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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我小聲哄她。
“主人每次都說話不算,上次也說過給我買東西吃的。”她撅起嘴不看我。我哄了半天,她才不甘不願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聽說那條黑龍是住在黃河裡的,大禹治理黃河的時候它很生氣,就跑去和大禹打架,後來打輸了又不甘心,就把自己的毒液吐到黃河裡,結果不管什麼東西碰到河水都會腐爛,弄死了不少的人,連大禹的腳都受了傷。大禹一氣之下,就用神力將它鎖在河底了(注1)。”
“那其他兩隻是誰?”我接著追問下去。
“有一隻是我們受傷後才被抓的,不知道是誰。還有一個……”兩人眼睛突然紅了起來,“還有一個是無支祁叔叔,他會被抓是被我們連累的。”
“五子棋?這個名字好古怪,他下棋很厲害嗎?”我撓撓頭。
“不是五子棋,是無支祁!”相柳有點生氣,“當主人不見後,我們在桐柏山那裡找主人時碰到他的,他聽說了我們的事後很同情我們,就一直也幫我們找主人。後來我們想為主人報仇,他就勸我們不要和大禹對抗,說大禹很厲害,我們打不過他。可我們不聽,無支祁叔叔就自己在桐柏山擋住大禹,想不讓大禹碰到我們,結果被大禹抓了。我們查了很久都不知道他被關在哪裡(注2)。”
“是嗎?我想你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
* * *
胡嬌大概是受傷後精神疲乏,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她一直沒有醒來。徵得寡婦珍的同意後,我指揮相柳姐妹把她抬到了樓上的客房。即使在搬動她的過程中,她依然閉著眼呼呼大睡,雖然受傷後臉色蒼白,不過她的絕色容顏卻足以讓每個正常男人怦然心動。奇怪的是,雖然我只見過她兩三次,但也可以大概瞭解到她應該和寡婦珍是同一個型別的人,平常看起來驕傲自信的她,睡著時的表情竟然十分悽楚。再想想寡婦珍的表現,我不由得感慨萬分。
對於胡嬌的事我也有幾分好奇,但想想這些事背後隱藏著的麻煩,我就感到頭痛。可伯益說得沒錯,我已經被捲進旋渦之中,想要脫身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件事儘快解決掉。從剛才相柳她們所說的話看來,問題的根源在大禹身上,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找到大禹本人,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嬌說她知道大禹在哪裡,那就只有等她醒來後才能有所行動了。
“快點,下來吃飯了。”寡婦珍在樓下招呼,旁邊的兩姐妹歡呼著衝下了樓,我卻還在想著有關大禹的問題,只靠雙指令碼能的走動著。
“怎麼,真的動心了?”寡婦珍見我在樓梯上遲遲不下來,也走到我旁邊,笑咪咪的望著我。從剛才回答了她兩個問題後,她終於恢復了黑寡婦狀態。
“不是,我正在思考幾個嚴肅的問題。”我隨口答了一句。
“你就吹吧,什麼時候見你嚴肅過?”
“嚴肅的是問題不是我,這個你要分清楚。就算克林頓和來瘟死雞上床,也不代表他不愛希拉里,這是個哲學問題,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那嚴肅的哲學問題就是要思考怎麼和人上床嗎?”
“你的理解力還真是透徹……”
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幾口就停下筷子,看著那兩條九頭蛇瘋狂的在那裡刨飯,寡婦珍則一直給她們不停夾菜,還告誡她們不可以偏食。
“向柳,你等會兒和我一起出去找人。向悠,你留在家裡陪你珍姐,還有,好好照顧樓上那個姐姐。”等她們吃得差不多了,我在一旁出聲吩咐。兩人嘴裡全是飯,話都說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
寡婦珍反應極快,聞言一把將相柳摟在懷裡,像看著黃鼠狼的母雞一樣盯著我:“你帶小柳出去想幹什麼?”
“都說是找人了,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哭笑不得。
“找什麼人要帶小柳出去?你一個人去就行了。”她還是摟著相柳不放手。
“就是那個戴宇,你也看見了,現在樓上還躺著一個,要是不趕快把人找出來,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向柳以前也見過他,多一個人找也方便點。”
“人被打成那樣還不敢叫醫生,我看一定有問題,乾脆報警算了。”寡婦珍皺起了眉頭。
“不行!”我和相柳姐妹一起叫起來。
“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向柳她們沒有身份證!警察查到就糟了。”我急中生智,相柳她們在一邊拼命點頭,連嘴裡的飯都顧不得嚥下去。
“沒有身份證?你不是說她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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