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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知道害羞?簇離嗤,裹上乾淨衣裳,“真的想彌補?”
“嗯!”睡睡小雞啄米地點頭。
簇離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不管什麼懲罰都接受?”
睡睡眼神閃爍著,“也不能太丟人……”她是少俠……讓她學小狗小貓叫她可不接受。
簇離靜靜看著她。他明白莊青臣在她心裡地位不低,這幾天他也確實生氣,生氣的因由他明白,是他所不願意承認的某種酸酸的東西。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丫頭對他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為了她的安全他做不得什麼,但實在有些忍不住。強烈的佔有慾湧上來,簇離伸手一攬把睡睡抱進懷裡,隱身在大石後,解開她的衣裳。
“我晚上回去洗。”睡睡以為他要幫自己寬衣洗澡。
白/嫩嫩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有一層淡淡的光暈,簇離附在她頸間,輕輕地咬著。
“癢。”睡睡嘻嘻笑開。
簇離沒有放開她,一點點吻下。她的味道很清新很甘甜,像純露,他很喜歡,唇一點點廝磨著。手也沒有停下,解開她的束胸。
嘎?睡睡眼睛睜得大大,推推簇離。
簇離的呼吸很熱,“別動,你不是說想彌補?”
在她脖子上親來親去就是彌補?比她想象得簡單多了。睡睡笑開,“好。”
這方面她不懂……
簇離開始覺得自己是否像欺負幼女的登徒子了,不過這小笨瓜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有何不可?
她身體纖細,不是太豐滿,但弧線姣好,足以能引起男人的欲/望。簇離的唇漸漸往下,落向她胸口,掌心撫上那一片柔軟。
睡睡原本還在嘻嘻笑著耍弄簇離的頭髮,忽然身體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簇離,我……”
簇離從她胸口抬頭,“以後不聽話惹我生氣就是這樣。”
“哦,知道了。”睡睡眼睛斜啊斜,那種陌生的感覺又湧上來,酥酥麻麻的,很怪,也……很讓人期待。
睡睡只覺得身體麻麻的;但渾然不知簇離在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看前面,她忽的用手指了指,“簇離,野兔;一隻野兔跑過去了。”
簇離動作停下來;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他正抱著半脫光光的她;她卻在關心野兔……
看著安靜的她;簇離這兩天的醋火和怒火漸漸消失。她與莊青臣形影不離數十年;這樣的感情一時半會無法割離也屬正常。她本就是個小傻帽小笨瓜;別說感情;其他事都一知半解;他和她較什麼真?他向來理智;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失控,當真不該。
柔滑,細膩,十足的軟玉溫香,她越是朦朧不諳情事,越是有一種純真的誘惑力存在。簇離伸手拉開她的髮簪,讓她一襲長髮散落下來,女孩和女人複雜的氣質頓時融合得恰到好處。
偏生她還睜大了眼睛無辜地看著他,眨一下就好像在引誘他過去似的,讓他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卻也只敢輕輕碰一下就鬆開。
吻她,他會暈。
要她,她可能會出事。
不能吻不能碰,老天究竟是有多殘酷?
見他神色一會緩和一會陰沉,睡睡點點他玉雕般的鼻子,“別生氣了,我都任你懲罰了還不行嗎?”看看,她多講義氣多慷慨。
她再怎麼聽話他也做不了什麼……簇離只能看著懷裡的小笨瓜嘆氣。他終於明白人類所指的坐懷不亂是什麼意思。不是不亂,而是不能亂。
撫起她的長髮,他替她披衣裳,“除了我,不管是誰都不能親,明不明白?”
睡睡咬指甲,簇離又加了句:“你也不想別人暈倒是不是?尤其你大師兄。”後半句才是重點,他就是為了防莊青臣。
一說暈果然奏效了,睡睡連連點頭,“不親不親。”她可不能害了大師兄。
“還有,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寬衣,每個人的身體都很私密,不能讓別人看。”當然,除了他。
睡睡在努力記住,“我知道,大師兄也說過。”可她沒照做,還是讓簇離看了。
又提大師兄?簇離瞥了他一眼,慢慢引導她,“你大師兄是峨山大弟子,會接掌峨山,所以不可能經常陪你,他得做正事。以後你有事就告訴我,不管什麼事我都能替你解決。”
莊青臣是她前面一段生命中的保護神,他要她慢慢明白以後她生命中的保護神會是他簇離。
睡睡神色有些黯淡,“大師兄真的很忙。”跟著眼睛又亮起來,“簇離你會一直陪著我嗎?你都不用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