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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的,不像是亡命之徒。想到這,剛才那種恐懼心理也就沒了大半。
“這位小爺,一看你就是眼光獨到之人,前廳裡那麼多姑娘你都看不上,專門跑到茅廁裡找姐姐來了。嘻嘻,這就是緣分吶。”說著,女人上前一步抬手就去往郭烈的肩頭搭。
郭烈又退後一步,結結巴巴地說:“你……什麼意思?這裡是什麼……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當然是茅廁了,醉花樓的茅廁。你不會沒上過茅廁吧?哈哈……”
“醉花樓?妓院?”郭烈心中叫苦,虢先生你把傳送陣弄到茅廁裡已經夠離譜的了,沒想到還是妓院的茅廁,這也實在太……太……太他媽隱蔽了吧!
“你……你叫什麼名字……”既然弄清楚了狀況,郭烈的反應還算機敏,只是很不習慣與妓女打交道,說起話來不免磕磕絆絆。
“姐姐我叫賽小鳳,就是比小鳳凰還漂亮的意思。來,到姐姐房裡喝一杯如何?”她指指白悅,“那個女人是哪個樓裡的姑娘,我怎麼沒見過?”
“呃——這位姐姐是今天才新來的,你當然沒見過了。剛才她喝酒喝太多,我扶她過來吐一下。”這還是郭烈第一次編謊,心中之忐忑難以言表,看到賽小鳳並沒有懷疑,這才稍稍放心。
“你跟我走吧,一會叫個大茶壺把她弄出去就是。快走快走,這裡好臭的。”恐懼心理一掃而空,嗅覺倒靈敏起來了。
“我看,還是把她攙到你房裡去吧。大不了,我多給你些銀子就是了。”郭烈受白悅啟發,知道多撒銀子好辦事的道理。
果然,賽小鳳一聽這位小爺肯多打賞,也顧不上跟新來的姐妹兒爭風吃醋了,興高采烈地和郭烈一塊兒扶著白悅就離開了茅廁。一路上燈光昏暗,她並未發現白悅衣服上的血跡。好在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一路上只遇到幾個醉醺醺的客人和妓女,並沒遇到大茶壺和嬤嬤,無驚無險地來到了賽小鳳的房間。
進屋之後,郭烈先把白悅架到榻上躺下,然後趁賽小鳳反身關門之際,一揮手就砍在她脖梗子上。這是從說書先生那聽來的招式,雖然這妓女挨這一下有點冤,但郭烈身處險境,也顧不得許多了。
也不知道是郭烈的動作不標準,還是賽小鳳的脖子過於強韌,總之,她“哎呦”一聲卻沒倒下。反而轉回身,摸著脖子質問郭烈為什麼打她。
郭烈心頭一驚,怕賽小鳳喊人,趕緊照脖子又猛砍一下。賽小鳳終究沒練過金鐘罩,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不過還是沒昏,在地上直蹬歪,嘴裡還嘟囔著大爺饒命之類的話。
“對不住了,日後定當加倍補償。”郭烈低聲道了歉,然後解開地上捆酒罈子的麻繩,把賽小鳳的手腳捆住,又從地上撿起她掉落的手帕塞到她嘴裡。最後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了床榻的內側。
郭烈初次遇到這麼複雜的情況,又置身於從未涉足的青樓楚館之中,沒有手足無措,已經可以算作智勇雙全了。他再次返回房門處,輕輕開啟,探出頭去左右看看,左右無人,於是關門,插好門閂,這才稍稍放心。直到此時,郭烈才騰出工夫仔細檢視白悅的傷勢。
那天罡子是金丹境的大高手,盛怒之下出手威力極大。白悅剛剛突破到六尾靈狐的境界,比天罡子足足低了三個層次,說是天差地遠也不過分,沒直接死掉已然是命大了。她俏臉煞白、呼吸微弱,可以說命懸一線。但郭烈卻連最基本的內功心法都不會,雖然拼了命地想救她,卻實在不知道該從何救起,一會工夫就急的他滿頭大汗青筋暴起。
突然間,他想起剛才虢先生給了他一個小葫蘆,說裡面有三粒十分珍貴的上品靈丹白玉凝露丹,有固本培源、提升修為之妙用,想來也可以助受內傷之人迅速恢復傷勢。郭烈此刻心急如焚,顧不得什麼服用方法,掏出小葫蘆倒出一粒圓滾滾的丹藥就喂到了白悅口中。
那白玉凝露丹果真神奇,一入口中就自然化為丹液,順著舌根喉嚨流了下去。片刻之後,白悅蒼白的臉上就起了一絲血色,呼吸也不似剛才那般微弱了。郭烈大喜,如果白悅能馬上好起來,就算把三粒上品靈丹全都給她,他都不會遲疑。不過郭烈並非莽撞之人,他想,既然這麼快就見好,說明這丹藥效力強勁,一時半刻間未必能消耗得完。若是藥力尚存就再喂她服用一顆,搞不好反而弄巧成拙,還是等一等再說。
果然,過了一會兒,白悅輕輕哼了兩聲,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郭烈關切地問。
白悅一雙美目接連眨動,定了定神,看到郭烈後,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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