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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削了一盤蘋果,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她本來說她要來的,結果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人影。”昂又開始心急,舞舞該不會出了什麼意外吧?
“喂,怎麼只有你們,爸媽呢?”昂左看右看,怎麼自己那麼沒人關心啊。
“等會兒才會來,說要去買一些土產來送給凜,還有你那經紀人,叫什麼……”軒哥搔搔頭,尷尬的笑了笑,“松田先生嗎?”
“是松元先生吧,笨軒哥,你都是要當爸爸的人了,還一副小鬼頭的蠢樣,希望以後的小孩像嫂子多一些。”昂吃著剛端出來的蘋果,覺得自己的父母也太遲鈍了一點,哪有到了出發的當天才跑去買禮物啊。
“還有也要送給你的小女朋友吧。”軒哥連忙找了一張椅子叫妻子坐下,可別累著孕婦了。
“叩叩。”敲門聲又響起。
“爸媽不會這麼快吧。”軒哥起身開門,站在門口的是自己不認識的女孩,是昂的朋友。
喂,該不會就是那傳聞中的“女朋友”吧。嗯,普通清秀,卻有一種俏麗的味道:只是臉色似乎非常的不好。
“雨宮,你還記得我嗎?”柳蘋憶俏臉生寒,十足的慘白。
“嗯,你是舞舞的同學吧。她呢?”昂伸頸往外瞧,卻沒見到那令他掛在心坎上的絕色容顏。
“我搞不懂在舞好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死都不肯告訴我,只是,她的十隻手指頭就碎了八隻,喂,我說碎了也是有點誇張,但是八隻都骨折了倒是真的,她身上還有多處的瘀傷,而且因為她沒有一開始就打電話求救,在她那像是發生了兇殺案的家裡待了一段時間,所以大量的缺血,還有還有,她現在雖然有意識卻一句話都不肯說:連來偵訊的警察都沒有辦法,然後她的家裡還有她的身上全部都是血,沒有人知道她今天早上到底是怎麼了,除了這個以外……”柳蘋憶顫抖地說了一大堆話,因為太過震驚,所以一見到雨宮昂,也沒有個開場白就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吸收。
雨宮昂倒是呆呆地看著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舞舞受傷了,舞舞為什麼為受傷?舞舞一定很痛吧,舞舞一定很疼吧,為什麼動手術的時候自己沒有陪在她的身邊,舞舞還好嗎?舞舞在哭嗎?舞舞為什麼不肯說話?舞舞,舞舞,舞舞,舞舞。
真希望現在自己有一雙翅膀,那就能一下子便飛到她的身邊。
“我要去看她。”昂掙扎的走下床,拿著柺杖,一跛一跛地往門口走。
“你現在的身體不能隨便走動啊。”軒哥的聲音已經很遙遠,很遙遠,自己破敗的身軀被侷限在這醫院裡頭,心卻是能夠自由飛翔,飛過千山萬水,停卻在那張魂牽夢東的瑰顏上頭。
“我要去,她需要我。”昂回頭,虛弱的笑了笑,“我身子已無大礙了,我都可以到處走動買東西了,況且軒哥和嫂子也來探望過我了,舞舞一個女孩待在異鄉,她沒有家人可以關心她,加上她傷成這樣,要是連我都不在她身邊了,她一定會崩潰的。”
“軒哥,你知道吧,我相信,要是受傷的人換成了嫂子,不管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你都會趕去吧,倘若我這殘缺的雙腳已廢,就讓它廢了吧,倘若走不動,就用爬的吧。”昂推開門,喚了柳蘋憶一聲,希望她帶路。
柳蘋憶呆了一呆,還未從聽到方才一番話的震撼中驚醒,她一直以為只有舞舞單方面愛的那樣深而已,她一直以為他們都太年輕,年輕到不該有這樣刻骨銘心的情愛,卻發現,人與人之間的愛情是奇怪的拉力,非關年齡,非關身分,非關一切一切的道德規則,這份比潮汐更強大的引力在相愛的男女之間相互影響,愛情不併是要快樂要幸福要永遠才讓一個人陷下去的,愛一個人要有什麼理由嗎?
不過就是因為那個人就是那個人了,所以就愛了。
思緒是紛亂亂地,她也不肯定這樣的愛情是好還是不好,只是突然感到羨慕,就算是痛苦的悲傷的戀情,只要有對方在身邊就一定會感到溫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期待這樣轟轟烈烈的情感,但是,看著舞舞和昂這樣珍惜保護對方,對待對方的好絕對甚過對待自身,她也覺得好溫暖,好溫暖。
“嗯,我帶你去。”柳蘋憶替他闔上門,扶著他一拐一拐地進了電梯,因為剛才聽了昂的一席話,對他的印象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轉,完全將他本來的“藝人”形象打破,定位在新好男人的位置上頭,那表情,也和顏悅色的多了。
“希望舞舞看到你會肯說話。”柳蘋憶輕嘆一聲,覺得好友的情況十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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