不虧,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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