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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兵士、軍官,甚至都不知道這樣一位大祭司的存在。只有少數高層將領和神通境以上的修真者,知道大祭司的存在,並把這位神秘的大祭司供奉在內心深處極高的位置上。當然,大祭司所展示出的金丹境的修為,也當得起他們的崇拜。
這次,少王巴石和軍師受重傷,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回到國都,回到大祭司面前,只有大祭司施展法力無邊的大神通,才能徹底治癒那個魔神一樣的傢伙造成的重傷。
中山國國都。
大祭司神殿。
長長的臺階盡頭,是大祭司神殿高達十丈的巨大石門,石門上每一條斑駁的印記都記錄著一段歷史,顯得厚重、滄桑而有壓迫感。大門之內,是長達百丈的幽暗走廊,置身其中,會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向自己壓迫過來。長長的走廊兩側牆壁和上方的弧頂畫著很多壁畫,畫風古拙,色彩鮮豔。其中大部分壁畫都是戰爭題材,到處都有血淋淋的殺戮,很多地方還特意做了放大和誇張的處理,有的中山國兵士抓著一個敵國兵士血紅的心臟正在張嘴去咬,腳下的敵兵還沒死透,雙手無助地虛按著胸口恐怖的血洞;有的則猛揮利斧砍下敵人的頭顱,那已經飛起半尺高的頭顱還在驚恐地把嘴張到極限,脖子的斷茬卻已經飆出兩道殷紅的血箭……
這條走廊的盡頭,是一個空曠之極的議事大殿,這是大祭司指點修真者提升修為的地方。再向深處走去,又是一條更為幽暗陰森的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除大祭司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的冥想殿,就算是中山王,也從不曾進入過。
但是今天,這個身披黑袍,頭戴連身黑帽,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團黑霧中的大祭司,卻親讓巴石和黑衣軍師來到了冥想殿之中,因為他們所受的傷特別嚴重而且古怪之極,必須藉助冥想殿之中的法陣才能徹底治癒。
巴石和黑衣軍師背靠背盤膝坐在一個方圓十丈的巨大。法陣中央,法陣刻畫在堅硬無比的玄黑巖之上,每一道筆畫都深入岩石兩寸之多,形成一條條溝槽,縱橫相連、曲折溝通之後,組合而成一副玄奧難明的圖畫。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從法陣上散發出來,令巴石和黑衣軍師陣陣作嘔。
“冰錐附骨果然厲害,把你們全身經脈都死死釘住,真氣不能流轉,連抵抗血腥氣的能力都喪失了。”大祭司的嗓音低沉而沙啞,還帶著一種極為特殊的金屬摩擦的聲音,令人只聽到他的聲音就泛起不寒而慄的恐懼感。
沉吟片刻,大祭司雙手一抬,分別捏了一個玄奧難明的手印,用獨特的方法啟動了這座詭異非凡的大。法陣。大祭司身上閃爍出晦暗的霧氣,緩緩滲透到整座法陣上,而法陣則像吸收了這種霧氣一樣,漸漸活了起來,也散發出黑沉沉的霧氣,把地面和法陣完全遮蓋。漸漸的,血腥氣息越來越濃,即便是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巴石都被這越來越濃郁的血腥氣息驚擾得心中悸動,而且還隱隱聽到一種粘稠的液體汩汩而流的聲音。
“難道,法陣溝槽之中流淌著的——是鮮血?”
這樣的想法在巴石腦中一閃而逝,旋即陷入了深度昏迷。
大祭司緩慢地邁動腳步,踏在法陣中特定的位置上,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凝重、艱難,彷彿這是世界上最難走的刀山火海一般。不過,當大祭司走完第九九八十一步之後,整座法陣突然微微顫抖起來,似乎發出一種低沉的吼叫。
大祭司停住腳步,垂下頭顱,卻把雙手高舉,用他那嘶啞獨特的嗓音,用帶著某種奇特旋律的節奏說道:“古老的暗黑之神啊,我要藉助你的力量,把他們體內的藍色冰錐拔出,藉以壓制冰火之力,弘揚暗黑之神的偉大,傳承暗黑精深。古老的暗黑之神啊,給我力量吧!”
說到最後一句時,大祭司突然扯開桑斯嚎起來,那突如其來的爆音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如果巴石和黑衣軍師不是已經昏迷了,也會被這一嗓子震得昏死過去。與此同時,法陣上的黑霧突然凝聚起來,把法陣中央的兩個人完全包裹起來,而大祭司則伸出雙掌虛按二人頭頂,一股凝練的黑色法力從他們的泥丸宮緩緩滲入,在黑霧的幫助下,迅速控制了二人的全部經脈和重要穴道,並且很快找到了冰錐的位置。
魔化的郭烈雖然法力強大到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但畢竟遠遠不如冰火霸尊全盛時期,況且還隔了一百里的距離,所以那兩根冰錐附骨的力量也就並不算特別強大。現在,被大祭司的暗黑法力侵蝕之後,漸漸地就不再牢固了。
“起!”
大祭司突然大喝一聲,雙手凌空一抓,又一放,巴石和黑衣軍師的脊背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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