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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這就去!”嚇傻了的兵士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這個剛出去,又有一個兵士衝了進來,“將軍!將軍不好了!若煙姑娘被人綁了扔在營後!現在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偷襲大營!”
若煙?霍破城一愣,立刻想到莫不是跟洛薰的事有關!
“在哪裡!帶我去!”霍破城一把抓住那個兵士的領子,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若煙是在營後的一片草叢中被發現的,那裡本是個人跡少至的地方,要不是有人跑去方便,根本發現了不了。
若煙被發現的時候雙眼緊閉,被一條繩子捆了個結實,為了怕她出聲,嘴上還堵了東西。若煙身上的羅裙也被撕破了,下襬幾乎被扯去了一半。
發現她的人認得她是霍破城的侍女,立刻叫了人過來,見怎麼都喚不醒,就先將她鬆了綁抬回了偏帳。
霍破城去到偏帳的時候,若煙仍沒有醒來,軍醫已經來了,正在診脈。
霍破城問了情況,原來若煙是被打昏了,後腦上有一道半尺深的傷口。
“什麼人竟對一個女子下這等恨手!”霍破城一掌拍在桌子上。
“將軍,這裡有張字條。”一個眼尖的兵士從桌子下撿起一張信箋遞過來。
他拿過來,見上面只有一行字:午時之前來剎寒峰,否則,若煙性命不保!
洛薰一定就是為了這個去的剎寒峰!
可若煙明明就在營中,信上為何又說若煙會性命不保?
除非——留信之人的目的根本就是洛薰!
想到這,繞是久經疆場的霍破城,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啊……榻上的若煙突然發出一聲呻吟,緩緩睜開了眼睛。
“將軍,若煙醒了!”軍醫忙把位子讓給霍破城。
“若煙,你可記得誰打的你?”霍破城抓住若煙的手臂急切地問。
“我被人打了?”若煙仍就處於半混沌的狀態。一動就牽動了頭上的傷口,痛得滿頭大汗。
“你沒有看清?”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若煙斷斷續續地說。“我從中軍帳出來,就想回帳看看洛薰,但是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來從若煙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霍破城叮囑軍醫好好給她清理傷口,出了偏帳。
馬早就備好了,霍破城翻身上馬,出營朝著剎寒峰的方向疾馳而去。
眼下這匹坐騎的腳力比流雲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何況又耽誤了這許多的功夫。等霍破城趕到剎寒峰下的時候,別說洛薰,連霍行遠的影子也沒看到。
索性他早知上山的道路所在,總算在找路上追回些時間。
到了山路的入口,雖然心急。但霍破城並沒有立刻打馬上山,反而下了馬仔細看了看路上的痕跡。
流雲的蹄印他是認得的,流雲的蹄印之上,還有一匹馬的蹄印,想來應該是霍行遠的,而流雲的蹄印之下,他還發現了另一種新鮮的蹄印。想必就是將洛薰引來此處的人留下的了。
確定了流雲也在山中,霍破城一顆心反而放了下來,只要洛薰還沒出事,只要流雲還跟她在一起,他就有辦法找到她!
再次上馬,霍破城朝山上疾馳而去。策馬經過一叢古樹的時候,隨手從上面扯落了一片葉子,放到嘴中輕輕一吹,一陣高亢悠揚的清鳴隨即飄揚開來。
清鳴在山谷中迴盪,時而高亢。時而低迴,呼應著回聲此起彼消,山中百鳥也停止了鳴叫,靜靜地聆聽著,直至一鳴終了。
幾乎就在清鳴消失的同時,一聲馬的嘶鳴同時響起,似是為了呼應清鳴的韻律。
那聲嘶鳴正是流雲發出的,而且就在不遠的地方,霍破城大喜,一邊繼續吹著樹葉引導流雲嘶鳴,一邊朝著嘶鳴的方向飛奔而去。
懸崖邊,洛薰的身子已經懸在了半空,武月正持劍相逼,身後,流雲正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眸子看著兩人,顯得不知所措。
兩人它都認得,所以,雖然它也感覺到了騎它來的女子似乎陷於了險境,但那個持劍的女子也是認得自己的主人的,所以它也不知該如何做了。
它只有煩躁地用前蹄刨著地面。
就在這時,它聽到了那聲清鳴,那是主人的聲音,是他用來召喚它的!
流雲高興極了,縱聲長鳴的同時側耳傾聽,聽到一人一騎正飛奔而來……
武月也注意到了那聲不同尋常的清鳴,不由握緊了手中的劍,難道這杳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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