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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撇,男人當即伸手觸向睡睡胸前,而睡睡沒有一點退縮之意且表情坦然,男人怔了怔,手覆上。
不軟,應該纏了束胸物,男人將手鬆開,睡睡挽起袖口露出小細胳膊,繃緊肌肉,炫耀,“看,爺很強壯的!”
男人眉心蹙了蹙,覺得自己大略遇上了一個神志不清的人類,還是個神智混沌的雌性物種。清冷的視線移開,不瞬又聽見哀嚎,男人迴轉身,看見那小女人捧著掃帚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爹喊娘。
“寶兒啊,你怎麼就碎了呢?”傷心欲絕啊。
名掃從天上摔下來散了架,睡睡沒有可駕馭而飛的東西,也就趕不上大師兄的腳程了,真真是人間一大慘劇,讓人哭斷心腸。哭又不是罪,不過是乾嚎……
這哭聲著實刺耳,尤其還是為了一掃把,那男人緩緩踱了一步,掌心復又開合一次,目光投向睡睡,黑眸裡浮現些許試探,“想不想讓你的寶物完好如初?”
睡睡大張著的嘴嗖的閉上,“你有辦法?”
男人點頭,“看你模樣應該非普通人,想必會一些法術,我可以教你。”
睡睡自豪地宣稱:“那當然,爺是峨山弟子。”
“原來是峨山弟子。”男人負手而立,唇邊有絲譏誚的笑意。心想峨山那幫蠢驢收這麼個蠢徒弟再正常不過,只是都沒有人發現她是個女人?
睡睡帶著掃把跳過去拽住他,男人嫌惡地拍開她,“我教你幾句口訣,你試試看。”
睡睡星星眼狀點頭:“嗯嗯嗯~~”
這幾聲帶了調的“嗯嗯嗯”頗為曖昧,可她的神情無辜純潔到了極點,男人再次移開視線,念出口訣。
睡睡遵照他的口訣念出,出人意料的是散架的掃把竟又歸位了,頓時大喜。
男人看著眼前樂呵得一會跳到東、一會跳到西、懷裡還抱著掃把的睡睡,表情捉摸不定。
果然,他感覺不到自身內力的存在,他的功力在方才她掉落在他身上時轉嫁到了她體內。他教她口訣便是試探,因為只有擁有他的內力才能啟動這些口訣。
整整八萬年的功力。
他妖獸簇離八萬年的功力全落在這個蠢笨的女人身上。
他必須取回來。
正金雞獨立得瑟的睡睡忽然感覺到男人向她撲來,直接把她撲倒了,跟著她的嘴巴被堵住,她溼透的衣服也被剝開。
“嗚嗚嗚~~”睡睡說不出話,一陣暈眩,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發狂啃她的嘴巴,這感覺好奇怪喔。
男人轉而看到她睜大了眼睛一臉無辜迷茫狀、既不反抗也不享受,他也怔了怔。這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反應……
睡睡不停擦嘴,渾然不知自己的吻已經被奪走了,她對這些毫無概念,反正大師兄也親過她,她用指頭戳了戳男人的俊臉,“我怎麼覺得你很眼熟呢,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又摸頭自言自語:“不可能啊,我五歲就上了峨山,從來沒下過山誒。”
不去理會她的胡言亂語,男人鎮定自若地拭了下唇角,唇角微揚,剛想禁錮住她把她吞了,睡睡已經從他臂彎下鑽了出去,“好餓,去找東西吃。”
男人在琢磨她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畢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黑眸裡閃爍出光芒,“小兄弟,不知你現在去哪?”
睡睡想起大師兄,羞澀狀,“我要去找我大師兄。”
男人嘴角輕輕一扯,“既然有緣,不如一起上路,互相有個伴。”
睡睡一想也是,路上無聊,多個伴才有趣,“好啊好啊,我叫肖睡睡,你叫什麼?”
男人微微一笑,“簇離。”
小手一揮,睡睡大搖大擺在前面帶路,“走。”其實她根本不認得路。
男人負手跟上,頗有意味地低語,“睡睡?但願你歲歲無恙,睡睡平安。”
睡睡當然不知道,她一出峨山就羊入虎口了,她還扛著掃把樂得不行……
清風徐徐,暮靄沉沉,夕陽西下時分,大街上有幾道白色身影,一塵不染的裝扮在粉金色霞光下清雅剔透。
“大師兄,剛收到掌門的飛鴿傳書,說小師弟失蹤了。”青信遞上一封信。
“睡睡?”莊青臣神色滯了滯,開啟信。
“青臣,睡睡於你出發後第二日消失,想必是去尋你,師父和師叔們已在找她,你務必留意她的行蹤,切不可出任何差池。師父上。”
濃長的睫毛長長地停頓,而後抬起,平靜俊朗的面容向師弟們詮釋了何謂大師兄的風範,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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