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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之不盡、反反覆覆的夢見她的淚顏卻碰觸不到她後,他毅然結束醉生夢死的放浪生活,既然忘不掉她,那他就想辦法得到她,即使是把她娶回家。
即使是長得再美的女人,他玩個幾次也就膩了,很難產生一定要得到對方的衝動。
迄今為止能讓他產生這種衝動的女人也只有面前這小娃娃,但他就不信在他得到她後,她還會對他有如此大的影響。
所以,他發誓會得到她,但絕不會愛上她!
不過……得到玦兒就真能解開這個魔咒嗎?若是解不開怎麼辦?不,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為了儘早逃出自己設下的囹圄,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妥手上的事後就想立刻轉回左家,也就在他準備起程的那一刻,他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娃娃有多大了?
大明女子十五、六歲嫁人乃屬正常,但他卻不喜歡那種青澀的小丫頭,他喜歡的是成熟、懂得遊戲規則的女子,與他來往的也多半是成熟女子。
玦兒到底有多大了?十二、十三?看她那副纖細的骨架和清瘦的面容,說她不到十一也有人信,乍然想起的年齡差距使他裹足不前。
經過一天一夜不休不眠的沉思後,既不願被人說老牛吃嫩草,又放不下手的他最後決定守候她長大。
是的,守候!守護、等候。
一方面他透過各種管道瞭解她的近況,既參與了她的成長,又阻絕了一切有可能發生的對他不利的因素,比如一些有心人士的上門求親,畢竟左家一位待字閨中的嬌小姐還是挺遭人覬覦的。
在不擇手段地剷除了一大幫情敵候選人之後,接下來就是他的耐心等侯──等候他的娃娃長大成人!
每每得知她露出一個小小的、純真而羞怯的笑容,他就會感同身受般地會心一笑,為她的快樂而快樂;當他得知她又為孃親悲傷痛哭時,他只覺得比哭還難受。
這四年來他從未現身,僅在暗處貪婪地吸收有關於她的點點滴滴,並且想方設法尋找珍奇藥材給她進補。
想想他多年來花在給玦兒進補的奇珍異寶實在多到數不清,也花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可是他卻覺得很值得,因為他的玦兒雖然外表嬌弱,卻能夠健康得一如常人絕對是他的功勞。
多少個日子的耐心守候,也更堅定了他要她的想法,即使以婚姻為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很簡單,他投資如此之大,卻只是玩玩而已,他豈不是虧大了?再說她已經夠可憐了,若還遭到這種叫姑娘上吊、女人跳河的打擊,叫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兒家怎麼活得下去?所以,他一定要娶她!
而現在,他來了。
接到左家大夫人去世的訊息,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馬不停蹄地從北京趕到了濟南。
當他風塵僕僕地趕到左家,什麼都來不及做,甚至來不及洗盡一身塵土,恢復他風流俠少的英挺模樣,就依著記憶往抒心園裡衝。
經過這些年來的痴心守候,她終於又在他懷裡了!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他一定要實現他的夢想,他再也不想看得到卻碰不到她了!
第二章
也許是雷君毅的痴心感動上天,也許是他一向的好運道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也許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總之,左玦兒在孃親嚥下最後一口氣,歷經十二個時辰的專心哀悼後,她逐漸停止了哭泣。
發出幾聲莫名所以的咕噥聲,她不再輕顫的身子像只未斷奶的小貓似的往雷君毅的懷裡鑽去,小腦袋還在那厚實的胸膛上蹭了兩下,當下就完成了一隻小貓一天的首要任務──洗臉。
一向有輕微潔癖的雷君毅努力忍受著不去想象胸前那種黏膩的感覺,還苦中作樂地安慰自己,反正這件衣裳他穿過兩遍了,加上一路從京城趕來,本來就很髒了,現在讓它有幸成為他未來娘子擦臉的布巾,就算是犧牲,它也算是轟轟烈烈的犧牲了。
“呃……姐姐,對不起,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素來乖巧體貼的左玦兒很自然地為自己的失當舉止道歉,也很自然地憑著直覺喚著“姐姐”。
可別以為她與雷君毅一樣,對那偶然的一面念念不忘,畢竟孃親有如風中殘燭的身體幾乎耗掉她全部的精力。
那個想當“哥哥”的美麗姐姐早已化作那個美麗午後的一道絢爛霞光,消逝無蹤、不帶走一片雲彩了,即使對方還很霸道地硬是給她取了個只能專屬於他的小名。
鎮靜、鎮靜……深呼吸、深呼吸……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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