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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步,也是最後一步!”
“妙啊,實在是秒,高公子此連環計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先是戰功卓越的高家擺高姿態主動要求自行承擔撫卹金,讓曹、衛兩家在這先失了一招,然後將曹、衛兩家貪墨戰利品的事情公佈於眾,這時大人擺高姿態出來解救他們,試問他們兩家得了大人如此大的恩惠不感恩戴德,又怎麼還好意思向大人索要撫卹金呢!”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張邈還沒理解高朗此計的妙處,一旁的柳主簿便已經點了出來,真有點老臣謀國的意思。
受了柳主簿的點撥,張邈頓時恍然大悟,他將高朗獻的連環計前後串聯起來想了一想,如若他按照此計實行下去的話,那真的是一箭三雕啊。
這第一,當然是不用再給曹、衛兩家撫卹金,他們也不好意思再要;這第二,揭露了曹、衛兩家侵吞戰利品的不爭事實,關鍵這還不要自己撕破臉去說,說不得他們兩家還要感謝自己幫他們解圍;這第三,那就是得了民心,將烈士的名單公佈出去,彰顯了太守府對他們壯舉的敬重,雖然可能要給高家立個石碑,不過那些都是小錢,而且這石碑上難道就不能寫上自己指揮取得陳留大捷的事蹟傳頌千古嗎?當然能,而且高家也絕不會反對自己這麼做。
既然自己省了錢、做了人情,而且還樹立了自己的官聲,甚至大有可能流芳千古,那這樣的事情張邈會不會做,答案看來只有唯一的一個,那就是他張邈幹了。
張邈說出了自己最終的決定,他看著眼前為自己出謀劃策的高朗,不禁心中有點求賢若渴的想法。可是高朗出生貴族大戶,面對自己的招攬他會答應自己嗎?張邈心裡沒底,他不想當著柳主簿的面被人駁了面子,看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才行。
張邈心中的想法高朗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又於張邈、柳主簿二人商議了一下剛才所謀劃之事的細節後不久、小吏來傳,張邈吩咐傳喚的典軍曹已經在門外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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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賭者寂寥
“末將典韋,拜見太守大人!”
不出高朗所料,來人正是因此次陳留大捷而被張邈破格擢升的典韋,他現在的官職是軍曹,雖然只是等同於一個下級士官,不過高朗知道,典韋的輝煌人生才剛剛開始。
張邈也是因為典韋在此次陳留保衛戰中的出色表現而對他青睞有加的,至於典韋闖堂的罪行,張邈也大度的與之一筆勾銷,不再追究。
典韋為人豪爽,進太守府報道的第一天就跟府裡戍衛營混熟了,就在剛才張邈傳喚他之前,他正與戍衛營的輪休兵士在那開設了賭局,誰知道正賭的高興,卻被小吏告知太守在喚他。
典韋賭性正濃卻被人打斷,一問小吏才知道是有人請太守幫忙故而才喚的他。典韋本來是不高興的,心想著就算是自己答應幫忙,也一定得狠狠的敲一筆發財錢,不然可真就對不起自己那發燙的手氣了。
可當典韋看清太守張邈身邊的人是誰的時候,典韋的發財夢再次破滅了,因為他不僅知道此人聰明才智在自己之上,而且還是自己能夠得到太守看重的實在恩人。
典韋已經記住了此人的名字,他知道求太守幫忙的人就是高朗,而就在太守跟自己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典韋心中不由得一喜,因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典韋又看到了另一個讓自己發財的機會。
典韋不是財迷,他只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賭徒,可這個賭徒的手氣看來並不好,除了每月往家裡寄回的生活經費之外,典韋其餘的花銷全都投進了賭局裡。
典韋一件衣服可以穿上幾月不換,一日三餐能蹭的就蹭,不能蹭的就威脅贏了錢的賭友請。什麼江河湖海鮮、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每天都可以換著花樣來吃,典韋不會擔心花銷的多少,因為這些都由賭場上得意的人來請,典韋倒是很願意做回東,可是自己那不爭氣的手氣不允許,十賭九輸這句話用在典韋身上最合適不過,如果哪一天贏了一次那典韋真的就要燒高香了。
一個賭徒如果沒了錢那就不能是一個純粹的賭徒,典韋從不借錢來賭,因為他知道那是一個無底洞,他也從不賒賬來賭,因為那不是一個職業賭徒應該有的素質。
很少會有人把賭當成職業,因為這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是典韋不然,他年輕時殺了人背井離鄉來到了這裡,他性格剛烈容易得罪人、做事毛糙容易做錯事、為人豪爽容易敗了家,他需要一個能任憑自己無拘束的喧囂、無負擔的宣洩、無煩惱的“出手”的空間,而這個空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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