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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仿似感覺到什麼急急揮手,“龍衍,快回去,這裡靈息不對!”
他示警未有一瞬,甚至話未完四圍即一陣山搖地動,而我身在通道內根本穩不住身形,足下亂石崩塌,手上攀不住一處,天哪,這到底怎麼回事?
七滾八爬,狼狽至極,天知道方才我以為青琅是加固缺口,哪曾想這突如其來靈場大動,卻叫我連脫身都不易,而此刻血殤在五靈彼處似乎根本無法進入,右護法見我被困兩界之門顯是焦急萬分,他不住對我喊道,“龍衍,你別亂動,我這就來幫你,別亂動!”
身為凡人我完全無法抵禦靈場之動,哪怕是順勢而退都仿似捉襟見肘,而我心知今時之態血殤亦不可隨意踏入,我極力後退正是叫血殤不要亂來,可愈退愈不及,一時間身側大石轟塌,若非血殤強行闖入,若非幽魔息一瞬迴護……
“血殤,你也快走!龍池裂隙被我以青琅弭合,這裡馬上就要塌了,靈界和人間馬上就要不復連通,血殤,別管我,快回去!”
“我先送你過去!”
血殤執意先助我退回人間,可這靈場崩塌下縱是他幽魔右護法也招架不住,雖說幽魔無跡,行動迅疾,可今時身處扭曲靈場內血殤根本比我好不到哪處,連連毀塌下,血殤護住我直往人間,他一手執血刃闢去亂石,另一手則處處替我避開險處,“龍衍,你現在沒有靈力,快跟著我別亂動。”
情急時我根本無法推託,事實上若不是血殤執意助我,恐怕我今天真的無法全身而退,可此情此境縱我能安全抵達人間,萬一血殤他有什麼閃失,那可怎麼辦?
我方才真是又魯莽又該死!
短短通路千難萬阻,好容易行至人間出口時我因有血殤相護不過擦傷磕破,可此刻右護法額上冷汗如雨,身側一雙血刃更是紅光頻現,他顯然靈息大耗,甚至臂上背上亦多有傷處,而我連道謝之語都未及說,突然間靈場扭曲愈疾愈狠,臨別時血殤只來的及一把將我推出通道外……,轟隆!
“血殤!”
巨石崩塌,漩渦消弭,無論是青琅還是裂隙都好似不復存在,而我不知道血殤還沒有餘裕退回五靈,我只知道在那裂隙原處不住呼喊,“血殤,血殤!”
“血殤,你還聽不聽的到我的聲音,我會回去的,我一定會回靈界的!”
龍池深處,我自語不休,直至良久方才平復,是的,我一定得回五靈界,無論如何也得回去!
離開龍池恍如隔世,今時裂隙消弭我居然不知道是喜還是憂,甚至在脫身北軍駐地時我也恍恍惚惚,我依稀記得北面臨水應有接應之人,尚好方才五靈是夜,今時人間也是夜,未幾半刻我乘暗色繞行谷地之北,一見忠昭王在那水邊等我,我一時竟止不住眼眶發酸,“兄長!”
一夜經歷良多,靈界一瞬,人間數天,今時未及我詢問人間近況,忠昭王已是扶過我去急聲直問,“賢弟,你怎麼衣袍全破了,還一身的傷?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當初讓你不要去不要去,可是你……,你看你這一去無音訊,北軍按兵不動,不答上下,真是叫本王急死了!”
忠昭王言出焦急,而我心底尚未平復,此刻不及答話我不知怎的竟只知與其相擁,或許歷經焦頭爛額我早已心生疲累,更重要的是而今血殤是否無礙實在是叫我心底發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昏了頭才會如此失態,直至良久,我回神來才發覺應夔兄長好生尷尬,此刻他環過我肩頭試探著勸慰道,“賢弟,別難過,先隨我回去,好不好?”
忠昭王恐怕是將我當作幼弟一般勸哄了,而我頓覺失態,當下應聲,“兄長,我沒事,現在沒事了,現在那北軍神異已解,沒有幽魔君主相助,我等只要按常例退敵就可以了,我隨你回去,這就回去。”
可是回去涼城,我仍好似在夢中神遊一般。
回返五靈只一夜,我留下了青芒劍,失去了青琅戒,即便是相逢右護法,卻未有半日即又匆匆離別,雖說而今那裂隙之禍終解,可是我卻始終都高興不起來,更要命的是回返人間後我甚至連一晌安眠都未曾有,翌日晨起時就發覺眼前朦朧,影影綽綽,糟糕,莫非此番離去才一夜,人間竟已至元朔?莫非我這一雙眼睛,又要該死的看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在請假期間,不過為了儘量履行我曾經日更的諾言,於是少就少點吧,每章5k總是可遇不可求滴= ;=,
血殤真是好人哪!
陛下從五靈回來心裡是好生好生繁複,於是應夔兄長借個肩膀靠一靠吧(喂,千萬不要誤會哦,陛下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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