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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堡附近不被發現;如果敵人有高階修真者的話,就沒有必要玩這些花樣了,一頓火球術砸過來,就足夠製造出無法遏制的恐慌了。
基於這樣的推測,巴力新把仍然清醒的三百多名兵士集結起來,悄然退入一條暗道之中,待敵人摸進狼堡中的時候,趁其不備突然殺出來。就算敵人的人數佔優,他依靠這些能征善戰的精銳兵士,也有足夠的信心將敵人擊敗,甚至全殲。
所以,當郭烈率人進入狼堡時,巴力新並未急著出來,而是繼續等待機會,直到所有敵軍全部進入狼堡之後,這才突然從暗道中現身。而且,當他看到敵人數量還不足二百的時候,更是充滿了全殲來犯之敵的強大信心。
巴力新千算萬算,卻沒算出來敵軍將領擁有一把中品靈器飛劍,更算不出來他會有從冰火霸尊處學來的古怪手段。一場拼殺下來,非但沒有把這幫無恥小輩全殲,反而命喪當場,把狼堡拱手讓出。在臨死之前,巴力新終於後悔了,如果他第一時間發出求救的訊號,並且依靠有利地形與敵人周旋,固守待援的話,結局絕對不會如此。在他的靈魂之火熄滅之前的最後一個瞬間,帶著悔恨和詛咒,捏碎了求救的法晶。
“求救訊號發向哪裡?救兵何時趕到嗎?”
那個十夫長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都說了一邊之後,郭烈問出了最關心的兩個問題。但遺憾的是,十夫長的級別太低,這種核心的機密並不知情。郭烈點點頭,命人把他押下去嚴加看管。
這時候,從城門方向走過來兩隊兵士,押著十多個中山俘虜。一個隊長稟報說,他率隊負責看守城門,突然間,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十幾個中山兵,雙方沒有二話,立刻拼殺起來。中山兵人人兇悍,戰力非凡,很快就佔據了上風。要不是石副陣長及時率人增援,他這一隊人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可惜,還是死了三個弟兄,剩下的也人人帶傷。”稟報完畢之後,這名隊長神色黯然,情緒低落。
“打仗總會死人的,不要太悲傷。而且你也不必太遺憾,我們和死去的兄弟總有一天會再相見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郭烈笑笑,拍拍他的肩頭,“趕緊去把肩膀上的傷口包紮一下,我可不想看見我的隊長變成獨臂英雄。”
這名隊長也笑了,點頭應是。
“振作起來,跟我走,我會帶給你建功立業的機會!”
郭烈的這句話是對這名隊長說的,也是對在場的所有兵士們說的,眾人心頭一震,似有所悟。
這名隊長走後,郭烈命手下兵士把則十幾個全都穿著普通兵士軍服的俘虜押下去嚴加看管。他們個個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被夏陽帝國兵士推推搡搡慢慢走著。
這時候,郭烈突然留意到一個細節。
第十二章 收奴僕
把守城門的一隊兵士,在付出了三人陣亡、兩人重傷的代價,並得到石虎的及時支援之後,終於把二十多名前去搶奪城門控制權的中山兵擊潰,其中十餘人被擊斃,剩餘十幾人被俘虜,押送到了郭烈面前。這些俘虜當中,官職最高的是一名十夫長,所知道的事情並不多,一番盤問之後郭烈就下令把他們押下去關起來,等候處理。
不過,這些俘虜慢吞吞走下去的時候,郭烈卻留意到一個細節——那名軍職最高的十夫長歸隊的時候,看了其中一名穿著普通軍服的中山兵一眼,眼神之中包含著詢問的意思,還隱隱含著一種下級對上級的恭謙。而那名身著普通軍服的中山兵,輕微地搖了一下頭。他們的動作都很輕很隱蔽,但並沒有能夠逃過郭烈銳利的眼神。
“跟我耍這些小把戲,你們還太嫩。”
在心裡說了這麼一句的同時,郭烈目光一掃,發現了更多的問題。這些俘虜的身體都處於一種緊繃著的狀態,有些還緊攥著拳頭,似乎隨時都要動手掙脫捆綁繩索,做困獸之鬥。而在那名身著普通軍服的中山兵搖了一下頭之後,他們的身體明顯鬆弛下來了,攥著的拳頭也鬆開了。似乎他認為時機未到,暫時不能動手。
看起來,他的軍銜級別肯定要超過十夫長(無)(錯)(小說)m。quLEDU。coM,但又不可能是千夫長——狼堡內只有一個千夫長,就是巴力新——那麼,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那個百夫長留下。”
當郭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到那名身著普通軍服的中山兵的肩頭抖了一下,隨後把腦袋縮了縮,沒應聲也沒回頭。倒是那名十夫長轉回身,說道:“大人,這些人裡職位最高的就是我,我是十夫長。”
“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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