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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目前高朗手底下能用的三人已經分工明確,高覽主要負責高府之中的家兵以及府宅護衛,這是高家的根本所在,所以交給了最讓人放心的高覽;而周倉負責馬場新兵的操練,這是高朗對周倉能力的認可,當然這種能力最大的因素是來源於高朗對《說三國》中周倉的瞭解,他能被關公賞識,看來一定有著他的過人之處;最後,高義主要配合高覽以及周倉的工作,他主要為他們提供後勤保障,當然還有一點作用是在馬場以及高府之間架起一座橋樑,讓高朗能第一時間的知道馬場的建設進度以及新兵操練情況。
一主三僕又說了些其它的事情,例如周倉的病體如何,高義對馬場建設的規劃,以及讓高覽提了幾點家兵訓練的心得,讓他跟周倉進行了經驗交流,也好為接下來的新兵訓練打好理論基礎。
正當四人熱火朝天的聊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她徑直走進了木屋,並且毫不客氣的在高覽的下首位坐了下來。
“紅花姑娘不在外面,卻進來有何指教?”
高朗雖然只是眼角一瞥,但便知道來者就是紅花,除了一襲紅裳以及淡淡的幽蘭香,還有就是因為除了她這麼大膽,沒有哪個女子會不經通傳就闖進高朗的會議現場。
“呵呵,賤妾很想知道,公子到底用了什麼**湯,居然能將堂堂黃巾軍的大將軍給招之麾下的?”
“你!……”周倉知道紅花是在調侃自己,不由得火氣上頭,可是他周倉畢竟是降將,反駁的話剛到嘴邊卻沒了說下去的勇氣。
“嘻嘻,怎麼,周大將軍,賤妾說的難道不對嘛?”
“……”
周倉生氣的將頭看向了一邊,不再理睬紅花的冷嘲熱諷。
雖然跟紅花相處還不到一天,但是高朗知道這妮子是好了傷疤忘記了痛,哪裡還有一開始苦苦哀求救她出苦海的怯弱,她現在看來已經恢復了常態,開始以貶低人為自己的樂趣了。
周倉現在是自己的屬下,雖然沒有正式招募進來,可是畢竟有著合作關係。紅花的話雖然刺耳,可是她說的是實情,而且紅花所說的這件事,剛好觸痛了周倉心中的傷口。
高朗知道,如果周倉永遠揹負著“投降者”的汙名,恐怕他不會放開手腳來幫自己帶隊伍,於是想到這裡,高朗替周倉辯解道:“正所謂良禽折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黃巾叛亂口號喊的響,可是遭殃的卻是黎明百姓,元福能棄暗投明本就是壯烈之舉,紅花姑娘何故嘲笑與她?紅花姑娘試想之前在黃巾軍營裡的日子,再看看現在的處境,難道這好壞優劣還需要在下多說嗎?”
高朗一語雙關,一是打擊下紅花膨脹的自信心,讓她正確看待現在的生活,不要重蹈覆轍,二來是安慰正處於低迷的周倉,讓他能夠向前看,而不只是沉淪在過去的陰影中。
高朗的話很中聽也很尖銳,中聽的是相對於周倉,而尖銳則是相比較紅花而言。
周倉神色稍緩,看來是高朗的話或多或少對他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而剛才還生靈活現的紅花,此刻卻埋頭不語,再細聽之下,居然還有抽泣之聲。
“嗚嗚~,公子是在嫌棄賤妾的出身麼,枉費奴家剛才還幫著公子遣散那幫新兵去幹活,現在你卻來說我,嗚嗚……”
這女人的臉就像是多變的天,剛才還嘻嘻鬧鬧拿人打趣,此刻卻嗚嗚咽咽,楚楚可憐。
“奧有這事!”高朗不相信那群新兵會這麼自覺,他起身透過木質花窗朝外看去,果然看到剛才還扎堆攀談的新兵們現在果然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各司其職,開始各忙各的起來。
不過,最引高朗注目的還是在那群男人間穿行,幫著打打下手活的那些女佳麗們,只見她們忙忙碌碌毫不輸於任何男人。
真正是應了那句老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了她們的加入,那些新兵們幹起活來越發的帶勁,而且他們彼此之間好似都憋著一股相互較量的勁,誰也不慢給誰,生怕在那群嬌美娘們面前被輕看了。
“哎,男人啊,男人總是難過美人關啦!”高朗坐回自己的座位,略帶歉意的對紅花道,“看來這都是紅花姑娘你的功勞呢,在下這廂謝過了!”
紅花撲哧一笑,說道:“公子年歲不大卻怎的如此知道男人難過美人關的道理,難道是……呵呵,賤妾見了公子,卻不知道怎麼的有些說慣了的話竟難以啟齒呢!”
高朗知道紅花的作風一向大膽,她自己都認為不敢在自己面前說出來的話,她還是別說出來為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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