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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促食其攻擊一切活著的生物。其實,就算普通人對付一兩個噁心的喪屍並不難,難得就是活人發出的聲響引出大量喪屍的圍攻,那麼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難逃被喪屍吞入腹中的結局。
肖景清嘴角輕揚,好像並不擔心眼下的情況,但屋子裡食物不多了,這個事實卻擺在肖景清面前。房間內一箱瓶裝水,外加水果、泡麵、罐頭若干,有了這些食物肖景清本應該堅持更長時間,但由於病毒爆發的第二天,也就是1月2日清晨在自家門口救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後,食物便消耗得比預計的快多了。
想到這,肖景清離開窗邊,看向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他叫蘇越,個頭不高但長著一張娃娃臉很是可愛,蜷縮在床上裹著被子的模樣很像一隻貓咪。那天清晨,肖景清本不想冒著危險去營救門外被喪屍追逐的蘇越,但那一聲聲的求救在肖景清的門外過道中縈繞不去,喧鬧之後便又沉靜起來,肖景清本以為求救的那人必死無疑,但不知從何而來的好奇心促使著肖景清透過門上貓眼向外看去,沒有喪屍,於是便開啟門往外看去,他沒想到的是,求救的人並沒有被喪屍撲倒後活生生撕扯吞食,而是巧妙的躲在安全通道外的雜物堆間,這棟樓房的安全通道平常都是鎖住的,所以外面的喪屍並不能用它們那血淋淋的爪子撓開鐵門,而前方的喪屍正好被雜物堆裡邊沒來得及清理的破桌子阻擋,那人暫時是安全的。或許是命運的指引又或者是別的什麼莫明的情感,肖景清看著那人絕望的眼神,最終還是拿著一根生鏽的鐵管,走出房門,將一隻只圍堵的喪屍一一打爆頭顱,並小心的躲避喪屍們轉身而來的攻擊。好在此時的喪屍活動極其緩慢,給了肖景清充足的時間來清理這七八隻怪物。當所有喪屍都躺倒在地時,肖景清有些好笑的看著正縮在角落裡發拌的蘇越,用腳踢了踢那破木桌,沒想到蘇越閉著兩眼直接往肖景清身上撲來,還大叫著“去死吧”。
於是,就這樣,肖景清把那隻被喪屍們追得狼狽不堪的蘇越小貓咪給救了回來。
看著睡得正香的蘇越,肖景清只能搖搖頭,這種沒有一點警覺心的人如何能在末世中活下去呢,自己雖然能救他一時,但以後呢,若是蘇越成了自己逃生時的累贅,大概也只能被捨棄在半路之中吧。
“起來了。”肖景清直接把被子一掀,喊人起床的方法有許多,肖景清選了個最直接的。
棉被底下的蘇越只穿了件肖景清的襯衣,他自己的衣服沾了喪屍的血液,肖景清哪裡敢讓他繼續穿著。襯衣當然不合蘇越的尺碼,從脖子到小半個肩全在襯衣外面,這會蘇越還是迷迷乎乎的,好像還沒反映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肖景清這個人看似斯文儒雅,但使起壞來一點也不含糊,看蘇越眯著眼睛,直接就將其打橫抱起往外走,走入客廳後將大門一開,過道中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直撲而來,蘇越這時也清醒了,睜著眼睛就問肖景清要做什麼,肖景清故意冷著張臉,說:“把你丟回你來時的地方。”
這話一出口,蘇越還能有什麼睡意,立刻死死的抱住肖景清脖子,說什麼也不鬆手,眼眶也紅了起來,水氣瀰漫,好像下一刻眼淚就能掉下來。
“別和我裝,裝可憐有什麼用?這種時代你以為可憐就能博得同情?記住,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從身體到心靈。”肖景清說得很邪惡,手掌還故意遊走在蘇越身體上,引得蘇越一陣戰慄。
肖景清本是說著好玩,可蘇越眼神卻逐漸認真起來。
玩笑開過也就算了,關好門,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兩人如何生存下去。蘇越穿好衣服後同肖景清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為數不多的食物和水之後,蘇越自然是心亂如麻,而肖景清則是將最後一個蘋果遞給蘇越,自己則開啟礦泉水喝了起來。“我們得離開這裡”肖景清對蘇越說道。
“可是全面全是喪屍。”蘇越說的也是實情。
此刻待的這棟房子外面臨近馬路,災難爆發後馬路間的喪屍一直保持在四五十的數量,看似並不多,以肖景清的身手應該可以順利解決,但事實並不如此。就在前兩天,蘇越和肖景清透過窗戶看到對面樓房二樓有個人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從房間視窗往外跳,兩層樓的高度算不上什麼,那個男人也順利的落地了,正當他還在慶幸自己逃生成功,準備尋找一輛能夠行駛的汽車上路時,從各個商店以及樓道口湧過許多令人發寒的喪屍來,零零總總彙合在一起不下數百隻,中年男人應該是沒有做好萬全準備,正準備跨入一輛汽車時,被已經只剩食慾的喪屍怪物們硬生生的拖出汽車,活生生的撕爛後吞噬殆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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