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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機報復玄寒宗。
“春山、衡陽兩位道友。你們趕來,意欲何為?”蘇淵退到千丈之間,與玄寒宗諸人以及趕來救援的夷山兩尊拉開距離,站在雲頭之上。千丈劍氣縮小成一縷劍光。懸於頭頂。兩寸白眉遮住的雙眼露出磣人的寒芒。
“滄瀾學宮與玄寒宗這番糾紛,追本溯源,主要在於兩家都沒有遵守不入湖澤荒原的承諾。然而。事已至此,我夷山也不願看到你們兩家拼得兩敗俱傷,可以就此罷戰……”
“兩宗弟子進入湖澤荒原,是玄寒宗主動相邀,難道錯還在我?”蘇淵吐出的話聲有如幽雷,在雲層之上滾動,含有無盡的悲憤。
“不管你們誰對誰錯,現在兩家都退出蟒牙嶺、奚嶺,可好?”
學宮眾人咬牙切齒,只會修為低微,不能衝上雲層助戰,打心底都想將玄寒宗諸人以及夷山的這兩根老雜毛都打成肉渣。
蘇青峰看向老父親,苦嘆一口氣,心知道這已經是他們此時能有的最好結局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受玉柱峰垮塌影響,玄寒宗諸人看上去都受到不輕的傷勢,以致諸人聯手都被老祖殺得沒有招架之力。
不過,夷山這兩根老雜毛插手進來,他們就失去重創玄寒宗的良機。
學宮這次損失如此嚴重,實力大損,不要說跟玄寒宗均分湖澤荒原了,就連蟒牙嶺也沒有能力保住;可能西面、南面都要大幅度後撤,要玄陽殿、夷山宗侵去不少地盤。
玄寒宗答應退到奚嶺以北,已經算是示弱。
看得出他們專門針對老祖、在玉柱峰佈下的殺局大陣,應該是被玉柱峰垮塌牽連摧毀,損失也是不輕……
陳尋借狂奔獸群的掩護,一口氣跑出四五百里遠,腳都要差點跑斷。
除了猶驚惶不定的荒獸外,寒潭沼澤周遭沒有其他的異常。
陳尋掏出虛元珠,他要是沒有估錯,銅殿釋放出來,殿脊距地高近兩百丈,寬廣兩千餘丈,堪比一座山陵,而寒潭沼澤最深處不過兩百米,可藏不下整座銅殿。
要是老夔在寒潭沼澤上造一座山嶽來蓋住銅殿,瞎子都知道里面有蹊蹺。
“老夔,這次咱們能不能低調一點?”陳尋看著虛元珠,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此前在玉柱峰顯露異相,實是希望能有人繼承真君道統,這次自然會低調一些。”夔龍神念從虛元珠裡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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