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道,小臉慘白毫無血色。
“乖奴兒。”
西門豹大笑出聲,手裡長鞭再度揮出,瞬間便將華紫蓉給捲到了身邊。“這藥丸,讓你姐姐一日依三餐服下,連服十日,便會無事。至於你,吃上兩日便會無事。”
華紫蓉接過解藥,走回姐姐身邊,很快地讓她服下。
“西門公子可知這毒藥自哪處購得?”華澤蘭顫聲問道。此人必定是內賊啊!
“前些時日,我府內出了個叛徒,偷了我一瓶迷香與一瓶毒。”
華紫蓉牢牢握住了姐姐的手,心情沉到了谷底。
“賣給了誰?”華紫蓉顫聲問道。
“華永清。”
第十一章
“豹爺,再喝一杯哪……”
西門豹於福州新購之屋宅內夜夜笙歌不斷,幾十名舞伎、樂伎整個夜便盡繞著西門豹打團,個個極盡嬌嬈姿態,使盡嗲纏手腕。
乍見之下,這般場景並無任何不對勁之處,除了——
華紫蓉正端坐在西門豹身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一名舞伎褪去肩上薄紗披帛,香肩畢露地朝西門豹送去一記媚眼。
華紫蓉佯若未見地打了個哈欠,側身抓起一把玫瑰瓜子,拿起一冊史書,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
是啊,確實是該“以史為鑑”。想她第一回遇到西門豹,第一回進西門府時,西門豹就是這般耽溺聲色了,他怎麼可能因她而有任何改變呢?
這一個月,這府裡沒有一天不是這般熱鬧地讓人心酸。
只是她竟也在這裡待了一個月嗎?華紫蓉目光滯留於書冊間,毫無生氣地眨著眼。
一個月前,他們使計讓姐姐華澤蘭詐死。華永清欣喜之餘,以為其下毒手法已得逞,醜惡面貌畢露,完全不意其一舉一動全都入了旁人之眼。
加上朱富江之出面指認華永清購毒之舉,在證據確鑿之下,華永清只得認了罪,坦承她爹及她們姐妹兩人之意外都出自他一手之策劃。
那一刻起,華紫蓉於是懂了西門豹何以總要防備於人,何以使毒時總是能毫不留情了。世事無常,除了自己之外,又有何事何人能夠相信呢?
幸好她當時還有姐姐陪著,心裡落寞多少總有人分攤了一些。只是,姐姐如今已和蒼狼成親,兩人相偕回蒼山去了,她頓時又成了孤伶伶一人。畢竟,西門豹並不專屬於她一人哪……
華紫蓉斜勾起唇邊,聽著西門豹與其他女子之調笑聲,她唇邊小窩攢著酸楚,卻不許自己流露出半分情緒。
她不是不會難受,沐浴時尤其落淚落得兇。然則,其餘時間裡,她是決計不肯讓西門豹探得她的在乎。
若他知情她一顆心早已落到了他身上,不免要得意地訕笑她一番哪。
“豹爺,奴家坐到你身邊餵你吃果子如何?”舞伎薄紗寬袖拂上西門豹臉孔。
“我身邊位置只有一人能坐。”西門豹抓過舞伎香袖,妖眸一揚,媚笑地說道:“不愧是香兒,便連袖子都香得讓人心癢難耐……”
“那奴家就坐在您腳邊。”舞伎攀附到西門豹腳邊,臉頰貼著他長靴,一臉不勝卑微眷慕之意。
“這位子讓予你,你高興坐多久就坐多久。”
華紫蓉冷聲下榻,順手將西門豹長鞭往旁邊一擱,免得他又用鞭子攔阻她離開。
西門豹眼色一冷,看著她毫不眷戀身影,他胸口一窒,四肢發冷,就像血毒發作一般地難受著。
這一個月以來,他看過多少次她的背影了?她總之就是不願在他身上耗心思、不肯為他停留。
為什麼她就是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地期望著他的回眸?那又怎能怪他,頻頻想以其他女子來試探她對他之在意呢?
“我的寵奴兒忘了自己曾允過我什麼嗎?”
西門豹冷聲如冰,阻止了華紫蓉正要走向大門之身影。
“我允了一年,卻沒允過時時刻刻。”華紫蓉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過來喝杯酒,我便賞你一樣東西。”西門豹命令道,目光不曾離開過她半刻。
“我不需要。”
“把人送上來。”西門豹彈了下手指喚了一聲。
護院守衛帶入一票臉色青白,全身被縛之男人,命他們全都跪到西門豹面前。
“華姑娘,這批盜匪正是當時奪了你沉船,殺害整船人的兇手們。主子為了逮住他們,水路各方人馬大動員,花了一些功夫才將人送到你面前。”護院守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