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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面對的困境並不以為忤。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與其在這乾著急,不如尋求應變求生之道。
“什麼沒那麼嚴重?我才十七歲耶!從今後就得過著這種躲躲藏藏的日於,我會發瘋的!”
箬雨牢騷滿腔,這種永無休止的夢魘何時才會清醒呀!
寧風淡淡揚起一道濃眉,看著她那唱作俱佳的表情動作,不禁莞爾道:“如果當真日後都得過這樣的生活,跟著我也不賴呀!”
“自從跟上你這個衰鬼後,我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你去找另一個谷箬雨吧!我讓賢。”她坐回床上,雙手捧腮,一副怨婦的表情。
“但不巧的是,這世上我只認識一個谷箬雨。何況在這世上我孟寧風不知吻過多少女人,偏偏其中也只有一個谷箬雨。”好死不死的,他就是提及箬雨最不願面對的那件事。
“你——不知羞!”她霎時窘迫地紅了臉,又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言詞教訓他。
“我是男人,羞了可難看。”他一臉促狹的表情,將其深埋在熾烈爆怒面貌下的熱情隱隱散出。
看著他那好整以暇的表情,箬雨一肚子怨氣想發洩又發不出,她忿忿然道:“拜託,你能不能像從前一樣找我吵嘴呢?”
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似乎和他吵上癮了,一會兒他由一個火爐降為冰櫃,箬雨還真不適應哩!
“胭兒勸我對姑娘家要溫柔些,我正在學習當中。”他狀似滿不在乎道;箬雨竟發現此時此刻的他竟有種近乎超越世俗的特質存在。
胭兒!敢情這丫頭是想牽紅線,當起月下老人來了。
“不用麻煩,這樣就不像你了。”她揮了揮手,整個人尚沉浸在胭兒的惡作劇當中。
“這麼說,你喜歡原來的我?”他半眯著眼,細細梭巡著她臉上的表情。
“誰喜歡你來著,我愛的是我們家的阿福哥。”她微揚起驕傲的小鼻尖,一副不屑輕蔑的模樣。
“阿福哥?”殊不知妒意可燃起大量火柱,寧風聞言臉色驟變,好不容意維持的風度又將毀之殆盡。
“沒錯,我好想它。”阿福哥是箬雨在括約山養大的一隻土狗,她下山時,將它帶回家,現在正交給她娘照顧著。
寧風二話不說,深呼吸了數下,拼了命壓抑住體內狂飆的火焰,快步走向五斗櫃,三兩下就將她的衣物全塞進了包袱裡。“逃命要緊,別再想你那什麼該死的阿福哥。”
“喂,你別動我的東西,我自己來!”當箬雨不經意瞧見他拎起她桃紅色的抹胸時,紅潮頓時蔓延上整個俏臉,她顧不得一切的跳下床,衝向他打算奪回它,但卻怎麼都不得其法、徒勞無功!這傢伙沒事長那麼高幹嘛呀!
“想拿回這東西?別緊張,這玩意兒我見多了。”他戲謔一笑,隨即也將它塞進了包袱內,並自腰間掏出一包東西遞進她懷中,且心存不軌的偷偷以指尖摩挲過她堅挺的乳尖;目光更是不懷好意的直盯著她的身子瞧!
箬雨因他無禮的觸碰愕愣了半晌,更為剛剛那如觸電的感覺而恍然,她竟忘了反詰!
“套件衣服吧!我在中廳等你。”臨去前,他如夜星般晶亮的眸光仍不避諱地繞著她的身子轉。
聞言,箬雨這才往自己身上一瞧,她身上僅著了件薄薄的單衣,將她完美的身段曲線畢露、胸部的圓潤更是刻畫的完美無瑕!完了,這下不是全讓他給看光了!
全身顫動的她不小心將手中那包東西抖離了手,散在一地的原來是她隨身攜帶的暗器!
好傢伙,你居然敢將這東西還我,那就別怪我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饒是別離時,才會感受到離情之痛。
在黑店中廳,坐著幾位面色沉重的大男人,這和過往寧風離去的感覺不同,以前的他是瀟灑自由的來去,而今天的寧風可是逃命呀!
“爺,準備好了嗎?那我先出發了。”
齊友湟身著一套與寧風一模一樣的服飾,企圖已經很明顯了,他們是打算混淆敵方視聽,來個調虎離山計。
“齊叔,小心點。”寧風本不想讓齊叔當替身涉險,只因這種以性命作為賭局上的籌碼太沒勝算了,但在齊叔強力堅持下,寧風才勉為其難的同意,不過先決條件是齊叔必須以自己的安危為重,能逃先逃,不要顧及他。
“我會的,我的功夫爺還不放心嗎?這幾個傢伙我還沒放在眼裡。”齊友湟瞄了眼窗外幾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嘴角漾著篤定的笑意。
“齊叔的武藝當然沒話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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