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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陽笑了,笑容一點雜質也沒有,甚是爽朗。
聞言,孫任辰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火,他憤怒地說:“這算哪門子天意啊?我告訴你,我確實喜歡錢啊、書啊以及一些窮人不該奢望的東西沒錯,為了這我可以偷雞摸狗,因為我不覺得這算什麼罪過,但忘本可是莫大的罪過啊!”
趙之陽見孫任辰反應激烈,就沒有再說什麼,給他鬆了綁,偷書賊一掙脫束縛就躍窗而逃,不給布政使大人一點叫住他的機會。
“如果我像郭威一樣想要收柴榮的話,那麼我是志在必得。”布政使大人決定擇日遣書信給行垣街的孫家。
四天後,孫任辰被他爹他娘五花大綁地扔到了布政使大人的府上,有人替他們養兒子,孫任辰的爹孃自然是滿心歡喜。
有些人生來沒有機遇,需要自己去創造機遇。
有些人本身就容易遇上機遇,他所需要的是抓住機遇的能力。
而有些人,機遇就像是個頑固的餈粑,無論甩掉幾次,機遇都牢牢地黏住這些人的生命,強迫他們去改變原本他們比較滿意的人生,他們需要的,只是祝自己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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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違約的國戚
從此,孫任辰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趙府,被趙之陽僱的老師**培養,學習了鍛術與六藝,當然,他對六藝中的書、數、禮、樂的課從來都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與趙家的其他人除了新年與幾個節日見上幾面以外都沒什麼聯絡,就這樣八個春秋過去了。他每年四月都會回到行垣街與生父生母待上一個月,這是他永遠也舍不去的情感。
他時常想自己如果沒有遇到趙之陽的話,只怕最後會在人生路上走不少歧路遭遇不少困難,一定會失去這八年來得到的許多寶貴的生存經驗,然而,趙之陽永遠都不可能成為自己的父親,父親這個身份只可能屬於那個地位低下的郎中。
八年改變了偷書賊很多東西,但對於父親的認知以及固執的內心這些特質都未曾改變。
趙之陽這八年間的的身份也從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升至了巡撫,儘管如此他還是經常回家與孫任辰交流。
如今,十八歲的少年可以如此確信,趙之陽不是自己的父親,他在自己的心中的位置早已高於父親,是他一生的恩師。
沒有那個身為郎中的爹,就沒有孫任辰的靈魂與執念,沒有趙之陽,孫任辰就很快就會被生計所磨平,也不會養成什麼志向與氣度,最終,泯然眾人矣。
此間之事暫且不表,十八歲的孫任辰迎來了一個平凡的春日清晨。
“哈哈,今天娘給我送來了三大炮,再加上府上本來就有的皮蛋,這口福真是……”
昨夜溜出府外和以前的街頭老友喝花酒,所以起床後年輕人還有些睡眼惺忪,喝花酒這種事府上無人能發覺,純粹是每次外出時他的保密工作極為周到,雖然睡眼惺忪,但在看到家裡送來的紙包立馬精神了,他把未經打理的頭髮草草地束了起來,然後利索地把衣服穿好,迫不及待地開啟楠木桌上的紙包,一股熱氣升了起來。
孫任辰的身高中規中矩,不壯碩卻堅韌的身體再加上他不修篇幅的性子,讓人覺得他不像是貴族家的養子,再加上嘴角與下巴附近數道傷痕,倒像是狼窩裡帶出來的。
這八年中的頭兩年他有自己的房間,後來在自己的要求下搬入了書房。
“唔……又弄錯了,應該右衽,左衽的疏忽被發現的話又會被呵斥了,這幫老傢伙總是喜歡在無用的地方計較。”
孫任辰慢慢騰騰地糾正起了他那不整的衣冠。
就算經過了八年的教育他依舊不喜歡規矩,他用筷子插在皮蛋上,把暗黑色的蛋體沾了沾薑汁塞進了嘴巴里,接著用同樣的方式像小鳥啄食一樣把三大炮一個個消滅。
“嗯?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娘會放那麼多芝麻嗎?啊,算了,有如此之樂,此生已經沒有遺憾了……”
就在孫任辰陶醉在味覺的美妙感受當中時,他看見有幾個侍從慌慌張張地從書房的窗邊跑過。
他叫住了侍從們,詢問他們急急忙忙地是去做什麼事情。
“三少爺,府上來了幾個身份不明的傢伙來鬧事,想要刺殺前兩日來的客人,鍛術了得,有不少人受了傷,其中還有趙家的長輩們。”
自己一向不把趙家的事情放在心上,但出於好奇心他還是跟著侍從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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