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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住了不到一年,老王頭退休回家了,劇院不久也拆遷搬走了。
沒了住的地方,沒了對他恩賜的好心人,袁孤能否渡過今年這個寒冷的冬季,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袁孤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他想睡覺,因為只有睡覺才是對付飢餓最好的辦法。
可是他這一覺猶如黃粱一夢,居然將他莫名其妙的帶到了另一個世界。
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袁孤不知道這些大道理,他只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對他很好,他想留下來,至少他還活著。
袁孤看著他,他也看著袁孤,可這男子突然笑容收斂起來,行色匆匆的往內屋大步走去。
掀開厚重的布簾,突然映入袁孤眼簾的是四個面帶怖人面具的怪人,他們一個個手執各類法器,口中唸唸有詞,正圍繞著一座巨大的香爐旋轉跳躍,好似在進行著一種奇異的舞蹈。
再往裡看,人就更多了,他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或華服加身或縞素衣著,或站或坐,或面無表情或低聲抽泣,形態各異,不盡相同!
這些人是幹什的?
袁孤看得有點發怵,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抱著他的父親,已經將他放置在了一張大床之上。
與此同時,剛才那四位跳著奇異舞蹈的怪人突然聚了過來,他們又是哼著怪調,又是往袁孤身上灑些粉末,最後抓起袁孤的小手好似觸碰到了一具冰冷的身體。
袁孤一驚之下扭頭朝床裡看去,這一看要了命,他只見床裡躺著一位年幼的孩童,可他面色蒼白,通體寒冷,出氣多進氣少,已經到了瀕死的地步。
這是要做什麼?
袁孤有太多的想問,可話一出口便化作一聲尖銳的啼哭,他居然忘了自己現在還只是初生的嬰兒,如何能說得了話來。
啼哭本很正常,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聲波的刺激,袁孤身側的孩童突然之間哇出一口鮮血,就再也沒了生息。
“買兒,買兒……“
首先衝過來的是袁孤剛認的父親,其後是剛才那一幫候在兩側的眾人。
“怎麼回事,你們說,怎麼回事?“袁孤的父親幾近抓狂,他上前揪住其中一位面具怪人,怒斥道。
被揪住的面具怪人好似驚恐萬分,只聽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大人,大人,不是咱們無能,只因此替身命格太硬,他剋死了四公子,對,是他克的,是他!”
“一群廢物還敢狡辯,來人啊,拖出去全給剮了!”
“大人饒命啊,大人……”
門外衝進來四名高壯的武士扮相的人,他們二話不多,一人一個將那四個怪人提溜了起來。
袁孤看得懵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替身”,什麼“四公子”,自己這個父親一句話就能要了四個人的性命,他到底是什麼人?
“老爺不好了,老爺……老爺,嗚嗚,小翠,不,五夫人,五夫人出現了血崩,她,她歿了!”
四位面具怪人還沒被拉出去,突然從外屋就闖進來一位婢女。這婢女袁孤認識,正是先前抱他來這裡的那位小姑娘。
這小姑娘此時神色慌張哭成了淚人,一進屋便跪在了地上。
“什麼五夫人,一個勾搭老爺的賤人!”接話的是位少婦,只見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哭喪道:“本初,這野種剋死了買兒我要他陪葬,嗚嗚……買兒沒了,我也不活了……”
那四個面具怪人好似看到了救星,只見他們相繼掙脫了武士的束縛,齊刷刷的跪了下來,賭咒發誓道:“他一定是天煞孤星投胎轉世,對,一定是,此子先是剋死了生母,其後又剋死了四公子,其心歹毒如斯,留不得,留不得啊……”
“還愣在那做什麼,給我把這災星丟進池塘裡溺死,他害死了我的買兒,我要他賠命!”
發號施令的是那位少婦,只聽她開口就是生殺予奪,視人命如草芥,做人如此實在歹毒異常。
袁孤此時雖是嬰兒般的身體,但卻是十六歲的思想,他再笨也聽了出來,這惡婦是要讓人殺了自己,可她們口中說自己剋死了五夫人,難道就是先前躺在自己旁邊的那位女子嗎。
剛莫名其妙的穿越來了這個世界,沒想到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生母,而現在眼看就要命喪黃泉,袁孤想要大聲喊“我不是災星”,可出口的依舊是聲聲啼哭,根本不給他任何申辯的機會。
“誰敢動手!”從座椅上騰的站起來另一位少婦人,只見她劍眉一揚先是震懾住了全場,然後垂首對著袁孤現在的父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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