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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方謀山沒說話，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張文在貝安集團裡工作，這事他知道，只是剛才聽完兒子的話後，方謀山感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襲來，如果張文真的跟貝貝安關係不一般，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事有貝家的影子在裡頭？若果那樣，方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方俊傑問道。

方謀山笑了笑，他何止哪裡不舒服，根本就是渾身都不舒服，方家遇上空前的災難性打擊，他能舒服得了？作為董事長，他比任何人都要難受。

“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方謀山說道，此時的他已經點強顏歡笑的意思。

“董事長，股價又下跌了百分之五。”

一個公司副總跑進來急切說道，前後加在一起，已經下跌百分之十八，要命的是這事還沒完，股價仍然還會下跌，這可怎麼辦才好？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辦法。”

方謀山揮揮手道，那位副總見狀，他也只能退出方謀山的辦公室，雖然他是集團副總，但說到底也只是在幫方家打工，對方謀山的話，他不能不聽。

下午，方謀山見到了張文，還是在貝安集團，還是在那個小型會議室，甚至還是在那張椅子上，兩人見面了。

張文內心有些小得意，卻又些同情方謀山，本是小小的一件事情，又何必鬧成這樣？其實他的要求很簡單，無非是想讓方俊傑道個歉罷了，這有什麼難？為什麼非弄到現在這種局面？

“方先生，不知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張文這貨問道，明知故問，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

“張先生，今天我來，希望你能高抬貴手一次。”

方謀山直接說明來意。

張文眉頭一皺，並未馬上回答對方的話，而是點燃一支菸後才方說道：“方先生，我知你的來意是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你憑什麼我？你方家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懷疑到我的頭上？”

“張先生，我知道，是我們方家對不起你，無論怎樣，請你放方家一馬。”

說出這番話，方謀山內心無奈的苦笑了笑，現在不比往日，他想不低頭都難，如果真有貝家的影子在，方家能怎樣做？他方謀山又能怎樣做？唯一能做的就是低聲下氣求饒。

張文有些尷尬，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而且，方家已經損失不少，如今方謀山又主動上門求情，自己是否順便給個臺階方謀山下？

“張先生，我會讓我那不成器的兒子過來向你道歉，並且賠償你的損失。”

說這些話時，方謀山萬般難受，他方謀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如此低聲下氣向人道歉　，求饒。

“方先生，今天下班之前，我需要見到你兒子親自來向我道歉，記住，今天下班之前。”

對方話都說到這份上，張文也不想再說什麼，想著就給對方一個機會吧，反正這兩天也在方家那裡賺到不少，就饒了他們吧。

張文的話無疑是等於承認了自己就是盜取方氏集團資料的人，而方謀山也不傻，他又何嘗聽不出來？此時，方謀山方才發現自己對張文了解大少，人家可以不聲不響的從方氏集團拿走核心資料，能做到這點，他還會是一個普通人嗎？

發生核心資料洩露後，方謀山馬上讓公司裡的人檢查那臺伺服器，但得到的答案卻是伺服器完好如初，一切正常，沒有入侵的痕跡。

對公司職員的話，方謀山抱著幾分懷疑，他又花重金從外面請回來個頂級紅客，讓他檢查那臺伺服器，看看是否有被入侵的可能。

半天下來，那個紅客並未發現什麼，未發現伺服器有被入侵的痕跡。

對這個答案，方謀山信了，他對那位紅客的技術很有信心，那位紅客都這樣說，那就一定是真的，想想也是，這臺伺服器根本就未對網連線，別人又怎麼可能入侵進去？簡直是天荒夜談。

除了這臺伺服器，還有一份資料是存放在瑞士國家銀行保險庫，那裡，方謀山從不懷疑，此外就再沒其它地方能拿到方氏集團的核心資料，張文到底是從哪裡弄到的？

得到張文的答覆，方謀山內心不由得一鬆，“你放心，張先生，下午下班之前，我們一定會到。”

方謀山離開後，張文走進貝貝安辦公室，看著貝貝安那充滿了疑問的眼神，張文知道她想知道什麼：“小姐，我答應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