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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洞庭湖施壓,魯長河已經做了安排,準備在黃*瑤新婚的當天送給洞庭十梟一個“大禮”。
“憐兒姑娘,玉兒姑娘,在下教子不嚴,導致發生瞭如此誤會,實在是萬分抱歉。”進房後,魯長河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吹著手裡一個風車的譚縱,雙目閃過一道殺機,隨後笑容滿面地向憐兒和白玉說道,向兩人陪著不是。
憐兒和白玉雖然對功德教充滿了厭惡,但魯長河既然是尤五娘陪著來的,兩人自然不能失禮,因此耐著性子應付著魯長河,臉上的神情無比的冷淡。
魯長河知道自己在這裡不受歡迎,因此謝絕了尤五娘留下吃晚飯的好意,寒暄了一陣後,在尤五孃的相送下離開了。
“哼!總有一天,我要你們碎屍萬段,為朗兒報仇。”被手下的人簇擁著離開碼頭的時候,魯長河不由得轉身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畫舫,右拳緊緊攥在了一起,面色猙獰地說道。
第六百二十七章 情債
魯長河口中的朗兒就是瘦高個年輕人,他的獨生子魯朗,魯長河將魯朗的遭遇看成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洞庭湖的那筆鉅額財富,他才不會善罷甘休,早就對譚縱和憐兒、白玉動了殺機,將三人除之而後快了。
在魯長河的眼中,洞庭十梟只不過是功德教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他親自來洞庭湖已經給足了這些湖匪的面子,可這些湖匪竟然不識好歹,想和他耍心機,簡直是群自不量力的傢伙,他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迫使黃海波等人交出鍾飛揚留下的那些財富。
魯長河走後,譚縱心中給他下了一個結論:笑裡藏刀、心狠手辣,這與吳香主的觀點一模一樣。
自從魯長河一進門,譚縱就關注著魯長河的一舉一動,包括魯長河雙目中閃過的那道對他的殺機,都清晰地被譚縱捕捉到,使得譚縱對魯長河的性格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尤其令魯長河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看上去憨頭憨腦的年輕人就是功德教以後最大的死對頭,不僅壞了他們在湖廣的事情,而且率領著遊洪昇等人在大順對功德教展開了大規模的圍剿,在功德教的覆滅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當事後得知了譚縱的真實身份後,魯長河是萬分的懊惱,如果他要是知道這個“李公子”就是譚縱的話,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除掉他。
就像譚縱所預料的那樣,在目前這種敏感的時期,尤五娘和魯長河都採取了低調的處理方式,憐兒和白玉的事情在悄無聲息中就獲得瞭解決,這雖然有些令譚縱感到失望,不過他很清楚,洞庭湖和功德教之間已經因為此事產生了一道無形的鴻溝,而這道鴻溝最終給功德教在湖廣造成了致命的一擊。
尤五娘之所以能冷靜地對待憐兒被下藥一事,歸根究底是因為憐兒和白玉並沒有受到魯朗的侵犯,這給了洞庭湖和功德教有緩衝的機會。
說實話,譚縱非常想洞庭湖和功德教之間爆發衝突,這樣一來的話將消弱功德教的實力,當憐兒和白玉中了陰陽合歡散後,他也曾經想撒手不管,不過最終沒能過了心理上的那一關。
雖然憐兒和白玉是與功德教暗中勾結的洞庭十梟的子女,按照朝廷的律例,他們與造反的功德教同罪,都是屬於殺無赦的那類罪人,別說被魯朗糟蹋了,就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可俗話說的好,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與憐兒和白玉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譚縱實在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被魯朗蹂躪,故而出手救下了她們,或許這就是他最大的一個缺點,同時也是最大的一個優點。
憐兒和白玉甦醒後的第二天,畫舫就離開了集安鎮,悄悄返回了君山,陰陽合歡散的藥性過後,兩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休養了幾天就恢復了健康。
相對於憐兒和白玉,魯朗的情況則顯得非常糟糕,為了治療身上的那些日積月累的埋下的隱疾,每天都要喝不少中藥,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藥罐子,心中對譚縱和憐兒、白玉是萬分的仇恨,認為是譚縱三人將他害成了這副模樣。
不過,譚縱並沒有給魯朗向他報復的機會,日後為了挑撥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間的關係,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魯朗成為了一個風流鬼,使得洞庭湖與功德教之間徹底決裂。
為了給魯朗創造一個良好的治療環境,魯長河將他送到了長沙城的一個別院裡,原本他以為可以使得魯朗盡心療養,誰知道魯朗風流成性,哪裡耐得住寂寞,待身體康復好一點兒後繼續拈花惹草,最終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由於尤五孃的刻意掩飾,憐兒和白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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