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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看到了那個精神病患者,她為了不讓精神病患者看到自己,就用光照他的眼睛,他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到了。
而且兇手知道這個人是精神病,邏輯語言都不清楚,所以根本就沒有在乎他。
之後在郭軍裝鬼嚇唬易子琪的時候,兇手就在郭軍的背後不遠處躲著,兇手人躲在了牆體後面,但是手電筒露了出來。
然後兇手在易子琪和郭軍分開之後,殺了易子琪,之後離開了。
兇手的一個特徵,就是帶著這個手電筒,可是現在這個手電筒不是黃先生的,而是黃先生妻子的。
鄒誠的腦海裡面覺得事情的反轉有些戲劇性。
他對警員說道:“黃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
“還在昏迷,在醫院裡面接受治療,等到他醒來,應該會被關押起來。”警員說道。
黃先生還沒有死,那麼黃先生的妻子會做什麼?
梁鶯啼突然說道:“黃先生的妻子,恐怕會對黃先生下手。”
看到梁鶯啼反應過來,鄒誠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立馬去醫院。”
警員還有些不明白,他說道:“鄒探長,到底怎麼了。”
“黃先生可能不是兇手,他的妻子才是。”鄒誠一邊跑出去,一邊對警員說道。
“他的妻子,怎麼可能?”警員有些不敢相信,和自己一起逃出來的人,居然是兇手。
“你可能被騙了。”鄒誠對警員說道。
“你聽到黃先生妻子的叫聲衝進去,其實是那個女人故意發出叫聲,吸引你進去。”鄒誠說道。
“你是說,她知道我在外面?”警員問道。
鄒誠點頭說道:“很可能知道。”
“也就是說,她故意發出叫聲,讓我以為她有危險,然後衝進去。”
“但是打暈我的不是黃先生,而是他的妻子。”警員說道。
“對,她吸引你進去,然後打暈你,將你拖到地下室裡面,之後將黃先生弄的昏迷過去。”
“然後放火,進來地下室,之後鎖了地下室的門,她將鑰匙留在了外面。”鄒誠說道。
警員反應過來說道:“然後她就將我搖醒,告訴我了一個她自己編造的故事,之後看到有煙冒進來,她就告訴我著火了。”
“是的,很可能是這樣。”鄒誠說道。
警員冷靜下來,思考了一下說道:“可是她很慌張,她的慌張不應該是假的。”
“她的慌張是真的,但是是因為她沒有想到,火勢會蔓延的那麼快。”鄒誠說道。
警員楞了一下,覺得有些道理,不過他又說道:“可是離開地下室的管道,是我自己發現的。”
“你是警察,她知道你可以發現,不然她也會提醒你的。”鄒誠覺得黃先生的妻子,當然緊張,就是擔心警員不能發現,可是她又不想提醒的太明顯。
“但是在管道里面看到屍體的時候,她是真的恐慌害怕,一度有些不能繼續前行。”
“如果她是兇手的話,屍體就是她放在管道里面的,她怕什麼?她應該早就有了心裡準備才對。”警員覺得這一點也很奇怪。
梁鶯啼聽到警員的話,她同樣看著鄒誠,她想要看看鄒誠會作何解釋。
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鄒誠說道:“這一點確實很奇怪,如果是演技的話,她演的有點過了。”
“所以我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人是她殺的,但是她確實不知道屍體去了什麼地方。”鄒誠說道。
“等等鄒探長,你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她殺的人,她不知道屍體去了什麼地方?”警員覺得這不是笑話嗎?
鄒誠卻搖頭說道:“你們不要忘了還有一個人,黃先生。”
“鄒探長,你是說黃先生幫自己的妻子處理了屍體。”警員已經是張大嘴巴了。
“很有這個可能,不然她的妻子是不會說自己能聽到女孩的哭聲,更加不會說是從地下室裡面傳來的。”
“如果她知道的話,她就不會多此一舉,更加不會找易子琪去地下室,發現這些東西。”鄒誠覺得黃先生的妻子可能不知道屍體的去向,不然不會那麼淡定。
鄒誠當時去他們家裡,要進去地下室的時候,黃先生很緊張,可是她的妻子卻沒有。
梁鶯啼在一旁開口說道:“醫療記錄說黃先生他們沒有打胎的記錄,所以說黃先生說謊了,但是黃先生卻不是兇手,他選擇了說謊。”
“只有一個解釋,黃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