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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告訴朕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中的藥!”
胤禛倒是沒有想過要對康熙隱瞞此事,與康熙極為相似的鳳眸坦誠的望著康熙,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回答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的確知曉自己中藥一事。事實上,這副避免使妻妾有孕的湯藥,還是兒臣自己親自配製的!”
胤禛此言一出,頓時氣得康熙直接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胤禛身邊。碎裂的瓷片四散飛濺,有幾片甚至直接打在了胤禛的身上。好在冬季的棉袍質料厚重,碎片倒是不曾劃破胤禛的衣衫傷及面板,卻也帶著攝人的力道,足以使人心驚膽寒。
康熙瞪了胤禛半晌,方才伸手指著胤禛沉聲責罵道:“你這個不孝的逆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又豈容你如此恣意妄為、自殘身體?即使你擔心錦萱過早懷有身孕會拖垮了她的身子,此事也還有其他解決的辦法。為什麼偏要選擇如此危險的方式?簡直是胡鬧!”
胤禛聽得哭笑不得,看來皇阿瑪對他的醫術毫無半點信心啊!他只不過是親手給自己配製了一副避孕藥而已,為何看在皇阿瑪的眼中便成了自殘身體了呢?他才沒有自殘身體的念頭好不好,他還要耐心的等待萱兒長大以後,好好的與萱兒一起生上四五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呢!
面對康熙的指責,胤禛只能竭盡所能的勸慰解釋,“請皇阿瑪息怒,兒臣如此行事的確有些莽撞,但絕非肆意拿自己的身體任意胡來。前些時日兒臣便曾與皇阿瑪提及過兒臣醉心醫道一事。當時兒臣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句虛假妄言。這副避子湯在配好藥方以後,兒臣也曾拿給京城名醫檢視過,在確定此藥對兒臣的身體並無半點損傷以後,兒臣方才服用的。剛剛劉御醫為兒臣診過脈後,不也稱兒臣的身體無礙麼?請皇阿瑪寬心,不必惦念兒臣。”
若非胤禛深知康熙對傅錦萱超乎尋常的疼寵呵護,胤禛絕對不會將實話告知給康熙知曉。然而如今康熙既然與他一樣捨不得讓傅錦萱受到半點傷害,胤禛也便打消了在府中用一個替死鬼轉移康熙怒火的念頭,索性直言相告,更加明確的向康熙表明自己對傅錦萱的感情以及守護傅錦萱的決心。
康熙看著胤禛固執倔強的目光,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奇異的擔憂。
猶記他剛剛知曉胤禛只對傅錦萱一人有欲之時,還曾經擔心胤禛只是為了疏解*以及男人固有的佔有慾才會堅持要將傅錦萱娶進府,亦擔憂胤禛在真正得到傅錦萱的身子以後,便會漸漸淡了對傅錦萱的心思,致使傅錦萱如同和碩柔嘉公主一般深陷深宅後院之中,空有尊貴的身份卻過著孤寂寥落的生活。
然而此時望著胤禛溢滿深情的眼眸,康熙卻又不免擔心傅錦萱年紀尚小,如今之所以會對胤禛動心,也只不過是由於胤禛對她極好的緣故。而傅錦萱偏巧又是那樣恬淡安靜的性子,將來未必可以回應胤禛心中所渴求的炙熱感情。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只怕胤禛也會對近在咫尺卻又偏偏求而不得的傅錦萱心存怨懟。如此一來,即使感情再好的夫妻也會漸漸離心,終成怨偶。這是康熙萬萬不願見到的結果。
康熙默然半晌,終是輕嘆一聲,對胤禛說道:“錦萱雖然個性溫吞淡然了些,但卻是一個頗重情義的好孩子。你既然年長了她幾歲,便對她多擔待一些。倘若她有什麼惹你生氣或者令你不滿意的地方,也多讓著她一些。正所謂家和萬事興。朕希望你們兩個用心相處,好好的過日子。”
胤禛聽出康熙言語間的關切之情,不由得心中感激,恭敬的向著康熙行了跪禮,誠懇的回答道:“兒臣謝皇阿瑪!兒臣受教,必會善待錦萱,不負皇阿瑪的諄諄教誨!”
康熙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你能善待錦萱,的確令朕十分欣慰。可見,朕當初決定將錦萱指給你為側福晉,的確沒有選錯人。”
康熙略微停頓片刻,看了看時辰,便揮手令胤禛跪安,“早些回府去吧。朕記得今日是錦萱那個丫頭的十五歲生辰,你回去好好的陪陪她。十五歲生辰可是一個大日子,可不能隨隨便便、糊里糊塗的就過去了。就算錦萱滿不在乎,朕也不許你這般慢待她。”
聽聞康熙提及心上人,胤禛不由得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極為認真的保證道:“請皇阿瑪放心,兒臣必定會讓錦萱度過一個開心快樂的生辰。”
胤禛離開乾清宮以後,康熙望著恭敬的跪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劉聲芳,忽然開口詢問道:“依你所見,四阿哥如今的醫術如何?”
劉聲芳不敢有所隱瞞,連忙一五一十的回稟道:“四阿哥既然能夠配製出藥效顯著卻又不傷身體的避子湯,便足以證明四阿哥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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