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在一起,呢喃著動人的情話,擺出各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姿態……
凱瑞本舉起一隻手掌擋住了克瑞瑪爾的眼睛。
弗羅的主任牧師對此報以譏諷的輕笑,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卻有著四十歲女人才有的風情與成熟,或者說,還有著八十歲的老嫗才有的疲倦與衰弱。
“你說的是羅西,她死了,”她聲音沙啞地說:“不是瘋病,是發熱,我們把她燒了。”說完她就不再去理睬安東尼奧,她和這個法師打過交道,他就是個被施加過石化術與冰凍射線的老頑固,而遊俠凱瑞本呢,假如有機會她會親手割了他——她只對那張陌生的新面孔感興趣,他還是個孩子呢,那雙黑眼睛漂亮得難以形容。
“她有留下什麼東西嗎?”
“一些衣服。”弗羅的主任牧師,一邊無聊地撥弄著腰上的鈴鐺,讓它叮噹作響個不停,
“還有飾品。”安東尼奧法師知道一個弗羅的牧師身邊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東西。
“是的,一些飾品,”弗羅的主任牧師無精打采地說,她盯著克瑞瑪爾:“讓那個黑眼睛的小傢伙跟我來,否則什麼都沒有。”
克瑞瑪爾只是眨了眨眼,“好啊。”他說。
過了大概吃完一頓午餐的時間,克瑞瑪爾和弗羅的主任牧師一起從通往二層迴廊的樓梯上走了下來,克瑞瑪爾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別忘了你說過的;”弗羅的主任牧師說:“你要把所有的東西一樣不少的送回來。”
“即便送不回來。”克瑞瑪爾說:“我也會送回相同價值的金幣。”
“好孩子,”弗羅的主任牧師柔聲說:“我知道你是不會讓我傷心的。”
“她做什麼啦?”在回程的馬車上,安東尼奧法師問,他還想要施放一個法術,被克瑞瑪爾及時地阻止了。
“她什麼也沒做,”克瑞瑪爾無可奈何地說:“那些東西就被放在二層迴廊的第一個房間裡,她只是讓我和她坐了一會,那裡有一面全身鏡,能從裡面看到整個廳堂,她就在那兒大肆嘲笑你們坐立不安,氣急敗壞的模樣……就這樣。”
安東尼奧擰了擰自己的鬍子,而凱瑞本笑著搖了搖頭。
令他們失望的是,弗羅牧師的箱子裡除了些香氣濃郁的絲綢衣服和珠寶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徽章,沒有書信,也沒有卷軸。安東尼奧法師施放了一個檢測類法術,也沒能從裡面找到任何魔法用具。
克瑞瑪爾遵守諾言,將所有的東西放回箱子送了回去。
弗羅的主任牧師正在接待一個重要的“朋友”,另一個牧師接過了她的工作,她在清點了一會後神情古怪地抬起了頭。
“有什麼問題嗎?”克瑞瑪爾問。
她的視線先是在克瑞瑪爾的黑色絲長袍上停頓了一會,然後轉向他的氟石領針,再轉向他的秘銀腰帶,最後落在那隻幾乎覆蓋了一個指節的紅寶石戒指上。
“也許是我記錯了,”她緩慢而猶豫地說:“我記得羅西應該還有一枚金鈴,有榛子那麼大,鑲嵌著寶石。”
“我們……”克瑞瑪爾想說他們確實沒看見,但他隨即頓住了:“她有這枚鈴鐺很久了嗎?”
“不,”那個牧師說:“只有兩天,或者一天,就在她發熱死去之前,我不知道——就算是她之前得到的,那麼至少她沒給任何人看過——那枚鈴鐺很奇怪,”她說:“它沒有聲音。”
***
下集預告:
——召喚牧師或者祭司是件相當危險的事情,巫妖說。 羅薩達的牧師被關在最小的監牢裡,也就是牢獄的守衛戲稱為“小小安樂窩”的地方,比“爐膛”還要不如,因為那些洞穴被刻意開鑿成了倒立的半圓錐體形狀,在裡面的人既不能躺,也不能坐,只能勉強維持著一個半蹲的姿勢,這種姿勢維持個幾分鐘,你的脊骨就會疼的像是快要斷掉了。
從那場致命的瘋病中僥倖生還的人並不多,受傷的人沒有得到清洗和治療,在這種地方待上一兩天就被感染了,傷口腫脹、發黑,流著膿液,而且好幾個人都在發熱。
“您們想訊問誰呢?”守衛之一說:“清醒的人不多。”
“主任牧師。”安東尼奧法師說:“也許還有其他的一些人。”
守衛向他鞠了一躬,“是的,尊敬的法師,”但他隨即譏諷般地糾正道:“曾經的主任牧師。”
他把他們帶到了關押著“曾經的”主任牧師的洞穴前,將牆壁上的火把摘下來靠近他的臉,那是個枯瘦的老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