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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見高朗詢問,他二人中較為活絡的一人回答道:“回二公子,地庫中的‘貨物’太守府已經派人來取走了,現在地庫的戍衛已經由警戒變為了正常值守,所以小的們這才回居所休息!”
“取走了?多久前的事情,你們跟誰稟告呢?”
“回二公子,就是剛才的事情,想必太守府的人剛從後門出府……高頭他們不在,咱們直接回稟的夫人,是夫人下的放行命令,小的們這才執行的!”
“嗯,去吧,你們也幸苦了!”
待家兵走遠,高朗心中暗忖道:“太守府行事果然滴水不漏,先是將黃巾頭目關押在高家,一來是掩人耳目,二來就算有人劫牢遭殃的也是高家。現在陳留之圍剛解,張邈又迫不及待的趁著夜色掩護將囚徒押走,如果沒猜錯的話,張邈一定是求功心切,將這批叛黨頭目送到朝廷聖駕面前邀功去了,呵呵,如此精明的人還說自己身邊無幕僚輔佐,這官場上的明爭暗鬥,亂世之中上層社會的生存是件多麼令人無法想象的難事!”
高朗不想接著去想太多,他現在唯一感到內疚的,就是自己沒能實現當初釋放對自己洩密的叛黨的諾言,按理說高朗是個有信必守的人,可是這樣一位出賣自己的同夥,間接的將自己的同胞送上了絕路的人,高朗除了心頭一閃即逝的內疚之外,就再也沒有了過多的難受,畢竟這樣的一個人,還不值得高朗去對他負責。
高朗邊想邊行,不經意間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推門而入徑直往內室走去,高朗累了一天,他此時真想躺在塌上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還有事情自己今晚必須做完,高朗那昏昏欲睡的意志陡然間被自己強迫性的喚醒。
換上清潔的外袍之後,高朗覺得身子總算是放鬆了下來,他本來還想去泡個木盆浴,可是今天中午自己衝動的泡澡之舉,已經讓他還未痊癒的傷口現在好似有些發炎了,隱隱的有些灼燒的感覺。
高朗知道古代不比前世,這裡的醫學還是比較簡陋、落後的,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將自己的小命就這樣交代在這裡。
“公子,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屋外傳來了高覽的聲音,高朗聽了,知道肯定是他已經見到了高幹或是打聽出了大哥高幹的訊息,於是高朗回了聲:“進來!”
“是!”吱呀一聲,高覽推門而入,他一進高朗在木椅上坐著立即彙報道,“屬下慚愧,大公子的面並未見到!”
高朗詫異道:“怎麼,元才不在居所裡?”
高覽回道:“在倒是在,屬下的問安他也回了,可是大公子就是閉門不見,好似有什麼煩心事?”
高覽這話是句反問句,按理說高朗、高幹乃兄弟倆,如果大哥有狀況,按道理作為弟弟的高朗應該比外人要清楚些。
可是高朗這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想到了很多有關高幹閉門不見的原因,可到頭來只有兩個他認為最有可能。
是得了怪病,還是金屋藏嬌,如果是前者,那如果高幹明天還不露面自己就必須得找人給他看看了,可如果是後者,自己再一味得派人去打聽那豈不是壞了他得大事。
所以綜上所述,不管是哪種情況,高朗這會兒都得等等,如果大哥高幹明天還這麼躲躲藏藏,那他高朗就一定得采取強制措施進他房看看了,因為這對於一向喜歡騷擾自己的高幹來說,自己這位大哥今天的表現真是太反常了,反常的讓人不得不浮想聯翩,讓人不得不心燥不安。
“大公子的事情先放一放!”高朗接著對高覽說道,“我這之前讓你整理的家兵陣亡名單你可辦妥了?”
高覽回道:“都辦妥了,經此一役家兵一共犧牲了七十八人,他們的名單都在這裡,請公子過目!”
高朗沉痛的接過高覽遞過來的陣亡家兵名冊,這份名冊對於高朗他們而言分量是極重的,如果沒有他們這些人的拋頭顱灑熱血,恐怕也不會有他高朗的決策勝利以及整個陳留城的勝利。
“他們都是咱們心目中的英雄,撫卹金我要你親自去下發,告訴他們的家人,高家不會忘記他們,陳留城不會忘記他們,我還要讓他們名垂青史,為後人敬仰!”
“覽,替陣亡的家兵謝謝公子,公子的這席話屬下一定帶到!”
高朗接著又道:“家兵的數量有所減少,你也不必再去招募,馬場的費用是個大頭,咱們現在必須從牙縫裡省下一筆錢來供馬場所用,建設好馬場,練好這支新兵隊伍才是目前最大的事情。……對了,府中的警備工作你還得重新劃分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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