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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羽見他眼睛紅紅的，明明來了，卻只留在外面抽菸而沒有參加華伯的葬禮，有些奇怪，道：“怎麼不進去？”

程炳輝搖搖頭不說話，將手中的菸頭丟在地上，又用腳將踩熄了。

明月從後面走上來，介面道：“他是怕進去了剋制不住哭出來，程哥跟著華伯有很多年了吧。”

石羽有些訝異的看著程炳輝，萬萬沒料到程炳輝對華伯有這麼深的感情。

程炳輝點點頭，黯然的道：“我也是因為華伯成為了守衛者，我才進了守衛者這個組織……在我心裡，他像我的父親一樣。”

說到這裡，他聲音變沙啞了。

“我從來都不管什麼食人類或人類的，我只是為了追隨華伯……只是想跟著他而已……”

這個黑臉大漢，眼圈通紅，再說下去顯然制不住眼淚了，所以他很快便閉上了嘴巴，轉身上了車。

明月也開啟車門，示意石羽一起上車。

“程哥，搭個順風車不介意吧。”

程炳輝沒有說話，只是啟動了車子。

明月坐在車上，見氣氛有些沉悶，開口道：“我也是華伯帶我進的守衛者，程哥，你既然跟了華伯很多年了，那麼你知道華伯以前是什麼人嗎？其實我一直很好奇華伯到底遭遇到了什麼成為的倖存者，為什麼眼睛會那樣，以前我問過華伯，不過他沒有告訴我。”

開著車的程炳輝沉默了一下，才道：“這是華伯的一段傷心往事，他既然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們倖存者，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一段不願提起的過往嗎？明月小姐，你又何必要去打聽別人不願提的事。”

明月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歉然道：“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問了，程哥，節哀順變。”

程炳輝突然喃喃道：“我曾經聽華伯說過，人是真的有靈魂，只是我們普通人類看不到，只有你們倖存者，才能看到靈魂，甚至可以令靈魂走出身體……華伯說過，人死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