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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輪的到他胡老三把弄。
所以,胡老三先前說的,要把蓮香帶回京城裡去倒也不是虛言。只不過,出了適才那碼子事情,胡老三卻是不知怎的又對蓮香恨上了。
若是譚縱這會兒在這兒,或可告訴他,這便是愛到深處便是恨,恨到深處也是愛。可惜,譚縱這會兒正在南京府衙的大牢裡頭待著,而且正有人持著把隋刀對著他呢,卻是沒功夫來給他做這等愛情指導。
只是那話怎說來著,這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雖然胡老三把蓮香恨上了,這會兒便是聽到蓮香的驚呼他也是憋著一口氣懶得去管的,可誰叫蓮香背後還有個蘇瑾呢。蓮香出了事,他胡老三或許還可狠下心來,走上前去啐兩口唾沫以示心中憤慨,可蘇瑾出了事,他又沒出手的話,那就不是他啐兩口唾沫了,怕是要被人打的吐血沫才對!
說來說去,還是胡老三先前想的那般,蘇瑾和他胡老三天生犯衝!
“好賊子,今兒個犯在你胡爺爺手裡頭,便叫你來得去不得!”回頭見著果然有兩個渾身黑衣打扮的人正要往院子裡闖,胡老三忍不住就是一陣爆喝,旋即想也未想的抄起廊子裡頭也不知道誰落在那的半腿椅,呼地一聲就砸了過去。
好傢伙,這東西雖然叫半腿椅,可實際上卻是個實打實的凳子:面上一張棗木作的板,下面是四根水杉木作的凳腿。
這玩意也就是面上那板結實,可那腿確實不牢靠的,砸著就斷。而胡老三能作自家王爺的貼身護衛,這手上的力道又怎小的了,這半腿椅剛一被他甩出手,還不待那邊黑衣人聽清楚他嘴裡頭說的是什麼,一個倒黴的便被這半腿椅給正正地砸在了背上。
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過後,這張半腿椅是毫無花俏的完蛋了——四根凳腿斷了三根,棗木板也裂成了兩塊,可那黑衣人也是毫無懸念地跟著躺倒在了地上,這會兒還一抽一抽的——雖然沒死,只怕也差不多了。
另外一人見著胡老三這般悍勇的模樣,心裡頭的恐懼卻是別說了,腿肚子更是抖個不停,便是手裡頭的一把牛耳尖刀也是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只差跪在地上喊好漢饒命了。
“這蠢材,真不經打。”胡老三搶上兩步,先一步把兩步尖刀踢遠,又蹲下來在那倒黴鬼鼻前探了口氣,見這傢伙雖然出氣不勻,可也沒死,便一把推開那院門,將那倒黴鬼一把扔了進去放在一邊不管。又走到那嚇傻了的傢伙面前,拍著這傢伙的麵皮,譏笑道:“這位朋友,卻不知是哪條道上的過江猛龍。這回你們這是謀財吶,還是害命吶?”
胡老三卻是不知道,這兩個蠢材根本不是什麼猛龍,根本就是這南京府裡頭的兩個青皮。這回得了王府裡頭的命令,卻是要來這有間客棧把蘇瑾擄了去。
誰知這院門不知怎的,竟似有千斤重般,任兩人在外頭推了半晌卻完全推之不動。兩人正商量著是不是要*進去呢,卻發覺胡老三帶著蓮香來了,這才躲到一邊。隨後門便從裡頭自己開了,兩人待胡老三走遠了才從黑影裡頭竄了出來。
要是在平時,兩人指不定就成了,可兩人卻未料到,那門開的著實太小,兩人根本擠之不近,只能拿著把刀威脅蓮香與露珠把門開啟,卻不料蓮香驚叫一聲卻是把胡老三又引了回來。
要說之前按兩個人的想法,這回即便擄不著人,可最多也就被巡夜的軍丁抓了去,頂天關大牢裡頭。可兩個人這回可是為王府辦事的,有王府的名頭在那哪還吃得著虧啊!可誰想的到胡老三這一凳子過去,活生生地就把人給砸的半死不活就剩半口氣了。
不僅如此,適才兩個人推了半天推不動的門,卻被胡老三一把給推開了半邊,這等子力氣,可不止有千斤之力?!也難怪胡老三一甩凳過去能把人砸成這等鳥樣。
想這等青皮在南京府裡頭也不過是藉著王府的名頭混吃混喝的,雖然也跟人打過架,可哪見過如胡老三這般的架勢,活似猛虎般,這才被嚇傻了。這會兒被胡老三一問,旋即一個激靈,頓時就是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音,地上瞬間就溼了一塊。
“呸,料不到卻是個草包!”胡老三這會兒也懶得多問了,把這草包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三下兩下熟練至極地就給這人綁在了院子裡頭的一根柱子上。
只是還不待他走,那邊主臥的門卻是打了開來,旋即從客廳裡走出兩個國色天香般的美人來。
胡老三認得其中一個,正是自家王爺念念不忘的蘇瑾蘇大家,另一個顏容帶著點憔悴的,想來就是蓮香嘴裡頭曾經唸叨過的姐姐清荷了。
想及此處,胡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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