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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採石場,”夏川緩了一口氣,“一頭野豬。”
“野豬?跑到採石場來了?”桃泰龍說,“我去收拾他。”
說著跑進屋,拿出來一副和夏川的那副外形差不多,但是表面閃爍著金光的拳套。
夏川看見他的拳套,愣了一下,說:“已經死了。”
“死了?你,你打死的?”桃泰龍也驚訝起來。
“嗯。”夏川說,“它撞在樹上,牙齒插進樹幹裡,我才打死它的。”
說完他舉起右手,有些委屈的說:“你也沒告訴我,野豬皮上長著刺的!”
他的手掌上有個血肉模糊的傷口,有一枚銅幣那麼大。
“呀,還在流血,先包紮一下。”桃樂絲跑進屋去。
“一點小傷,沒事的,大叔我們先把野豬抬回來。”夏川滿不在乎地說。
這頭野豬身長大概有兩米,躺在水泵邊上,平放高度剛好超過夏川的膝蓋,兩根獠牙斷了一根,口鼻耳朵都有乾涸的血跡。
桃泰龍正在沖洗野豬,桃樂絲給夏川包紮手上的傷口,他身上基本都是擦傷的小傷口,沒有必要處理。
缺了口的小柴刀扔在一邊。
“真是好運氣,好久沒見過野豬了,我還以為這一帶的野豬都被獵人打光了,”桃泰龍說,“你也真是好運氣,要不是它撞在樹上,就是我,不用鬥氣也拿它沒辦法。”
“它皮上要是不長刺就好對付得多了。”夏川說。
“就是它的皮值錢了,”桃樂絲說,“野豬皮做拳套做皮甲都很好用的,如果手藝好,一般的牛皮都比不上野豬皮的。”
“那,這張野豬皮我們不賣了,留給桃樂絲做各拳套吧。”夏川說。
“我才不要!”桃樂絲叫起來,“又糙又硬,還有野豬的腥騷味!”
“哈哈!”桃泰龍笑了。
“爸爸!你又笑我!”桃樂絲跺腳,賭氣跑回房間,過了一會兒又撅著嘴進廚房準備晚餐去了。
夏川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頭霧水幫桃泰龍收拾野豬。
桃泰龍拿刀子在野豬尾巴下面靠近後竅的地方開了一道口子,順著後腿剌開兩道線,然後從肚皮底下剌過去,直到前腿腋下,扔下刀子,接著,用力撕扯,一小會兒,一張野豬皮就這麼剝了下來。
“好厲害!”夏川看呆了。
桃泰龍被誇得有點莫名其妙:“哪裡厲害了?”
“剝皮不用刀,直接用手撕,太厲害了!”夏川說,“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屠夫都做不到。”
“呃……”桃泰龍搖搖頭,“只要力氣夠大,誰都能做到的。”
接下來開膛破肚的事情反而是夏川拿手,他麻利的割下豬頭,破開肚皮,掏出來內裡一堆破碎的內臟。
“唉,打壞了。”夏川可惜的搖搖頭。
這下輪到桃泰龍驚訝了。
“怎麼會這樣?”他指著血漬呼啦的一堆雜碎問夏川,“別說是撞樹上,撞在石頭上也不會這樣吧?”
“力氣沒把握好,打碎了,洗了就把養分洗沒了,”夏川十分心疼的說,“還以為能做個雜碎湯呢。”
“你……你空手打的?”桃泰龍驚呆了,他拿起割肉小刀劃拉幾下,語氣有些激動,“背脊肉沒事,肋骨斷了兩根,內臟卻打碎了!怎麼可能?你怎麼做到的?”
“隔山打牛啊,打出去,專傷內臟,師傅說不要用在人身上,那用在用在野豬身上我想應該可以,沒想到力氣用大了。”夏川說,“大叔你不會嗎?隔山打牛是很簡單的功夫,練上十年八年的誰都能學會吧。”
這下換桃泰龍徹底愣住了。
……
晚飯後,桃泰龍叫上夏川去散步,說是有事,讓桃樂絲呆在家裡。
鎮外的小路修的很不錯,青石板的路面很是平整。用來給鹿泉關運送兵力可能不是特別寬敞,但是百姓趕路絕對夠用。
夕陽在西邊沉沉欲墜,夏川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再看看滿臉心事的桃泰龍皺著眉頭,不敢開口。
“知道你為什麼被人下毒嗎?”桃泰龍說。
“呃,不知道。”夏川很乾脆地說。
“那你瞞著我們的事你也不打算說是嗎?”桃泰龍繼續問。
“啊?大叔你,你知道我在說謊?”夏川吃了一驚,隨即又點點頭,“難怪師傅說我不會撒謊。”
“那你說吧,為什麼被人下毒的?”桃泰龍見夏川鬆口,似乎有些滿意,“能幫你的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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