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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長河知道黃海波雖然是洞庭湖的老大,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卻做不了主,除去黃海波跟葉海牛不合,葉海牛不一定會買黃海波的帳外,他這次所選的人可謂都是洞庭十梟的心頭肉,別人願意不願意,黃海波的心中一點兒底兒都沒有。
因此,魯長河十分大度地給了黃海波兩天的時間,讓黃海波與洞庭十梟中的其他人去溝通這件事情。
黃海洋的這次鴻門宴,結果可謂是有得有失,他雖然成功地拖延了時間,不過卻被魯長河將了一軍,代價是要將洞庭湖的年輕一代送去功德教當人質,吉凶未卜。
第二天上午,黃海洋將洞庭十梟召集起來,將魯長河的這個要求告訴了大家。
在經歷了最初的震驚後,洞庭十梟很快就統一了意見,他們決定兵行險招,按照魯長河的要求,將各自的子弟送去功德教當人質,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別無選擇,只有依照魯長河所說的去做,然後等待時機,暗中想辦法將他們救出來。
作出了決定後,洞庭十梟紛紛心事重重地返家,將要去做人質的兒子和女兒喊到面前,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囑咐他們要多注意安全。
譚縱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正蹲在紫竹林裡與憐兒興致勃勃地看著兩窩螞蟻打架,尤五娘回到竹林小雅見兩人不在,於是就特意找了過來。
“師父!”憐兒無意中一抬頭,見尤五娘走了過來,連忙站起了身子,嬌聲喊道。
“憐兒,師父有一件事情要讓你去做。”尤五娘微笑著向憐兒點了一下頭,看似無意地瞅了一眼聚精會神地蹲在地下望著螞蟻打架譚縱後,不動聲色地說道。
“師父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憐兒聞言,笑著回答。
“師父準備讓你去災區走一趟,體驗一下民間的疾苦。”尤五娘微微一笑,向憐兒說道。
“災區?”憐兒聞言,雙目頓時流露出驚訝的神色,她萬萬想不到尤五娘會讓她在這個時候去災區體驗災民的疾苦,這一切顯得太過突然了。
譚縱的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雙目中閃過一道精光,湖廣的災區現在是功德教的地盤,難道尤五娘想讓憐兒去找功德教?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洞庭湖和功德教私下裡果然有勾結?
“不止你一個人,你偉傑哥和鎮山哥他們都要去。”正當譚縱心中疑惑的時候,尤五娘微笑著向憐兒說道。
“師父,咱們真的與功德教有牽連?”憐兒聞言怔了怔,遲疑了片刻後,抬頭狐疑地望向了尤五娘。
“你怎麼知道功德教?”聽聞此言,尤五孃的雙目閃過一絲意外的神色,她並沒有向憐兒提及功德教的事情,難道是洞庭十梟中有人告訴了自己的子弟,進而傳到了憐兒這裡?
“是……是白玉無意中聽見十叔提及的。”憐兒原本想說是自己猜的,可是當視線觸及到尤五孃的雙目時,禁不住吐出了實話,她知道自己並不能騙過尤五娘。
“沒錯,那個魯先生正是功德教的人。”尤五娘聞言後頓時明白了過來,向憐兒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來君山上受了最多悶氣的莫不是白天行,如果不是黃海波在上面壓著,憑藉著白天行的那個火爆脾氣,肯定早就跟功德教的人打起來,回家發發牢騷被白玉聽見再正常不過。
“師父,功德教可是要造反的,咱們與他們扯上關係的話會受到牽連的。”憐兒見尤五孃親口承認,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雖然功德教現在在湖廣地區呼風喚雨,但是朝廷牢牢掌握著主動,欽差大人已經在武昌城調兵遣將,假以時日的話必定以武昌城為支撐點,進剿湖廣地區那些跟隨著功德教暴*亂的災民,功德教恐怕難以抵擋官軍攻勢。
這麼簡單的道理連憐兒都能看得明白,憐兒相信尤五娘肯定也知道,可是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阻止洞庭十梟與功德教接觸呢?
譚縱繼續興致勃勃地望著那兩群螞蟻打架,耳朵卻支了起來,等待著尤五孃的回答,憐兒的問題也正是他狐疑的地方,尤五娘應該不會這麼目光短淺,看不清將來的局勢才對,難道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唉,師父和你那些叔伯一時大意,中了功德教的圈套,現在是進退維谷。”尤五娘沉默了一會兒,猛然嘆了一口氣,從三年前洞庭湖水域的那個村子爆發瘟疫開始,一五一十地將洞庭湖與功德教的糾葛講了出來,反正現場除了譚縱外也沒有外人,也不怕被別人知道。
“原來如此呀!”譚縱聞言,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得羅一刀說洞庭湖暗中資助給功德教兩萬銀子,原來是這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