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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莫名激昂亢奮,冰雪塵封的心又融化了些,不過……
“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你以為你有這個價值嗎?”水十遙笑著問道。
意料之外地,對方直截了當地搖頭。
她,一無所有,唯有這個身子和她的心而已……
“你要我怎麼做?”公孫晴羞憤地說道。
“於私,你是我的妻子;於公,海吟號上不能有一個廢物,你要吃飯就靠你的雙手去換取。”水十遙說道。
公孫晴聞言不語,瀟灑地脫下霞帔和多餘衣物,如隆冬中的紅色臘梅,欺霜傲雪清高地看著水十遙。
“有骨氣!副舵,帶她下去幫忙。”水十遙簡單明瞭地吩咐道。
龍族中紀律嚴明,一個副舵領了命帶著頭也不回的公孫晴下船艙,眾人也紛紛散去各自幹自己的營生,唯獨留下水十遙和白藏、殷小玄。
此時,始終噙笑不語,冷眼觀察著水十遙離不開公孫晴的眼光而瞭然於心的富貴斯文男人開口了。
“船上不缺這個人力,水首舵未免私心自用。”白藏搖著扇子說道。
若不是對公孫晴有心,水十遙就不會留下她,昨天還在沿岸,大可派艘小船送她上岸,再給她幾兩銀子就算仁至義盡。
而若不是為了名正言順,精明的他也不會給了她妻子的名分,還讓她在船上工作。
手段很是粗暴,言語很是傷人,但意義卻很深。
沒站在水十遙的首舵立場,是完全不能看穿他唐突舉動下的意含,只是不知那公孫姑娘能不能瞭解了。
水十遙轉過身來,眉眼含笑。哎呀,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白兄的觀察入微,水某人十分佩服,可,是又如何?”水十遙挑眉問道。
維持一貫的但笑不語,白藏搖搖頭,拉著似懂非懂、心思單純的殷小玄款步離去。
水十遙下意識地撫著右肩,還無暇多想便有人前來請示,他將公孫晴卸下心頭,專心處理起接下來要經手的幾件香料買賣。
夜深人靜,公孫晴骨酸肉痛不知道能去何處,只好又回到水十遙的房門口,待她站了一兩刻鐘之後,她才發現主人根本還沒有回房。
輕輕推開房門,找到燭臺點亮了蠟燭,公孫晴好生打量這個房間,然後便情不自禁地在床邊坐下。
就是這張床讓她回想起母親的懷抱……
正當她在沉思之際,木門突如其來被推開,公孫晴嚇得跳了起來,大氣也不敢喘地立待在床邊。
水十遙長長手指提著酒壺,面如飛霞地走了進來。“怎麼不坐下?”
想起早上水十遙是如何待她,公孫晴搖了搖頭,警戒地看著醉得滿臉通紅的男人,既不靠近也不後退。
水十遙不以為杵,在桌邊挑了張椅子坐下,富有閒情逸致地看著公孫晴那張戒備的臉龐。
不知為什麼,他想起柔弱的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公孫晴的面容並非美若天仙,卻有一種天然的風采,清靈之中透出柔媚,倔強之中混合清高,要說一眼便會讓人傾心言過其實,但的確是個讓人感興趣的姑娘。
“聽賈副舵說,你在廚房裡打了一天的雜,不累嗎?”看她緊張的模樣,水十遙又問。
聞言,男人說的平常,女人卻緊張地縮成一團,腳下一個不小心,直直向床上倒去。
看見公孫晴站不穩,水十遙又利落地起身想要力挽狂瀾,卻也跟著摔倒,兩個人一起摔進床鋪。
公孫晴羞憤得快要昏倒,她白天的兇狠樣其實是假裝出來的,她不曾和男人這麼接近過,更不要說有肌膚之親了。
被他壓著的那股熱烈氣息再度包圍著她,一想起自己開口說要嫁給他,她羞怯難當,加上一些難堪,惱羞成怒的她用力推著男人沉重的身體。
“放開我!就算我答應要嫁給你,你也不能這麼做……你再靠過來我就要咬舌自盡!”公孫晴尖叫道。
水十遙悶聲一笑。“就算你想行周公之禮,為夫的恐怕無法配合。”
公孫晴也不細想對方語中之意,光是聽到那不實指控,更是又羞又氣。“我才不想!”
“不想?不想要什麼?好一個黃花大閨女,真是不害臊,連巫山雲雨都知道呀!”水十遙調笑說道。
他很熱,熱得快要起火,抱著一個溫香暖玉,卻要當柳下惠,教他男性自尊要往哪裡擺呀?
不明就裡的公孫晴誤以為他在笑話自己,卻推不開他的身體,源源不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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