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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好久沒有吃雞蛋了,但是還不想渾身掛滿了生的“大豐收”回去。
想了片刻,花容把銀子叫了出來,從儲物袋拿出一根糖葫蘆,嘴角一斜:“去,把那個傢伙抬回屋子裡去。”
銀子乾脆地接過糖葫蘆,一口吞下,滿嘴咕嚕咕嚕一會兒,嚥了下去,眯起了那雙亮晶晶芝麻小眼對著花容邪笑:“哦,想不到你好此道?”
“梆梆”銀子腦袋立刻被敲了一記,腫了一個包。
“嚶嚶嚶,殘暴的女人”銀子一邊故作憤怒一邊把重藍扶著回到了花容暫時搭夥的王姓地主家,說是自己家的遠房表親,得了病,來投靠的。
地主家的管事得了花容十塊靈石和一罐子仙藥做賄賂,收下了半死不活的的重瀾,安置在後院偏房中,只叫花容注意不要太過分,就得瑟得瑟去聽曲子了。
在花容的照顧下住了大約一週,重瀾醒了。
半月後,可以勉強說話了。
一個月後……還是癱著。
“啊啊啊啊啊師姐,好痛啊啊啊啊~”重瀾齜牙咧嘴,一臉苦大仇深看著花容。
“這是按摩加針灸,你不想快些好麼?”花醫生滿臉憂鬱,重瀾由於長時間躺著,肌肉有些萎縮,需要靠她的未來高科技拯救。
“巫婆就是巫婆”銀子話沒說完,屁股上被紮了一針,立刻跳著逃走。
這樣地場景每天都會發生,可是花容覺得很幸福,只要臉上常常浮出笑容,就是最開心的吧,修煉什麼的,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對了,我修道第幾層了?她轉過頭問銀子。
銀子此時是個十歲娃娃的模樣,十分可愛,他臉色發白,嘆氣:“快渡劫了。”
重瀾聽著發慌,想原來是快渡劫了怪不得手力這麼大,當即縮著不肯再叫花容按。
拍了一下銀子的頭,花容扯過重瀾的手繼續捏:“你想一輩子做殘廢嗎?”不要怪她出語傷人,若是好不了,重瀾大好年華就要廢了。
可是重瀾心裡卻想,我寧願不好,這樣就可以一直你守著我了,可他說不出,只好假寐。
日子就這麼過著,重瀾的病沒有起色,雖然花容從玉靈犀裡面源源不斷地拿了上好的草藥仙草養著,可是就不得好,試了好幾次無果,花容想大約是傷了靈根了。
傷了靈根,這輩子就不能修仙了
她不敢說,怕重瀾傷心。
突然有一天,大約是院子裡的桃花樹開的時候,重瀾坐在藤條的躺椅上突然問她:“師姐,你說是在仙山上修煉好呢還是在這兒養病好?”
花容舀了一勺子湯藥,撲地灌下他口中。“自然是修煉好,長生不老。”她嘻嘻笑,故作歡欣。
有微香的花瓣落下,落在重瀾烏黑如墨的髮間,她替他拂去。“都是浮雲,只要活著就好了。”
重瀾眼眶有點酸,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低低嘆氣:“嗯。”有些事情本就不想讓她知道,就爛在肚子裡吧。
天高地遠,那個人是不會尋到這裡來的吧……他眯上眼,感受著春日暖陽,還有花香,若是一直這樣就好了,真好突然,一絲涼涼的液體滑過他的臉頰,重瀾抬頭看去,只見花容眼中含著淚珠,她捏著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她的嘴唇不住地顫抖,她的身子抖動如同狂風中的一朵黃花。
“是他,是他傷你,是他,為什麼?”烏黑的眸子中閃出暴風雨一般的狂厲,是他,是他,那個形狀的刀口,只有他重瀾意識到不對,趕緊捂住手臂,卻來不及。
那道傷疤,是一時不查才會被砍到的,只是怎麼開口說,是說你的師兄早已入魔道,殺人不眨眼,或者說他殺光天雲宗所有的修真,然後搗毀了七人冢嗎?
想起那個人血紅的眼睛以及巨大的煞氣,重瀾自問能勉強逃走已經是幸運了,還是那個人饒他一命罷了。
當時那個情況,他馬上就要死了的。
“痛”想到那個時候天雲宗黑漆漆的天空與血紅的大地,重瀾的頭就止不住地痛了起來。
“重瀾,你不要緊吧?”花容見引起重瀾的不適,趕緊安撫他的胸口順氣,就是這樣,重瀾還是好一會兒才平復了過來。
“讓你瞧笑話了,呵呵。”重瀾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虛弱地躺下。
花容還想問,但是瞧見重瀾那模樣就不敢了,怕是話沒問到把人給害死了,她會悔死,可是這件事情卻好似一顆巨大的石頭懸在她的頭頂,時時刻刻威脅著她。
“不,若是不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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