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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太對了,將鄒誠他們送出去公司,都忘了帶上幾盒他們的花蜜了。
站在丁琦公司的外面,警員問道:“鄒探長,有什麼發現?”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或許和我猜測的一樣。”鄒誠說道。
“什麼猜測?”警員問道。
“他們是1989年10月25號去的槐香鎮,宋穎是什麼時候生的孩子?”鄒誠對警員問道。
警員立馬翻看了一下資料說道:“1990年9月4號。”
“這……難道說……”警員皺著眉頭。
鄒誠默默點頭,警員有些氣憤的說道:“一群畜生。”
“丁琦真的沒有參與嗎?”警員扭頭看著丁琦的公司,一臉氣憤。
“看他說話的狀態,應該是沒有。”鄒誠覺得丁琦說自己那一天離開了,應該是真的。
“死掉的四個死者,誰家裡最有錢?”鄒誠問道。
“是1990年的時候,不是現在。”鄒誠更正了一下。
警員翻看了資料說道:“魏輝家裡應該是最有錢的,他媽媽是教授,他爸爸是老闆。”
“走,去魏輝家裡。”鄒誠說道。
來到魏輝家裡,兩個老人看起來狀態很不好,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們的打擊很大。
“兩位,如果想要找到是誰殺的魏輝,我們需要你們說實話。”鄒誠開門見山。
兩個老人說道:“兇手不是已經在監獄裡面了嗎?”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定罪的話,不太好定罪,所以想要問一下一些事情。”鄒誠就是胡言亂語了,他必須要讓兩個老人說實話。
“你問吧?”兩個老人說道。
“你們當時為什麼給魏輝轉學,高二的時候?”鄒誠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兩個老人並沒有開口說話,可是鄒誠覺得他們一定知道。
高二的孩子轉學,不是自己想要轉學就能轉學的,而且班級裡當時一下走了三個孩子。
四個孩子,三個轉走了,就是他們四個想要永遠的分開,再不見面。
父母如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會給他們轉學的,所以鄒誠認為他們一定知道。
“你們如果不說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幫忙了。”鄒誠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等等。”魏輝的父親突然站起來說道。
魏輝的母親,用手拉著自己男人的衣袖,想要讓男人坐下。
可是男人將手甩開,說道:“兒子都因為這件事情死了,你還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鄒誠默默的坐下,他知道自己可以聽到自己想要的了。
男人起身離開,最後拿了一個信封過來,遞給鄒誠說道:“鄒探長,請看吧。”
鄒誠將信封開啟,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協議書?”
魏輝的父親說道:“對,協議書,就是那個女人拿過來的。”
宋穎的簽名?
鄒誠更加疑惑了,看著魏輝的父親,他說道:“當時,一個女孩找上門來,說自己懷孕了,我們當時已經知道魏輝做了什麼。”
魏輝的母親立馬說道:“我們魏輝那個時候還小,他還有他的人生,他還有他的前途,不能毀在那個女人手裡。”
魏輝的父親冷笑一聲說道:“而且那個女人也沒有想要報警的意思,他讓我們補償,就拿出來了這份協議,讓我賠償五十萬。”
“二十多年前的五十萬,我就算是把我的公司買了都湊不夠。”
“最後怎麼辦的?”鄒誠問道。
“那一天的事情,是四個人,不僅僅是我們家魏輝。”魏輝的母親還在狡辯。
魏輝的父親說道:“我出了二十萬,其他三家出了三十萬,算是掏空老本了,但是為了孩子的前途,四家人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我代表他們三家,簽了這份協議,她不會追究這件事情了。”
警員看著魏輝的父母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兒子做了什麼,他和自己的同學**了一個女生,你們居然包庇?”
魏輝的母親喊道:“還不是那個女生誘惑我兒子,大晚上不回家,還和我兒子喝酒。”
鄒誠看著魏輝的母親,冷笑著說道:“你是大學教授?”
“不配。”說完這句話,鄒誠和警員就離開了。
她真的不配做為一個大學教授,她能教給孩子的是什麼?
鄒誠無法得知,他只覺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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