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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不是安以若,安以若似乎不知道愛一個人也該有所保留,不是一味付出就可以。
在愛裡,到底是隨心而行,亦或是理智而行,直到很多年以後,她們依然無法尋到確切的答案,但有一點卻不容人懷疑,那就是,要走的人留不住,要來的愛擋不住。
這個話題不甚愉快,不適合再繼續下去,兩個人默契地選擇了適可而止。安以若收拾好自己的思緒代替米魚上陣相親,米魚頗不厚道地坐在背座裡看熱鬧,當然也不是純粹想看熱鬧,她是想給安以若創造更多的機會,在合適的時間促使她認識合適的人,早日甩了大忙人席碩良。很久以來,米魚對他都沒有好感,雖然他瀟灑英俊,如今又事業有成,堪稱是有車有房有票子的三有人士,可就是讓她很不放心,每每看到他淡淡的笑,都禁不住為安以若擔心。米魚總感覺他的笑容帶著不容人接近的疏離感,親近如安以若也走不進他的心,可在這件事兒上,米魚沒有決定權。
相親結束,當她們回到停車場準備回家的時候,那女人的車還停在那裡,然而,車上並沒有人。當然,笑鬧的兩人也沒有注意到有輛車一直小心地跟在她們後面,更不曾發現有人將那隻非法藏匿的手槍神不知鬼不覺就放到了她們車上,而當她們的車被特警們攔下的時候,有人就遠遠注意著這裡的一舉一動,緊張而又興奮。
“我想起來了。”安以若思索了許久,終於出聲,興奮地看著牧巖,她說:“那個女人手臂上有紋身。”見兩個男人望著她不說話,她肯定地說:“她撞到米魚的時候險些掉了東西,伸手抱的時候露出來過,不可能是小孩兒玩的貼紙吧,誰會那麼幼稚。”
牧巖靜靜看她一會兒,嘴角掛著幾不可察的笑,拿起身側的對講機,沉聲說:“讓她們把衣袖挽起來,露出手臂。”
結果著實令人意外,五人中有兩人手臂上有紋身,而安以若並不能確定哪個人才是那天撞見的可疑人物。席碩良的手機響了,公司有事他要先行一步,臨走前不忘囑咐,“米魚一會兒就能過來,完事了就回家,我晚上再去看你。”然後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
米魚正在排練,接到緝毒大隊的電話,和公司告了假趕來的時候,安以若已經百無聊賴地乾坐了四十分鐘。
“小姐,你有沒有點時間觀念感啊,這一會兒也太長了點吧。”安以若坐得腰痠背疼,氣憤非常地橫了她一眼。
米魚倒不生氣,慢條斯理地坐下,“怎麼說咱也算是娛樂圈混的吧,隨叫隨到那多沒面子,這叫‘架兒’懂不,安小姐?
“真想挖坑埋了你,也算為社會做點貢獻。”安以若賞她老大一個白眼,和米魚在一起久了,她都轉性了,越來越暴燥,難怪連席碩良都說米魚是她剋星,總是能輕易激起她的怒意,但兩個人又奇怪得很,鬧歸鬧,瘋也瘋,就是不吵架,二十多年的革命情誼堅定得令人嫉妒。
牧巖帶她們去認人,米魚摸著下巴,努力地回憶那天的情形,然後整個人呈望天姿勢。
“沒印象。”在經過長久的沉默之後,米大小姐終於開了金口,末了補棄了一句讓人特別吐血的話,她說:“這兵荒馬亂的誰能記得清,害我死了好多腦細胞。”
牧巖明顯一窒,徹底被她整得無語,良久才說了一句:“姑娘,不帶這麼逗人的。”
“啊?”接下來換米魚愣住,似是反應不過來冰山酷男能在這種情況下冷幽默一把,回神時笑著調侃:“難得啊牧大隊長,這太不習慣了,您還是冷著臉比較酷。”
從那天接受他們檢查,牧巖始終冷著臉好像就沒笑過,出事的時候,那威嚴的鎮定愈發顯得冷漠,後來在緝毒大隊做完筆錄,那公事公辦的語氣,更令她嗅不到半點人情味,忍不住腹誹,難道警察都這德性?
安以若眼珠轉了轉,目光從米魚身上落在牧巖身上,悄悄樂了,心想這倆人挺配的。
牧巖撫額,習慣性擰眉,“酷不酷是小,認人才是大。米小姐,你再仔細看看。安小姐,你也再回憶回憶,可別跟著她鬧,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開不得玩笑。”見兩個女人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板著臉提醒:“都嚴肅點啊……”
狹路相逢
“你們倆幹嘛,我臉上有東西?”牧巖眉心輕聚,下意識伸手在臉上摸了摸,“別這麼木木地瞪著我,怪嚇人的。趕緊看她們,有什麼發現告訴我。”說著他輕咳一聲,轉頭移開了目光。
安以若與米魚對望一眼,捂著嘴樂了。這男人真逗,還不好意思了。
陽光將她的影子清晰地投射在玻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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