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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與魯長河一起的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不過直等第二天船靠岸,他也沒能在船上看見那名女子,看來對方並不在船上,應該是已經提前離開了君山。
對於那名女子與功德教的人在一起,譚縱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要報家仇嗎?與功德教糾纏在一起的話即使她有理也休想為家人翻案。
下了船後,譚縱看見碼頭上已經停了幾輛馬車,是魯長河安排接憐兒和黃海洋的人,他跟著憐兒和白玉上了其中的一輛馬車。
等黃海洋和葉鎮山等人也登上馬車後,幾輛馬車便駛離了碼頭,魯長河沒有告訴憐兒等人馬車要去哪裡,憐兒等人自然也不會過問,功德教在湖廣地區的據點是一個絕對的機密,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
憐兒和白玉知道停船的地方就是被功德教攻陷的南縣,可是當馬車晚上的時候到達了一個小鎮時,兩人就有些分不清這個小鎮是否還屬於南縣。
小鎮上的客棧已經準備好了房間,為了避免引發魯長河的疑心和不必要的麻煩,憐兒和黃偉傑等人並沒有向店裡的夥計打探這個鎮子是哪裡,天知道這個客棧是不是功德教的一處據點,而是在大廳裡吃完飯後就各自返回了房間。
“護法,他們吃完飯就回了房間,什麼也沒有打探。”客棧二樓的一個房間內,魯長河正拿著棋譜琢磨著一局前人傳下來的殘局,客棧的老闆敲門後走了進來,恭聲在他身前說道。
“看來這些小傢伙們還算識趣。”魯長河聞言微微一笑,頭也不抬地吩咐客棧的老闆,“將那些人盯牢了,如有異動,立即回報。”
“遵命!”客棧老闆衝著魯長河拱了一下手後就快步離開,加強人手對憐兒和黃偉傑等人的監視。
正如憐兒和黃偉傑等人猜測的那樣,這家客棧正是功德教的一處秘密據點,如果他們表露出絲毫的異動,那麼就會傳到魯長河那裡。
夜深人靜時,譚縱雙手枕在腦後,凝神望著天花板,經過了這兩天來的行程,他暗自留意了一下,發現功德教的人分工嚴密,結構嚴謹,這樣的教派實屬罕見,怪不得會令清平帝如此重視。
就像現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鎮,不知不覺間,功德教已經在大順各地建立起了秘密聯絡據點,長此以往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最令譚縱擔心的就是他在君山看見的那名與魯長河一起的女扮男裝的女子,如果她在功德教認出了譚縱,那麼譚縱先前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就要付諸東流了。
“以靜制動吧!”譚縱思索了良久都沒有想到好的應對方法,最後搖了搖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這將是他少有的幾天能睡個安穩覺的時間了,等到了功德教以後,恐怕晚上睡覺都要睜隻眼了。
第二天上午,車隊啟程了,譚縱注意到越走沿途的景象越荒涼,局勢也越混亂,不僅殺人放火的事情屢見不鮮,而且經過的村莊時常空無一人,全村的村民都拖兒帶女逃難去了,路邊更是時不時就能看見死屍和骷髏。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譚縱無法想到湖廣的旱災竟然已經嚴重到了如此的地步,洞庭湖與這裡一比簡直就是天堂。
尤其令譚縱感到意外的是,車隊在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一夥災民的打劫,不過當護送車隊的功德教的人亮明瞭身份後,那些災民竟然潮水般地退去了。
譚縱從車窗看見了那些災民的散去,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由此可見,這功德教蠱惑人心還真的挺有一套,竟然在災民中豎立了不小的威望。
如果功德教登高一呼的話,那些災民很可能就會跟隨著功德教舉事叛亂,看來此次平定湖廣的暴*亂,任重而道遠。
說實話,譚縱不想在湖廣地區大開殺戒,畢竟湖廣是大順的糧倉,原本經過旱災已經受到了重創,如果再將那些鬧事的災民趕盡殺絕,那麼湖廣地區的元氣數年來將無法恢復,這將對大順造成無法估量的影響。
況且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路上,那些災民也絕對不會相信功德教,他們想要的只不過是能活下去而已。
可是殺不殺那些跟隨著功德教鬧事的災民,並不是譚縱說了就能算的,他們謀反作亂,已經觸犯了歷代皇帝的禁忌,因此清平帝絕對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過他們。
因此,如果功德教蠱惑那些災民與官軍對抗的話,那麼官軍唯有對他們大開殺戒,施以嚴懲,屆時湖廣地區必將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這可不是譚縱所願意看見的景象。
幾天後,經過一路的顛簸,譚縱等人來到了一個位于山裡的小鎮上,這個小鎮與外面荒涼的景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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