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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說著,蓮香蓮步輕移,腰肢緩擺,卻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茶葉是好茶葉,可惜我卻是不大愛喝的。和這茶比起來,我倒願意你倒一杯白開水與我。”說著,譚縱又指了指自己杯裡的茶道:“況且,好茶卻不是這般泡的,你用這燒的滾燙的沸水沖茶卻是著實浪費了。”
只是,說歸說,可譚縱仍然端起茶杯,淺淺嘗了一口才又放下。
這一打一捧,他倒是做的極熟,絲毫未見矯揉造作,彷佛天生便該如此對蓮香一般。至於蓮香的風情萬種,他更是視之如無物,絲毫未有異常。
而蘇瑾這會兒則是若有若無地瞧了面帶薄怒的蓮香一眼,卻是懶得去理會她,只是解開譚縱的髮箍,這才發覺譚縱髮束裡的燒焦痕跡。
“這是怎的?莫不是相公去哪玩火了,怎生會燒成這樣?”蘇瑾心疼地將譚縱地頭髮細細理好,又忽地發覺了譚縱身上似是捆了什麼,摸了一會才說道:“怎的身上還捆了繃帶,莫不是身上何處受傷了?”
說著,蘇瑾又對蓮香道:“妹妹且去叫住露珠,吩咐她不可將水燒的太燙,否則相公怕是受不住。”
看著蘇瑾這番動作,譚縱眉毛微微一挑,心裡忍不住讚道:“這才像個賢內助,倒有幾分家裡大婦的樣子了。”
想著這些,譚縱卻是混不在意地一擺手對蓮香道:“無妨的,昨兒個夜裡已在文淵院裡上過藥了,不過是些燒傷而已,過幾日就好了。”
說著,譚縱又將蘇瑾拉坐在軟榻上,有意岔開話題道:“你且先與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昨兒個夜裡我未回來,‘媽媽’那可解決好了?”
聽譚縱終於又提到了這事情,清荷卻是心裡忍不住一顫,連忙跟著正要去廚房的蓮香出去了,順手還把門給掩了起來。
她卻是知道,這事涉及到了自己,最好還是避嫌為妙。而且,她也極為擔心譚縱一個不同意,便又把自己打回去了秋月樓,去做那汙穢的營生。
“我先前便說了,清荷妹妹與蓮香妹妹的事情不過是小事而已,押後再說也不無不可。你且先說說你,你這身上的傷到底是怎的回事。”蘇瑾這會兒也不避嫌了,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譚縱妻妾的角色,徑直把譚縱身上的儒衫解開,又解開了內衣,這才終於看見了譚縱身上也不知纏了多少圈的繃帶。
不自覺間,蘇瑾竟有了幾分想落淚的感覺。
“小事?這世間又哪有小事可言,便是今兒個日裡吵句口,明日或許便成了殺人的理由。再者說了,我還欠清荷姑娘一個人情,說不得還是早些還了好。”說著,譚縱也似是與蘇瑾老夫老妻了許多年一般,將衣衫隨手合上,自然而然地便將蘇瑾攬入懷裡,左手則放在了這名動江南的一代大家的腰肢上。
此時正是四月初,因此蘇瑾穿得便有些單薄,在譚縱眼裡便如空著一般。感受著手指頭傳來的滑膩,譚縱也無甚異常感覺,仍然一臉的平靜,似是這等風流手段再正常不過。
蘇瑾卻是知道自己與譚縱尚是首次這般親熱的,之前雖說見過幾面,卻是手也未牽過一回。而且,似這等偎在男人懷中於她而言也尚是首次,因此雖然心裡極力忍耐,可身子仍是忍不住有些打顫。
想到之前曾有意無意探聽過譚縱的訊息,只聽別人說他從未親近過女色,還道這人是個謙謙君子,卻不想這人對這風月手段確是如此熟稔。
“難道是自己相錯了人?”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譚縱,卻發覺譚縱臉上卻未有絲毫淫邪之色,反而似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便是眉頭也皺了起來。
“相公可是有什麼難事,不妨說出來,妾身或可為相公解憂。”
似蘇瑾這般願意為男人分擔壓力的,在古代絕對不少;可似她這般敢說出來的,卻絕對不多。因此,即便聰慧玲瓏如蘇瑾,這會兒也不禁有些揣揣,只怕譚縱翻臉變人。介時,說不得她便會棄譚縱而去了——如她這等心高氣傲的人物,又怎肯甘心做個平常婦人,否則也斷不至於定要譚縱得個亞元身份才肯從良了。
蘇瑾看上的卻非是亞元公日後帶來的富貴,而是亞元公為官後可供她發揮的餘地。
便是跟隨蘇瑾數年的小蠻也不知道,蘇瑾乃是真正心中有溝壑的當世武媚。
好在譚縱卻不是個普通士子,而且有後世經歷打底,對於自己女人想要幫忙也沒有多少抗拒之感,再加上自覺古時女子都會三從四德,因此也不做提防道:“我心裡卻是有幾樁事情,只是此時卻不能全說,還須靜待時機。所以,這會兒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問題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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