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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命是維克多救的,這是迪爾的旨意!記住你們的誓言,在神廟的結論出來之前誰也不許亂說!”
那幾個侍從當即閉口不言。雖然這位臨時長官沒有說什麼“不然”,但能被選進禁衛軍的人都不笨。
另一邊,維克多被請進了神廟的大殿。他不知道,這是一項測試——關於他是不是巫師的測試。
………【第九十章 神廟的獎賞】………
測試無聲無息地開始,又無聲無息地結束。維克多不明所以,只當是尋常的召見,又或者知曉自己身份後的交涉;眾祭司見迪爾的聖像沒有反應,便知道面前這個揹著長弓的少年並不是巫師之類邪惡的人物,也就放下心來。放心歸放心,該問的還是得問。有四名高階祭司指揮十六個白袍上掛著金黃色流蘇飾物的祭司將狂暴獸人的屍體小心搬運到了大殿後面,另外兩名高階祭司則非常客氣地請維克多卸下身上的武器,交由他們保管。
若是有哪位普通的佛羅倫蒂諾貴族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地倒抽一口涼氣。雖說進入神廟與某位祭司交談確實需要卸除一切武器,但這種工作一般都是由神廟衛士或是低階祭司,甚至是學徒來做的。高階祭司做這種工作?難道是國王陛下駕到?
維克多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他懷著一顆虔誠的心,參雜著些微的惶恐,聽話地將長弓箭囊與腰間一柄精製的砍刀解下來,交給一旁的祭司。兩名祭司接過了武器,都輕輕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靜靜地退到一旁。
這讓中間蒼老的主祭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重新看了一眼維克多,緩緩開口道:“跟我來吧。”
他的態度十分隨意,不似之前禁衛軍的崇敬,也不像那些高階祭司的禮貌。就彷彿是一家之主在命令他的兒孫,又像是一個國王招呼他的臣下一同散步。這樣的態度讓維克多找到了些熟悉的感覺,頓時找準了自己的位置,低著頭,小心地跟在這老人身後,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主祭帶著維克多轉過幾個彎,從另一邊出了大殿,又帶進了一所同樣華麗的建築裡。這是主祭的辦公地點,也是他的住所,四下僻靜,沒有閒人出沒。那主祭在這建築的走道中間站住,回過身,看著維克多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往深了理解就牽涉到哲學了,但維克多想的很淺:“我是奧蘭多堡的索蘭特騎士的侍從,我叫維克多。”
那主祭盯著維克多,一言不發。維克多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突然想起了在艾諾鎮時的往事,恍然大悟:“我是迪爾的神之刃。”
主祭這才點點頭,轉過身,帶著些斥責的口吻說:“你早就該來報到了,維克多。”
“是。”維克多輕聲答應道,“可是我……”
“不必解釋。”說話間,主祭已經邁步向前走了,步伐依舊穩健,“這只是一個建議。”
說完,再不言語。沒有問詢,也沒有寒暄。老祭司帶著維克多又轉出了屋子,來到了另一座建築。維克多一路上低著頭,不敢到處張望,只是感覺周圍人變得更多了。素白色亞麻袍子的學徒,帶金色絲線的白袍的低階祭司,還有白袍上有金黃色流蘇的中階祭司穿梭往來,一派繁忙的景象。神廟的燈火彷彿永恆不滅,映得此地如同白晝。維克多注意到這些人衣服上的絲線與流蘇各有不同,想來是代表著更加細化的階級,但也不好多問。
“這是審判庭。”主祭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的大門說道,“你殺死了狂暴獸人,神廟也會給你獎勵。”
這個“也”字說的很輕,不過維克多並不在意。
“是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你想要什麼?”主祭反問,“有什麼事情,就對揚善廳的沙雷斯法官說吧,他是個普通人。”
說話間,已經從裡面迎出來一個人。這人留著一個光頭,沒有一根鬍子,一張臉龐圓滾滾地很是富態,眼睛大如銅鈴,讓人一眼就能記住。身上穿的則是帶著金黃色流蘇的白袍,在胸前組成一個貌似天平一樣的圖案。
“主祭大人。”他籠著手,欠身行禮,“殺死深淵邪物的勇士就是這一位嗎?”
主祭回了一禮,說:“沙雷斯法官,請帶著這位維克多先生去挑選獎勵吧,迪爾與你同在。”
“迪爾與您同在。”沙雷斯法官再次一禮,算是走完了程式。然後主祭對維克多點點頭,轉身走了。
“維克多先生。”沙雷斯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配著他的圓臉與大眼睛卻有些奇怪的感覺,“請跟我來。”
跟著對方進了一間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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