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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別客氣了嘛!”小莫頑皮地攀住他的肩,眨眨眼說。
“你這孩子!”齊友湟亦撇唇開懷暢笑。
“小莫,那你可得好好孝順齊叔。”
寧風自幼也是由師父丘妙兒扶養長大,他與其他風城四傑不同的是,他不是上山向師父求藝,而是在三歲那年在一次風災中被丘妙兒所救,因此他是個孤兒,也是在風城奇林山生活最久的一位。
因此他懂得師恩為重這句話。
“爺,你放心,我會的。”小莫的確是個很乖的孩子。
“小莫,那你與爺聊聊,我下廚去燒幾樣好菜給爺嚐嚐。”齊友湟話雖說的平淡,但由其表情可看出他是欣慰的;事實上,他早就將小莫當成兒子般看待,更希望十七歲的他能成為他的半子。
因為胭兒最愛纏他,而他也挺照顧胭兒的。
“真好,託爺的福,今兒個我又可以打打牙祭了。”小莫開心說著。
“那待會兒和我拼個兩盅,應該沒問題吧!”寧風露出清雅的笑意,他終於找到酒伴,不用再獨飲獨醉了。
“沒間題。”
“外面風聲緊得很,爺還是要走嗎?”
彭老剛由外面回來,外頭官差群集,均是在找一個叫孟寧風的罪犯!於是他立即返回“黑店”想勸寧風打消離開的念頭。
因為昨晚他曾聽爺提及今晚將離開黑店,繼續他那如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只是他走得了嗎?
“沒錯,那些傢伙阻礙不了我的行動。”彭老趕回黑店時,看見的正是整裝準備離去的寧風,看樣子似乎說不動他了。
“可是,爺,聽說那樁案子的懸賞獎金已提高到五十兩了,躍躍一試的人不少,你可要小心呀!”
“他們沒這膽子,諒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否則我會讓他們後悔終生。”任何人只可能得罪他一次,第二次就是找死。
他那火爆性子可不是輕易扇得熄的。
“我看爺還是多停留幾天吧!等風聲較平息了再走。”齊友湟做了番思量後,謹慎道。
“不礙事,這挑戰我樂意接受,那些傢伙就等著我反擊吧!”他鼻孔緊縮,那些人已明顯觸燃了他體內的熾烈因子。逃避畏縮可不是他孟寧風的作風。
“那麼爺,你得凡事小心了。”
齊叔本就不抱希望能說動他,只是想盡其本職勸勸寧風,看來,寧風的執拗性子一年來並沒改變多少。
“會的,那你們也好好保重,黑店就交給你們了。”既然他是如此的胸有成竹,其他人也就不再執意什麼,他們相信寧風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一如來時般的灑脫,他依舊是兩袖飄飄的走了。
才出魯省,寧風立即發現有人盯梢,而且此人武藝不俗,竟然能在寧風施展幻影神功想左右他的視覺時,依然擺脫下了他。
普天之下能與幻影神功相抗衡,且以盯梢著稱者,莫不是“流隨門”。流隨門的每個手下均練有奧妙高深的追蹤術,任何人都逃不過他們緊鑼密鼓的跟蹤盯梢,即使是當今世上最神奇的“凌波微步”與“幻影神功”,都難以擺脫他們。
也難怪寧風的臉色會愈來愈難看,簡直趨於不耐的神情。
“朋友,連續盯了我一個上午,你不累嗎?”他索性停下腳步,開門見山的說了。事實上,“流隨門”跟蹤術一流,但武學卻是差強人意,只因他們人手眾多,死了一個還有一個接替,因此就算宰了他們,也擺脫不了他們如影隨形的糾纏。
“在下只不過是看錢行事,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包涵。”那名黑衣人開口道,語氣是公事公辦的冷硬。
“你最好是明著來,我最厭惡別人跟蹤我。”他眼神犀利如劍,像梟鷹般精準的將對方納入他的注視中。
情緒激昂起伏的他露出憤然的神情,深邃剛毅的五官如神祗的化身般逼出森冷的線條,肢體間表露出狂放的味道。
“很抱歉,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這人當真沒感覺嗎?簡直像個只會跟蹤人的廢物,除了腳力特別勤快外,其餘一概無動於衷。
“如果我要殺你呢?”寧風緊眯雙眼,怒言由喉間噴出,他非常清楚,除了這個木頭外,還有數個突擊殺手隱身在一旁伺機而動!
“那我只好全力以赴了。”又是這死氣沉沉的語調,聽得寧風都快腦性麻痺了,看樣子還未動手,他就會被這木頭氣死。
“那就快吧!少在那兒廢話。”寧風話語剛出,“流隨門”的那塊木頭已騰空飛起,節節逼近寧風,招招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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