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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侍女隨即進了房間,向尤五娘小聲稟告,尤五娘聞言,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與憐兒打了一個招呼後,隨即起身離開。
“看來,好戲就要開始了。”望著尤五娘匆匆離去的背影,譚縱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瘦高個年輕人的老爹得到訊息趕了過來。
譚縱猜得沒錯,憐兒和白玉的訊息在昨天下午晚上終於傳到了瘦高個年輕人老爹魯長河的耳中,魯長河聞言大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瘦高個年輕人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竟然連洞庭十梟的徒弟和女兒都敢動,於是今天一早就離開了君山,急匆匆趕來了集安鎮。
魯長河已經得到訊息,知道瘦高個年輕人在集安鎮的醫館,因此上岸後直奔醫館而來,心中十分擔心獨子的安危。
醫館被田開源的人圍住,不肯讓魯長河去見瘦高個年輕人,再加上白天行正好在醫館裡審問瘦高個年輕人的那些隨從,心中正有氣,於是雙方几句言語不合,在醫館門前對峙起來。
第六百二十六章 賠罪
尤五娘走後,憐兒和白玉逐漸從紅衣舞姬那裡得知了她們當晚中了陰陽合歡散失去意識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不僅有譚縱如何神勇地擊敗了吳香主、迫使瘦高個年輕人落水,而且還有兩人意亂情迷中在大庭廣眾下對譚縱的糾纏,使得兩人的臉頰上頓時飛起了羞澀的紅暈。
不過,譚縱好像對那晚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印象,依舊一副樂呵呵的模樣,這使得憐兒和白玉感到欣慰不少,避免了許多尷尬。
傍晚時分,正當譚縱等人準備吃晚飯的時候,尤五娘和一名中年人上了畫舫,幾名隨從模樣人的手裡拎著眾多的補品。
譚縱曾經見過那名中年人,正是那天被功德教的人簇擁著從碼頭方向行來的那名濃眉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魯長河。
尤五娘去了醫館後,現場的緊張局勢立刻得到了化解,她領著魯長河進入了醫館,見到了在裡面養病的瘦高個年輕人。
瘦高個年輕人面色煞白地躺在床上,見到魯長河後神情變得激動起來,他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只能輕微地蠕動著嘴角,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看得魯長河一陣心酸。
那天晚上被冷水一泡,瘦高個年輕人不可避免地感染了風寒,發起了高燒,集安鎮的大夫對此是束手無策,如果不是過跟隨著尤五娘一同前來集安鎮的劉大夫的妙手回春,恐怕他早就進了鬼門關。
說起來,瘦高個年輕人還要多感謝尤五娘,是尤五娘讓劉大夫為他診治,可謂他的救命恩人,尤五娘心裡雖說痛恨他的卑鄙無恥,但為了洞庭湖的大局她不得不救瘦高個年輕人。
雖然瘦高個年輕人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想要徹底康復的話,恐怕至少需要半年時間的休養,原本瘦高個年輕人的處境不會如此糟糕,可是由於他平常沉溺於酒色,沒有節制的風流快活,身體早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因此有著隱疾,這次的風寒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引發了他身體內的各種沉痾,結果使得他大病了一場。
吳香主在瘦高個年輕人的隔壁房間養傷,魯長河隨後前去看望,詢問了吳香主當晚的事發經過,吳香主於是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當得知是譚縱用鐵錨砸沉了小船,並且不讓別人就瘦高個年輕人上船後,魯長河的雙目不由得兇光一閃,拳頭緊緊攥了起來,心中恨不得殺了譚縱這個導致瘦高個年輕人染了重病的罪魁禍首,還有憐兒和白玉,如果不是這兩個小浪蹄子太過風騷的話,瘦高個年輕人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此時此刻,魯長河不反思自己兒子的過錯,反而將責任推到憐兒和白玉的身上,瘦高個年輕人為何會如此膽大妄為,由此可見一斑。
“魯護法,屬下護衛公子不力,請護法責罰。”吳香主的臉頰依舊腫脹,頭上和胸口都纏著繃帶,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後,他掙扎著下了床,衝著吳香主一拱手,沉聲請罪。
“吳香主,你已經盡力了,何罪之有?”魯長河聞言,微笑著拍了拍吳香主的肩頭,安慰他說道,“好好養病,等你傷愈之時,本護法還有重用。”
“屬下一定為魯護法效犬馬之勞。”聽聞此言,吳香主的心中禁不住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魯長河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於是連忙沉聲說道。
吳香主在功德教已經將近十年,心中對魯長河的為人非常清楚,知道他是一個笑裡藏刀、心狠手辣的人,萬一他要是嫉恨自己沒能保護瘦高個年輕人的話,那麼自己以後可就倒黴了,到時候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