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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其它的人,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啊!”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陳吟宣慌慌張張地反駁道。
“你說的都是實話?”看著陳吟宣用力點了點頭之後,祖奇又不服氣地說道:“喔!那照你這麼說,看他,是一種享受,看我,就會得了亂視,那……陳秘書,你也太偏心了吧!”
紅暈頓爬雙頰,不知所措地望著祖奇,陳吟宣尷尬地試圖解釋說:“總經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要是太閒了,我可以多分一點工作給你!”
靖淮的突然出現,讓陳吟宣嚇了一跳之餘,卻也鬆了一口氣。慌忙地鑽回計算機裡,開始噤若寒蟬地努力工作了起來。夏靖淮對員工也許很照顧、很保讓,但是他對工作的要求,卻也是極其嚴厲。
一聽到靖淮的聲音,祖奇的矛頭馬上轉向。忍了這麼多天,終於盼到他從高雄出差回來,這會兒,他當然沒有耐性,也沒有度量放他老哥喘口氣、喝口茶,劈頭就直接切入主題。
“你知不知道,那個臭丫頭竟然叫我去死!”只要想到他的電話披掛,祖奇心中的無名火就不由自主地升了上來,他李祖奇在女人堆裡,可以說是暢行無阻、威風凜凜,今天,卻讓一個二十二歲的臭丫頭毀了他一世的英名,說嘛!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
“那你就當著她的面死給她看啊!”靖淮說得好象一點感情也沒有,面無表情地自顧自地走進了辦公室。他當然知道祖奇指的是誰,畢竟,也只有這件事情才會讓他一直跟自己囉唆個沒完沒了。
“什麼?你要我死給她看?”追著靖淮進了辦公室,祖奇大聲嚷嚷地叫道,“你當我是什麼?有求必應,她說什麼,我就得做什麼,那她要是叫我娶她,我不就得娶她!”死了還可以一了百了,娶了她,他這輩子不就沒完沒了!
倒了兩杯葡萄酒,靖淮走向沙發生了下來,“你放心,你想娶她,她還不敢嫁給你呢!”將手中的一杯葡萄酒還給了祖奇,靖淮毫不客氣地說道:“像你這種惡名遠播的男人,好女人是不會有興趣的。”
哈!他惡名這播?是啊!他李租奇要是真的惡名遠播,他夏靖淮就是臭名遠揚!
故作無知地嘆了口氣,祖奇似有意,若無意地說道:“不知道是誰,名聲壞得讓人家聽到,就會把眉頭皺得像七、八十歲的歐巴桑?不知道是誰,名聲壞得讓人家說成了冷血動物?”皮笑肉不笑地瞅著靖淮,祖奇跟著又反諷道:“老哥,論惡名的功力,我還不及你的一成呢!”
“我從來沒當自己是好人。”聳聳肩,靖淮無所謂地說道。
說著,此時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按下電話,靖淮問道。
“董事長,有位王應龍先生說要見您。”
阿龍!靖淮微皺著眉頭,“請他進來!”
靖淮一切掉電話,祖奇吃驚的眼光馬上飄了過去,“哇塞!你今天還真是熱門,連你大哥的貼身保鏢都有事找你。”別說他大驚小怪,這種一年也不見得會遇到一次的事情,他不會感到意外的話,那就是有病。
說起這事,那就得從靖淮他老爸——夏政源說起。
夏政源在事業上的成就也許教人稱道,但是,他在感情史上的豐功偉業卻更教人津津樂道。四個老婆,難以細故的情婦和女人,夏政源的花邊新聞可以說是從來沒有斷過;然而,即使豔史不斷,除了四任的老婆替他生下四個兒女之外,倒也沒見過他在外頭還養有私生子。
也許是沒有共同的媽,也許對夏政源不認同,夏家四兄妹雖然名為手足,但感覺卻像是普通朋友——識而不熟;不過,既不住同一個屋簷下,又沒窩同一個辦公室,一年裡相聚的次數,比起牛郎與織女,也不過多上那麼一、兩次,這感覺要親近,難免不易!當然,這也正是他好奇得不得了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夏奕淮的貼身保鏢找上門來?
叩!叩!在祖奇的驚訝聲中,王應龍敲門而入。
“二少爺!李少爺!”簡單地道了聲招呼,沒等靖淮開口,王應龍已經迫不及待地說明來意,“二少爺,少爺打了好幾天的電話找你,可是你都不在,所以他讓我跑一趟,要我告訴你,下個月五號他要結婚,請你務必把日子空下來。”
“我大哥要結婚?!”
“什麼?夏大哥要結婚?”
不同的嗓門,相同的驚呼聲,靖淮和祖奇不約而同地瞪著王應龍叫道。
“是啊!為了趕在過年前把若荷小姐給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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