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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子們積極招攬的物件。但是,畢竟這種層面的絕世強者不多,人家投靠你也不是白來的,必須要有與其身份相對應的優厚待遇才行。
所以說,二皇子和四皇子招攬來一位神通境以上的高人時,高興之餘也微微頭痛。因為不但要立刻為他單獨準備一套像樣的房屋宅院,還要配上兩個乖巧懂事的丫鬟和一個(甚至是數個)妖嬈豔麗的侍寢姬妾,以及每月數百兩的月俸。光是這些就已經花費巨大了,但這還僅僅是開了個頭而已,更大的花費則是為修真高人購買各種靈丹法寶,助他儘快提升修為,增長法力,以期在大戰中發揮出最大的威力。這樣算下來,招攬一個神通境,每月的花費就要上千兩白銀,凝寶境和聚靈境則需要兩千兩到五千兩不等,像天罡子這樣的金丹境大高手,每月的花銷都有兩三萬兩白銀之巨。別看這兩位皇子常有十幾位神通境以上的修真高人跟隨左右,那都是用成堆成堆的白銀換來的。
既然不能明打明鬥,那就先在市井之中鬥上一場吧。經過兩位皇子的不懈努力,現在,帝都內的賭坊、錢莊、酒樓、飯莊,只有上點規模的,賺錢多的,差不多都分別投靠了兩位皇子。甚至有幾家青樓都暗中向兩位皇子繳納保護費,以求平安。最賺錢的一些產業,更是被他們巧取豪奪至於名下,成了宏仁府和天帥府的私產。
金碧賭坊,正是四皇子名下眾多產業中最賺錢的一處,據說每月上交的利錢就達十萬兩之巨。也正因為如此,四皇子才親自前來壓陣。這不但是一種行動,更是一種為上位者的姿態,意義重大。果然,當四皇子出現時,天帥府一方的人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起來,再加上生力軍的增援,幾次狂猛地反撲就把剛才還佔據優勢的宏仁府的人馬牢牢壓住,只能佔據一處街角勉力支撐。天象真人更是被打得法寶墜落,法力潰散,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
二皇子親到陣前,對宏仁府的將士們也起到了相同的作用,幾乎崩潰的隊形掙扎著恢復了整齊,與再次增援的兵力緊密配合,重新奪回了幾處要害陣地,在金碧賭坊門前與天帥府一方展開了鏖戰。半空中,天象真人終於支援不住墜落下去,恰好被剛剛感到的另幾位真人接住,喂他服下幾粒丹藥後送回宏仁府療傷去了。
“二哥,你今晚同時襲擊我八處產業,做得太絕了吧。難道,你就不怕大帝震怒?”四皇子與二皇子相隔甚遠,但嘴唇一動,聲音卻清晰地傳到眾人耳中,絲毫不受上百人喊殺的干擾,顯出他不凡的修為。
二皇子冷哼道:“我還未向你問罪,你到先發難了。你到我宏仁府門口祭出紫金天寶印大肆行兇,又算什麼呢?”
四皇子啞然失笑:“二哥,咱們倆要是這麼追根溯源地辯駁下去,豈不是和潑婦罵街沒什麼不同了嗎?乾脆,要打就打個痛快,真理總是掌握在強者手中。”
“別以為你有寶器我就怕了你,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長者為強!”說罷,二皇子突然面色一正,散發出洶湧磅礴的皇者之氣來。
“凝寶境?二哥果然有所精進,可喜可賀。”四皇子嘴裡說著恭賀的話,卻是一臉蕭殺的表情,顯得十分詭異。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突然間就爆發出利劍出鞘般的銳利鋒芒,一雙兇狠的眼睛裡閃爍著邪異殘暴的光芒。
“虢先生,您真是運籌帷幄的大家,竟然把兩個皇子挑撥得火拼起來。”
金碧賭坊數百丈之外的一個屋頂,虢先生和單殤冰隱藏了身形悄悄觀戰。當她見到二皇子和四皇子馬上就要決鬥,忍不住低聲讚歎虢先生的才智。
虢先生笑笑,壓低聲音說:“二皇子頂多是凝寶境,不是四皇子的對手。雖然四皇子不敢下殺手,但至少也要讓二皇子吃個大虧,算是先替你出了一口氣。”
“這算什麼出氣,如果有一天我能親手擒住那狗賊,把他折磨致死,那才叫真正的解氣!”隔了一會,她忽然扭頭問,“虢先生,您為何不問我與二皇子有什麼樣的仇恨?”
虢先生淡淡道:“仇恨是一種負面情緒,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而觸動你的傷心。”
單殤冰聞言嬌軀一震,她抬頭望著夜空中無窮無盡的繁星,兩行冰冷的淚水無聲地劃過臉頰。
虢先生心中暗暗嘆息,這女子肯定有一段極為慘痛的經歷,每回憶一次,就多痛一次。那種痛,如同把結痂的傷口再次撕裂,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同時暗恨這些皇子們,他們為了爭儲,為了奪位,不但兄弟間自相殘殺毫無半點手足親情可言,還累計萬千無辜生靈,造孽之深,不亞於魔派巨頭。最可惡的是,魔派巨頭從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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