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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顯現自己政績的砝碼,如何將她在戰火之中保全好,這無疑直接關係到他將來仕途的走向。
死馬到了不得已的時候就得當活馬醫,而張邈手下謀臣缺失,現在唯一能信任的看來也只有自己面前的高朗了。
可張邈自認為如果陳留有失他一個人也無法扛下這樣的責任,既然現在高朗想要出頭來管這件事,將來出事了罪責全是他高朗的,成事了功勞全是自己的,那他張邈何樂而不為了。
想到這裡,張邈表情嚴肅的對高朗說道:“賢侄保家衛國之心拳拳,可軍中無戲言,賢侄甘願立軍令狀否?”
高朗如今是騎虎難下,任憑身邊的高幹、高覽、蔡琰等人不停的向他遞眼色,可是他不願看到故鄉毀在黃巾軍鐵蹄下的心不會變,於是乎,高朗再次大聲說道:“朗甘願立軍令狀,不過,如若朗立下軍令狀,全城上到將領,下到兵卒必須由朗調遣,諸位可答應否?”
眾人一愣,這不是奪了太守的權利嗎,太守會肯嗎?
出人意料的是張邈答應了,而且立即就答應了。
眾將之中雖然還有不服氣的,可是這會連太守都應允了高朗的請求,他們作為下屬還有什麼怨言可言。
張邈隨即叫來了營中文書,待文書將“軍令狀”寫罷,高朗在其上恭恭敬敬的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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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計誘彭脫2
陳留城外西門十里,這是對壘雙方不能再近的紮營距離,可是他彭脫不管這些,因為就在今晚,也許都到不了天明,他彭脫就能睡在太守府高榻軟枕之上,摟著太守的小妾們來場翻雲覆雨的大戰。
望著近在咫尺的陳留古城,彭脫的雙目變得犀利起來,這是他即將載入史冊的一戰,他已經興奮得睡不著覺了。
日夜溫差較大,就算彭脫穿著一件長袍還是感覺有點發冷。這也難怪,剛才的顛鸞倒鳳,他終於證明了自己依舊寶刀未老,可這陽氣被榨取了精光,出來之後頓時感覺有點抗不住。
一雙細滑的纖纖玉手從彭脫的背後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這熟悉的幽幽蘭香,就算不回頭也知道是紅花這浪蹄子出來了。
紅花是彭脫在燒殺搶掠一座村莊時從一座死人堆裡救出來的小gua婦,由於行軍寂寞難耐,彭脫於是便將她留在了身邊,可沒想到這蹄子日夜索求無度,讓彭脫漸漸的感覺有些力不從小,好幾次都要虛脫。
彭脫手往後一抹,竟直接摸到了紅花的**,“嗯!”一聲嬌喘,她直接軟倒在了彭脫的懷裡。
這浪蹄子居然只披了件睡袍,裡面什麼也沒穿的出來引誘自己,對於她的過度索求,彭脫早已是應對有方。
為了對付此女,他特地命人從勾欄瓦肆之中找來了“合歡散”,今晚七戰七捷之後,終於將她徹底征服。
“嗯,嗯,啊,嗯……”
也不管外面還站著放哨的守衛,彭脫上下齊手,弄的紅花**連連。
正準備將這**就地正法,突然有人冒了出來,看到這春景那人剛想轉身就走,彭脫知道有軍情回報,隨即將那人叫住說道:“回來,城中的哨探可有回應?”
此人原來是彭脫的屬下千夫長周倉,他本是來彙報前線的狀況,可不想碰上了這事。雖然自己也是見慣諸多怪事之人,可這春光乍現的場面自己還是頭一回碰到。
紅花一絲不掛,春光無限,周倉忍不住偷偷瞥了幾眼,不覺下體有了反應,這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周倉差點忘了回答鄧季筠的話,他連忙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哨探有訊息了,就在剛才陳留北門之上懸掛起了一盞紅燈籠,屬下不敢武斷,特來向大帥稟告!”
對於周倉的彙報,彭脫頓時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暗忖道:”怎麼早沒訊息晚沒訊息,非要在老子決定今晚在西門發起總攻的檔口來訊息,這值得信嗎?“
彭脫的不言語剛好給了周倉進言的機會,只聽他說:“大帥,部隊已經暗自集結到了西門,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發起最後的總攻,屬下以為將令不可朝令夕改,還是維持現在的判斷,攻陷最為薄弱的西門才是上策!”
彭脫這場最後的總攻可是下了血本的,他不僅用足夠的軍帳物質在其它三門搭建了像樣的軍營以作虛張聲勢之用,而且就在剛才,他已經命令將營中所有的餘糧全都拿了出來分了出去,如果今晚他們不破釜沉舟拿下陳留,恐怕他們連退路都沒了。
周倉說的話很有道理,自己好不容易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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