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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對於有人懷疑她爺們的真相感到很憤慨,“當然是,如假包換,不信你去問我大師兄。”
簇離鄙夷地挑眉,“那你怎麼這麼矮?”
睡睡嘿笑著,“因為我還沒長大嘛,我才十六,大師兄說等我長大了就高了。”睡睡比劃了一下,鄭重其事,“比你還高。”
簇離的鄙夷更甚。懷裡抱著她,他能很真切地感覺到這是個女人的身體,有曲線,有凹凸,徹徹底底女人柔軟的身體。不過他對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分不清自己性別有些好奇,“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啊。”睡睡撓頭,喋喋不休,“大師兄說男人女人都一樣,稍微有點不同,譬如髮式,我這樣盤頭的是男人,你也是男人,髮式複雜的就是女人;然後男人和女人穿衣服不同,我這樣衣服的就是男人,所以你是男人,女人的衣服比我們漂亮花哨;還有還有,……”
這位大師兄真乃高人……簇離覺得自己和這個囉嗦的小笨蛋在一起耐心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提高,換做平常他早掀桌了,低聲誘蠱,“那你知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事情嗎?”
他的臉就在她旁邊,他的呼吸撓在她頸邊,他的聲音低沉緩緩,睡睡沒來由得心跳漏拍了。大師兄就像山間的清泉,溫柔讓她心安,可這個簇離不一樣,哪兒不一樣她說不上來,只感覺這個人似乎會讓她一會天上一會深淵地掉來掉去,像像像……野獸。
哇,睡睡一口咬在簇離肩上,憤恨,“你幹嗎嚇我?”
肩頭傳來痛意,簇離無語,“我哪裡嚇你了?”他明明在引誘她。
睡睡掐他的脖子,“就有就有。”
簇離忍下怒意,軟言相問:“你大師兄難道沒教過你不能和男人隨便抱在一塊?”
從她的言談中可知大師兄對她來說極為重要,而簇離不相信那位大師兄朝夕相處都發現不了她的女人身份。所以她的身世背景相當奇怪。
睡睡已經忘了幻想中他的禽獸模樣,得意地壞笑,湊到他耳朵邊,“大師兄交代我除了他之外不能隨便抱其他男人,可剛才是你主動說要抱我的誒,又不是我說的,不算數,我很聽他話的,嘿嘿嘿嘿。”
遠在他方的莊青臣一口血噴了出來。
簇離覺得自己也快吐血了,交流無能,瞥見旁邊有個山洞,他長腿一邁走進去。
且不論她清不清楚她的真實性別,他的目的只有一個:直奔主題吞了她。
“睡睡。”簇離放□段繼續誘導,“你現在還怕不怕我?”
睡睡捏鼻子,出來的聲音就怪兮兮了,“不怕,你是好人。”
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遇見的第一個人,怎麼會是壞人呢?她就是這個思維。而且她覺得他很親近,雖然他總是冷著臉。
簇離冷笑撇開的唇在黑暗中隱去。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好人,等他吃掉她後她就會知道他是徹頭徹尾的大壞蛋了。
“那等會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別怕,啊。”他簡直在哄騙小孩,讓天上那幫臭神仙知道了準嚇得從天上一屁/股掉下來。
睡睡仍舊摟著他的脖子,“噢。”
昏暗的山洞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聲。
“咦,你幹嗎摸我?雖然我胸口肌肉是比你發達,可是你摸一摸也不會長你身上去的。”
簇離覺得這小笨蛋腦袋沒長好。
“嘻嘻,癢癢癢,你別給我的腰撓癢癢我不癢。”
簇離覺得這小笨蛋不是腦袋沒長好,是根本沒長腦子。
“啊啊,你幹嗎脫我衣服?”
天空中有道流星閃過,睡睡雙手環胸從山洞裡蹦出來,對著山洞哼,“我大師兄說過,除了他誰都不能脫我衣服。”
又是大師兄,簇離覺得這個大師兄真是礙事。他是妖獸,惡毒的兇獸,禮義廉恥對他來說等於虛空,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也無妨,所以他悠哉走到山洞外,順著她的思維迷惑她,“你大師兄又不在這,再說他講的是不能讓別人脫你的衣服,那你自己脫便得了。”
睡睡想了一會,繫好衣帶,“不行,大師兄有交代的,不能隨便脫衣服。”
努力落空,森寒之氣席捲而上,簇離瞬間動了殺掉睡睡的念頭,無奈他的內力還在她身上。八萬年功力足以毀滅半個天地,他放棄不得。
陰著臉向前,簇離不再搭理睡睡。睡睡一會跟在他左邊,一會跟在他右邊,歪著頭,“不高興啦?”
他不理她。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