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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彎,夜總會已經出現在眼前,在霓虹燈的閃爍下,月亮灣夜總會這幾個字顯得格外耀眼奪目。
對夜總會這份工作,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應該免勉還算是滿意吧。
進入夜總會之前,張文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幹起拉皮條這一行業,並且在短短的半年內一躍成為資深龜公。
張文不在乎外人怎樣看待他,是經理還是龜公,這都無所謂,活在這世上,只要對自己負責就行,犯不著看別人眼色而活著。
眼看就要走到夜總會,張文心裡想著今晚的生意又將會如何時,突然從四周竄出一大批黑衣人,將張文團團圍住。
這些黑衣人的出現讓張文暗暗一驚,心中暗想,這些人是誰?難道是貝貝安的敵人?不可能吧?他們這麼快就知道是他救了貝貝安?
張文不想惹事,可並不代表他會怕事,既然無處可躲,他也會勇於面對。
“張文,我們又見面了。”
黑衣人群中,走進來一個人,一個張文認識的人,錢史,一個倒黴的傢伙。
“錢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錢史的出現,張文反而鬆了口氣,只要這些人不是貝貝安的敵人就好。
“什麼意思?你他媽。的把我打成這樣,現在來問我是什麼意思?張文,你他媽沒病吧?”
錢史表情猙獰,流露出一絲殘忍,得意,變態的笑容。
錢史的出現,張文便知道,人家是報仇來了,總不能是帶著這麼多彪形大漢來找他張文聊天吧?
還別說,錢史此時的模樣的確是挺怪異的,讓張文是想笑而不敢笑,大半個腦袋被白色紗布纏著,讓他那本就碩大的腦袋更是像豬頭般大,模樣怪異。
“錢公子,如果我沒記錯,那天的事情是你不對在先,而且,我也已經喝下那杯酒,並且在為此而住了幾天醫院,那件事,應該兩清了才對。”
不到最後一刻,張文不想動手,不想和錢家結下更深的仇恨。
“兩清?誰他媽跟你兩清了?今天老子他媽不廢了你,老子誓不為人。”
錢史吼道,可能是看到四周圍這些手下,所以,他說話時底氣也足了,張文再能打,也不能以一敵幾十吧?
在S城,他錢史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被人打了,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這個仇不報,他也不用在S城混了,哪還有臉見人?
“廢了我?錢公子,你確定要那樣做?”
張文半眯起雙眼,表情中帶著一絲戲謔。
張文的話語令錢史微微退後一步,那天在夜總會的事情他還是記憶猶深,知道張文的實力強悍,所以,儘管此時他帶了很多小弟過來,內心裡也還有些心有餘悸,害怕張文像那天一樣對待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張文,你很利害,不過,你應該知道一個道理,神拳難敵眾腿,今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錢史的下場會是怎樣子的。”
錢史很怕死,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這麼有錢,為什麼想要死?無數的錢等著他去花,去揮霍,無數的妞等著他去上,去征服,只有傻子才會想到死,剛才被張文嚇著,是因為那天張文揮拳襲酒瓶的事情起到一定的作用,通常都是酒瓶比拳頭硬,可張文正好相反,他的拳頭比酒瓶硬,一拳下去,酒瓶碎了,拳頭卻沒事。
“錢公子,你可以來找我麻煩,不過,萬一你的這些手下打不贏我,那麼,你的下場就會比那天慘十倍,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張文知道,今天這一戰是在所難免,錢史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帶了這麼多人來,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呢?
“你……你嚇誰?告訴你,老子是嚇大的。”
錢史話雖這樣說,不過雙腿卻又是再次退後一步,那神情,生怕張文會搞突然襲擊。
張文一臉的鄙視,像錢史這種窩囊廢也敢出來搞事,草,如果不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他錢史連條狗都不如。
“放馬過來吧,我站在這裡呢,要打就乘早,不要浪費時間,你錢公子家裡有錢,並不代表我也有錢,呆會我還要上班。”
張文一邊活動著自己的筋骨,一邊說道,正好,他可以拿錢史這些人來做試驗,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利害到什麼程度,能不能以他一個單挑眼前這一大群黑衣大漢,再者,他也正好借今天這個機會和錢史一起算算賬,上次他本想息事寧人,所以才會喝下那一大杯經過錢史‘加工’的毒酒,誰料錢史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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