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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既有“實戰經驗”,再加上這幾天雲浩雪跟她說了不少男女情慾親密之事的常識,再見到雲景的賣力表演,自然就不再覺得大驚小怪了。
小黑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嗤之以鼻道:“我就知道,雲景這傢伙就是隻色中惡鬼,沒有女人就沒法活了!”
白白已經知道,大多數人不願意被人看到自己與異性心熱的情景,所謂非禮勿視,意念一動,水面上的畫面眨眼便消失得乾乾淨淨。
小黑撓撓她的衣角道:“我們再看看雲闌吧!那個傢伙平常一聲不吭,說不定其實是個大悶騷!”
白白再次施法,這次水面現出的是四師兄雲闌房間。
雲闌正好練功完畢,走到窗下攤開一大張白紙,提筆望著窗外發了好一陣呆,才落筆於紙上。水面上只看得到他的正面,卻看不到他在紙上寫畫些什麼。
只見他一張木訥的臉上難得地現出了各種各樣的表情,也許是“面癱”久了,他所謂的表情基本不設計面部肌肉活動,只是可以從他的眼神看到他一時歡喜、一時為難、一時發呆、一時追憶的複雜心理活動。
小黑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了,催促著白白道:“能不能換個角度啊,我們看看他在畫什麼,一定很有趣!”
白白凝神試了好幾次,終於看清了雲闌在紙上寫畫的內容,不由自主“咦”了一聲,他竟然正在畫一個女子!
這時紙上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看不出來那個女子的容貌身份,小黑興奮道:“雲闌果然是個悶騷,竟然不聲不響地躲在房間裡想女人,哈哈哈!我實在太有先見之明瞭!”
“什麼先見之明?”房門忽然被推開,雲虛一邊問一邊走了進來。
聽說小師妹今天回青涼觀,他早早把事情辦妥就過來見她,走到門口正巧聽見小黑的自吹自擂。
兩個“偷窺狂”被抓了個現行,偏偏都不知道慚愧心虛,短暫的驚嚇過後,出聲招呼他過去分享重大發現。
雲虛低頭一看,詫異道:“四師兄畫的好像是個女人……莫非他竟然有喜歡的人了?”
一黑一白,一貓一人齊齊點頭,小黑比畫畫的雲闌還急:“好慢啊,他什麼時候才畫好啊?我們好生認認那人是誰。嘿嘿,可讓我們給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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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人與禽獸的區別
水面另一邊專心作畫的雲闌,一點都不懂得這頭三個偷窺狂的迫切心情,越畫越慢,最後更收筆起身走開了,估計是沒打算今天之內就把畫像畫完。白白見已經沒什麼可看的,變把法術收了。
小黑氣得幾乎想伸出貓爪去給水鏡中的雲闌狠狠抓幾道血痕,以抒發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氣氛。雲虛也很是遺憾,不過還好他還有些兄弟之義,知道這樣偷窺師兄的隱私很不地道,所以沒能看個徹底,雖然不免遺憾,但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氣的。
小黑問雲虛道:“你說雲闌喜歡的人是誰啊?我們認得嗎?”
雲虛苦笑道:“四師兄很少跟人打交道,與他交往的人不多,女人更想不出來一個,怎麼猜啊?他之前曾經在瓊花苑那邊待過,會不會是那裡的花仙呢?”
“他也喜歡花仙?看不出來跟雲景那個色狼一般的口味啊!”
一人一貓討論了好一陣都沒有頭緒,轉頭卻見白白收拾好杯子便一聲不吭坐在旁邊,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小黑毫不客氣地爬到她膝上,仰頭問道:“喂!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知道雲闌的心上人是誰啊,快點說來聽聽。”
白白搖搖頭道:“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是在想,人跟鳥獸比起來,差別真大啊!”
小黑當場想歪了:“差別當然大了,鳥獸一般只在春季發情,人一年四季都可以發情。”
“小黑!”雲虛被他的說法搞得很囧,連忙出聲制止。
小黑理直氣壯道:“我又沒說錯!”
白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從前在玉山上,我見到其他動物鳥獸求偶都很簡單的,或者做個漂亮穩固的窩,或者展示自己漂亮威武的外表,也有唱歌的……喜歡了就在一起交配﹑生兒育女。人……似乎複雜好多。”白白道。
她把交配說得這麼坦然,倒讓雲虛覺得自己如果攔阻她不讓她說就顯得自己心思齷齪了,苦笑道:“其實凡人與動物求偶,本質上是差不多的,都會向對方的家人﹑媒人,甚至是對方本人展示自己的錢財實力﹑容貌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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