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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改變,這漫漫雪地哪裡會有植物呢?而且據說長時間在雪地裡行走對眼睛很不好,會得雪盲症,所以花容時不時也會歇息一會兒,揉揉雙眼。
突然,呼呼呼的風聲中她聽見了一絲奇異的暗啞的呻吟,空靈而蕭瑟,這是來到這裡以後的第一聲聲音。格格不入。
一隻白貓宛如一條蛇,扭動著纖細的身體,在白色雪地上跳躍著。如果不細看,便會忽視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花容覺得那隻白貓就像一個幽靈漸漸靠近著自己,帶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很快,白貓到了眼前。
望著這隻貓浮現在暴風雪中的臉以及它臉上充滿的詭異氣息,她想起前世的一個關於貓的故事。此時此刻,那個傳說配合著眼前的貓臉,彷彿某種詛咒復甦,剎那間恐懼就灌入了她的心頭。
寧靜的村子一直很寧靜,住著一家人——爸爸媽媽孩子,後來某一天,他們養了一隻黑貓。
有一天晚上,這人家裡突然起火,燒得家財散盡,媽媽和那隻黑貓被燒死了,只有爸爸和孩子活了下來,孩子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清醒,卻開始mimi咪地叫,好像是一隻貓。而且他的眼睛每晚都會有隱隱的綠色光閃耀。
爸爸很害怕,在某天夜晚竟然抄起斧子砍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後也自殺了,他們死後,屋子再次起火,有村民說,在那天大火中他看見高高的樹梢上立著那隻黑貓,它譏誚的表情彷彿是一個人類。
原來這位父親曾今殺死過一窩貓,獨獨留下這隻看起來毛色最好的小黑貓養著,沒想到它卻久久記著仇恨,最後滅了他滿門。
對自己重要的人總是會從眼前消失,然後復仇?花容俯視著白貓這麼想著。她的臉頰上似乎微微地再度感覺到了姥姥的指甲的暖意,與心頭的冰冷觸感抗衡著。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是毫無理由毫無原因的麼?
突然,白貓垂下了眼睛,它吐出鮮紅如血的舌頭,舔著一個落在它前腳邊的東西。花容隨即蹲下來往這隻貓的腳邊察看。隨著簌簌的雪花,她耳邊傳來忽忽的風聲愈加強烈了。白貓以鮮紅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著的,是一個細長的棒狀物體。
在她發現那是一隻手指頭的瞬間,風突然停了,天空迅速化為一片漆黑。
整個世界黑地不見五指,不過還是能清晰地看見白貓唇角的血跡,以及——綠油油的眸子。
它彷彿在笑。
嘶~痛花容驚呼,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胳膊,為什麼?為什麼胳膊突然會有一種疼痛感,彷彿被劃開了一個口子,僅僅被這白貓盯了一眼……而已?
只是未等她有所行動,突然繫著方巾的左手手腕又是一陣劇烈疼痛,一個口子赫然出現在雪白的手背上,這次看地很清楚,鮮血汩汩流了出來,一陣眩暈湧上頭頂。不要暈花容從沒如此痛恨自己有暈血症,她努力剋制住一陣一陣的強烈暈眩,用右手撐住雪地。
反手一張封靈符就飛了出去,直直朝著那白貓。
“邪魔外道,破”此地是墳冢,哪裡來的白貓,必然妖魅是精怪化作的了,傳說當年大戰妖魔正道混戰,遺留下一絲半絲的靈氣妖氣也是很可能的,保不定這看起來邪魅無比的白貓就是那個妖邪的邪氣化作。
想至此,花容手中的符篆不停地飛出。
“喵~”那白貓居然輕輕一躍躲過了幾十張符篆攻擊,它的動作輕盈而優雅,行雲流水,不存半點多餘。花容幾乎無法感覺出它的下一步走向。
即使她有四魂
這樣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她一直自恃強大的靈魂力能看穿同級或者低一級對手的走向,可這隻貓,這隻貓難道修為比自己還要高嗎?
它在雪地上居然沒有一絲腳印留下。
“要活著回來。”傷口不斷地增加,一道一道地口子出現在花容的身體肌膚,疼痛漸漸麻木了,看見的看不見的傷口。彷彿是一個遊戲,白貓則是遊戲的主宰者。花容懵懵中想起紫檀真人的話,嘆氣。“可惜啊,我真的是太蠢了。”
她不是不想活著,關鍵時刻,玉蠱靈犀TM沒用了她也想叫銀子幫忙,可是在白貓的步步緊逼下,一切的動作都失敗了,除了掏出符篆,其餘都是浮雲。
雙手死死支撐著身體,眼皮有了一絲睏意,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大約一睡就會不醒了,花容努力掐了一把臉頰。
漸漸的,抵禦不住的睏意席捲了腦海與身體,她身子軟了下來,閉上了眼。再也抵禦不住了,她開始看見幻覺了?身子也突然不疼了,風雪停止,道路顯現,路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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