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了上去:“說吧,願聞其詳。”
司嘉怡笑著擺手拒絕,低下額枕著自己的掌心。
耳邊是悠揚的薩克斯風演奏,李申寧的聲音柔柔地嵌在裡面:“我記得曾經有一部用微電影模式拍攝的廣告,男主角車禍後眼盲,照顧他的是一個不會說話的護工,在看護的過程中,男主角總把不能對外人說的心事告訴她,還為她取名‘樹’……”
司嘉怡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迷濛地抬頭:“你看過我演的廣告?”
李申寧似被打斷某些美好回憶,眉一橫:“這有什麼好驚奇的?”
“……”
李申寧忽又變得一本正經:“今天,我做你的‘樹’。”
他看向她的目光,十分……真摯。傾訴的慾望在這個年輕男人的凝視下迅速滋長,連司嘉怡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脫口而出:“收工以後我沒回酒店,是去了一位長輩家。”
“……”
“我在那兒碰到了一個我不想見的人。”
“……”
“……”
話題戛然而止,司嘉怡許久都不再開口,李申寧不得不問:“然後呢?”
司嘉怡沒再說下去,只抬手示意酒保過來:“再來一杯。”
李申寧想阻止都已經來不及,剛說到“伏特加這麼喝會喝死人的……”她就已經又幹掉了一杯。
喝到最後這女人連路都走不好,李申寧攙扶她回套房。
她似乎一粘著床就睡著了,臉頰在床單上蹭一蹭,模樣挺憨。李申寧抱著雙臂站在床邊看了許久,嘆口氣,幫她把鞋脫了。
俯下‘身為她蓋被子,距離近,她那帶著酒精味的呼吸絲絲入鼻,李申寧一滯。
是一時的邪念——
李申寧吻了吻她的唇。十分輕淺,絲毫不打攪她的睡夢,他的心跳卻亂了節奏。李申寧為這一切的一切而不可思議,自顧自失笑著搖搖頭,起身離開。
房門合上的聲音。
司嘉怡隨後睜開眼睛。
唇上的觸感還在,柔軟而陌生。沒有心煩意亂,沒有慌張無措,司嘉怡的心底一片空白。
***
這一覺,司嘉怡睡到很晚。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
她手機設定的鬧鐘被人關了,床頭櫃上也有字條:今天放你一天假。
是李申寧的筆跡。
司嘉怡起床洗漱,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愣了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就這樣被遲到了的心煩意亂籠罩住——
卻只持續了幾秒,洗完臉,又恢復一心的死水。
沒吃早飯,出了酒店準備直接叫車去方家。
卻又一輛車早已恭候多時。
司嘉怡認出這輛車,警覺地停下腳步。
昨天的情景仍歷歷在目,荒唐到如同一場醒不來的夢魘。
當時她心急火燎地趕去方家,坐在方家客廳裡的那個男人,見到她出現,便不再多做逗留,片刻後,司嘉怡在窗邊看著他走出大樓,坐進這輛車——
此時此刻,後座的車窗在司嘉怡面前降下,車中的姚子政:“找個地方坐坐,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司嘉怡眉狠狠一皺,“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說完就走。
卻被耳邊響起的下一句話狠狠釘在原地——
“那等我行動的那一天,你會後悔現在沒跟我談攏。”姚子政的笑容,如此無害。
***
彼此剛在餐廳入座,姚子政就開口:
“多多定期要去做海豚治療,每一期40分鐘時間,單筆專案費用近600美元,海豚治療的同時還要配合傳統理療,加上聘請治療師和心理醫生的費用,長期堅持下來,這筆支出會很恐怖。”
司嘉怡表現的也很平靜:“我現在收支很平衡。”
“……”
“再說了,多多是我跟方梓恆的孩子,你操哪門子的心?”
姚子政臉色狠狠一變。
那一刻司嘉怡切實感受到報復的快‘感。
姚子政卻很快恢復平靜,將事先準備好的一份檔案放上茶几,推至她面前。
司嘉怡看到“監護權變更協議”幾字,嚯的抬頭,臉上的強勢被滿滿的不可思議擊垮:“你什麼意思?”
姚子政卻並未回答,拿出一個緞面的盒子,開啟,同樣放上茶几,推至司嘉怡面前。
那是一枚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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