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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米飯使用臉盆來作為容器的,害地花容幾乎要入不敷出,兜裡的米麵都用光了,好在她有玉靈犀,急了種些稻米應急,倒也無事。
不過煮飯很煩,每天還要煮那麼多,氣地花容只想丟了銀子喂老虎,不過銀子說了,它有自動導航,甭想丟了它,委實賴皮大約行了三日野地路程,花容睡過山洞、樹枝,搭過小船、水牛,終於徒步來到一處小小的城郭。
抬頭一看,四個繁體大字——南明城。
城南——利來客棧廂房。
小碗中堆著晶瑩剔透的白米飯,白米粒粒分明,嚼一口軟糯香甜。
瓷盅是熱氣騰騰的小排湯,清澈的湯料中散著點點蔥花,碧綠碧綠,喝一口回味無窮。
還有糖醋魚,臘火腿,八寶豆腐,燉鴿子蛋,玉蘭花炒肉片等幾道菜餚,均是利來客棧的拿手好菜,價格自然不便宜。
只是坐在這桌菜面前之人卻沒有胃口。
花容梗著頭,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絲懼意,她迅速在腦中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個人從未見過,他面貌普通勉強可稱為清秀,身上也沒有靈氣,於是推測大約不是修真者,可若不是修真者為何此人會自她進城後就一路尾隨,竟然直闖進來?
他有什麼目的?
難道是一敏真人要乘此機會滅了她?一時間她胡思亂想,眼睛卻盯著眼前男子,不敢動作。
眼前人也不動,只是直直看著她,只是慢慢琢磨他這模樣,似乎有些痴意?
“冒犯姑娘,實在是抱歉,小生乃是南明城沈園的沈琳,初次見到姑娘便感覺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啊……”大約沉默了一刻鐘,眼前身穿玄色衣衫青年男子忽然嘴巴一咧露出一絲笑意,望著杯中美酒開口了。“不知是否有榮幸邀得姑娘到府一聚?”
“……”花容乍舌,手中暗自掐好的指法也是一鬆,她臉一垮,心道莫非這只是一個喜愛調戲女子的紈絝公子?並非一敏真人的詭計?
“姑娘,我知道確實有些冒犯,不過……”那自稱沈琳的男子見她不語,伸手就過來要拽花容的手。
“你做什麼”花容向後一退,打翻酒杯,灑了一地酒水。她心道這客棧也真是不安全,竟然放這等奇怪的人進來客人房間,一時恨不能馬上去退了房。
此時廂房門吱嘎一聲開了。
門被推開的聲響吸引花容與沈琳同時偏頭看去,走進來的人一襲白衣,飄渺如雪,他站在門口淡淡地道:“琳兒,回家。”他的身側是花容之前見過的接客小二,只聽他口中唸叨。“大公子莫怪,是二爺他,他偏要進來的,我們做下人的如何能夠阻止。”言語間頗多幽怨。
然而那男子只是淡淡看他一眼,道。“明**不用來了。”再無多餘話。
他聲音不高不低,既不明亮也不低沉,似乎沒有什麼情緒,卻似乎又包含了所有的情緒。他站在門口,便只說了這麼兩句話。
沈琳頓時垮下臉,似是有些不甘,盯著花容囁囁道。“姑娘。”然後在白衣青年淡漠的目光中依依不捨轉身離開花容。
花容長長地舒了口氣,感激地望向那白衣青年,道:“謝謝。”
但那清冷淡漠的眼神甚至沒有朝她偏移一瞬,好似她根本不存在,也沒有發出過聲音,青年轉身離開。
只有抱著他胳膊的沈琳轉頭痴痴笑道:“我會再來見你的。”
這叫什麼事兒呀花容跺了跺腳,果斷道。“撤退”
只是未等她做好所有退房工作,她便收到了一張燙金拜帖。南明城最大的家族沈家的邀請函……
第七節 家宴目的
南明城沈園私家花園內,寬闊湖面上佈滿了碧綠的荷葉,密密麻麻,亭亭如蓋,間或還有飽滿鮮豔的荷花探出頭來,嬌豔欲滴。正所謂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此時並非酷暑,要造出這等景象,要麼是從地下引了溫泉製造出夏日的環境,要麼是用靈力灌溉開花,總之不論哪種,都可以證明沈家在南明城的實力。
湖邊的涼亭裡,正坐著兩位衣飾華麗的婦女,似乎在閒聊著什麼。一名年長一些的女子邊聊邊看著遠處,那裡似乎有一些人在看舞姬跳舞。
“姐姐,您聽說了沒有?這次家宴,據說大公子又邀請了奇怪的女人呢。”另一名年輕女子面上神色奇怪,“您就由著他來嗎?敗壞門風,你想想之前那些事兒”說完臉上露出鄙夷神色。
年長的女子抬手端起手邊小桌上的一盞香茶,啜了一口潤潤唇道,“我又能做什麼呢?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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