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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清清楚楚的記得傅錦萱初次與他見面時的年紀一事告訴給她知曉,否則,他指不定要被這個難纏的小女人嘲笑多久!
胤禛雖然尚未參透他與傅錦萱一同經歷的三世滄桑與傅錦萱如今多出的三歲韶華之間究竟有何關聯,但是他卻知道無論將來傅錦萱能否恢復前幾世的記憶,傅錦萱都是他心中唯一認可的愛妻,是他此生要盡心守護的女子。
在胤禛眼中,年僅十四歲的傅錦萱如今還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因此,身為夫君的他自然要為她好好的算計籌謀一番。將孝懿皇后的簪子送給傅錦萱,為的便是彰顯她在自己心中與眾不同的特殊地位,而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卻又暫且不動她的身子,除了是對傅錦萱的呵護與尊重以外,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胤禛如今已經在戶部領了差事,每天都要參與朝會,自然不能整天陪著傅錦萱。然而,心思縝密的胤禛除了讓傅錦萱時常為他做些美味的膳食以外,還讓她領了書房的差事。胤禛的書房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入的,就算是福晉烏拉那拉秀嫻與側福晉李婉兒,如非得到胤禛的首肯,都不能私自踏入書房半步。
而傅錦萱既然尚且不是胤禛的侍妾,自然也不需要每天早上前去福晉的院子裡請安立規矩,同樣持有觀望態度的烏拉那拉秀嫻與李婉兒看在胤禛的面子上,對待傅錦萱的態度還算和善,倒是令傅錦萱在貝勒府中的小日子過得頗為閒適與輕鬆。
然而,如此風平浪靜的過了大半個月後,烏拉那拉秀嫻卻漸漸有些煩躁起來。起因是胤禛這半個多月以來,竟然沒有與後院中的任何一位妻妾同房。若非張嬤嬤極為肯定的對她說傅錦萱的眉心未散,神色青澀,顯然還是處*子之身,秀嫻幾乎都要以為必定是傅錦萱不要臉面的纏著胤禛不放,才致使胤禛不願親近府中的其他女子,甚至就連每月理應歇在她這位福晉院子裡的初一與十五兩日,都依然睡在了書房內,這可是以前從來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秀嫻不安的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幽幽嘆息道:“之前我還擔心爺會將傅錦萱寵上了天,被這個不知輕重的小蹄子迷惑了去,擔心爺因為她而弄壞了身子。可是,如今爺只將傅錦萱留在身邊,卻遲遲不曾要了她的身子,我反而有些……”
秀嫻說到此處,略微停頓片刻,望著同樣眉頭深鎖的張嬤嬤,遲疑的開口詢問道:“嬤嬤總算是有了年紀的人,到底閱歷豐富,經歷的事情比我多些……你看,依照爺如今的情形,是否應該請個醫術老道且知根知底的太醫來給爺診診脈?”
第10章 遭謀算
張嬤嬤連忙擺了擺手,低聲勸道:“福晉千萬不要動這個念頭!天下間的男子哪個不是對那件事情頗為在意!即使身子在那方面當真出了一些問題,也最忌諱被其他人知曉,尤其是自己的妻妾!福晉倘若貿然對貝勒爺提及此事,無論貝勒爺是不是當真有那方面的煩難,福晉都一定會狠狠的得罪貝勒爺的。到時候,只怕惱羞成怒的貝勒爺貝勒爺不但不會念著福晉的好,反而會對福晉心生怨懟。”
烏拉那拉秀嫻面露焦急之色,不安的反駁道:“嬤嬤所言的這些個道理我心裡也都明白。可是,我身為爺的嫡福晉,也不能明明知曉爺的身子可能出了一些問題卻置之不理。如此一來雖然可以自保,但是卻總是於心不安。畢竟,諱疾忌醫可是病患最最要不得的大忌!若是因此而致使爺錯失了醫治身子的最佳時機,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張嬤嬤眼睛一轉,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秀嫻面前,神色凝重的說道:“奴婢有句僭越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番話的確十分大逆不道,若是說了出來,奴婢擔心氣壞了福晉……”
秀嫻微微一愣,隨即淺笑道:“嬤嬤這是說的哪裡話?嬤嬤既是我的乳母,又在我身邊陪伴照顧多年。從小到大,事無鉅細,嬤嬤總是對我盡心盡力,侍奉周全。我自然知道嬤嬤一番心思皆是為了我籌謀打算,嬤嬤有什麼話,儘管直言便是。即使嬤嬤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我也不會怪罪嬤嬤的。”
張嬤嬤仔細打量著秀嫻的臉色,咬了咬牙,低垂著頭說道:“如今福晉既然已經有了大阿哥,縱然貝勒爺的身子當真出了一些那方面的問題,福晉也不必如此驚慌。說句不該說的話,即使貝勒爺身體抱恙,近不得女色,甚至有礙子嗣,於福晉與大阿哥而言,也未見得便是一件壞事。”
秀嫻愕然片刻,終於明白了張嬤嬤言語間的未盡之意,即使對著最為信任的張嬤嬤,依然動了真怒。
秀嫻瞪了張嬤嬤半晌,努力的深吸了幾口氣,方才使得心底翻湧的怒火平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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