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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強者加入血劍門。
不過,蘇守思同時想著另外一事,眉頭皺起來:
夷山宗捨得讓天元境強者加入血劍門,很可能意味著血劍門已經選擇直接歸附夷山宗了,而玄寒宗那邊沒有任何表示,很可能玄寒宗也預設依附夷山宗的事實。
“他們將四柱山河陣搬入精銅戰車,在河谷口支撐了這麼久,竟然還能全力將郭象拿下?”蘇武陽疑惑不解的問道,這絕對不是他所熟悉的四柱山河陣。
他們跟血劍門一樣,都不知道聚靈禁制的事情,此前都以為黑巖峰有一處隱蔽靈穴,才叫北山眾人此前能守住黑巖峰。
現在看來,他們之前預測錯了,陳尋手裡壓箱底的東西不少啊!
“我們要不要出手?”蘇竣元問道。
蘇房龍也迫切的看向宗主。
他們潛伏在附近,主要是防備夷山宗、玄寒宗的弟子直接參戰,同時也想到北山眾人選擇南撤時,他們可以在白狼河一線擋住血劍門的追兵。
白狼河是受蘇家控制傳統地域,血劍門與北山的戰事應止於白狼河以北。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局面會發生如此驚天動地的變化?
而既然北山眾人能有如此強橫的實力,蘇氏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遵守跟夷山宗、玄寒宗的約定。
此時蘇氏出手將血劍門徹底殲滅,之後大不了與北山聯手,撕破臉跟夷山宗、玄寒宗大戰一場。
青焰蓮箭真是太強了。
陳尋倘若能耗費十年之功,煉製一千支青焰蓮箭,而滄瀾學宮再出一百名精銳弓手,他們就能壓制夷山宗、玄寒宗的弟子不敢出山門。
蘇家這幾年也受夠冤枉氣了!
而要是他們此時不出手,血劍門在天馬湖所佈的法陣,未必就那麼好破。
血劍門此時佈設在河谷口的法陣雖破,但元氣還沒有大傷,楊朱率諸多還胎境強者還在天馬湖北面與陳尋糾纏。
倘若叫楊朱及時撤入天馬湖法陣之中,北山眾人的力量還是欠微薄了一些。
蘇守思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是先看看那小子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沒有使出來……”
蘇竣元、蘇武陽都默不作聲。
蘇房龍心裡一動,心知宗主這是懷疑陳尋當年在玉柱峰所得的天階至寶很可能不僅夔龍天圖與青鸞蛋兩樣。
他們不出手,陳尋想攻陷血劍門佈設在天馬湖之上的法陣,必然要有更凌厲的手段才行。
蘇房龍心裡輕輕一嘆,只是蘇守思做出的決定不是他能輕易動搖的,只能默不作聲的站在密林之中,關注山谷外的局勢變化,說不定陳尋還真有更多的驚喜給大家看到。
只是到那時,蘇家再想跟北山合作,怕是誠意又顯得不足了吧……
看到河谷口的陽陣,竟然都沒有能支撐住四波齊射就毀於一旦,堪至都沒有幾名弟子能逃出來,楊朱的心都在滴血……
此時天色初曉,樓鈞亦將三十里外河谷口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底,這一刻,他的心尖兒都在顫抖: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無數的疑問在樓鈞的心間震盪。
北山擁有兩件四柱山河陣不假,他們都猜測黑巖峰應有隱蔽的靈穴,北山賊眾才能據寨固守,但北山眾人將四柱山河陣裝入精銅戰車衝下黑巖峰,怎麼還可能在河谷陽陣的隕火巨石攻擊下支撐那麼久的時間?
難道跟他們一樣,蘇家也派出天元境強者暗藏幕後,替北山眾人主持四柱山河陣?
天元境強者靈元精純無比,倘若天元境強者以自身靈元支撐四柱山河陣的運轉,確實能支撐數倍甚至十倍之久的時間。
就算如此,他們也不能說蘇家的不是,畢竟血劍門藏身暗處主持陰陽二氣陣的郭長老、曾長老,也不是血劍門的普通弟子啊,大家都是剋制不把最後一層臉皮撕破而已。
只是,那些秘符箭到底是什麼?
布在河谷口的陽陣弱於防禦,但再弱也不至於連兩波齊射都不能撐住就破碎啊!
“發什麼愣!加把勁,先滅了這廝再說!”楊朱見樓鈞等都心驚神移,手裡竟然都慢了下來,發聲怒喝。
“怕是來不及了啊!”樓鈞顫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北山賊眾並沒有在河谷口遲疑片晌,將河谷陽陣擊毀之後,就迅速沿野馬溪西岸往北馳來。
雖說河谷口離這邊尚有三十里路,但兩部精銅戰車在四匹巨大鱗馬的全力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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